一旁的林平之聽得那是滿臉抑制不住的開心的笑,這些人可是將他家的老頭子給吹得上了天了。
雖然當(dāng)時滅青城派的并不是林震南,但是林陽出手與林震南出手又有什么分別呢,所以林平之自然而言的十分開心,朗聲喊道:
“小二哥,旁邊桌的這三位英雄今晚的酒水我包了,再給他們上些好酒好肉!”
小二哥忙不迭的連聲應(yīng)道,趕忙跑到后廚讓炒菜的師傅加餐。
那三名大漢見狀都是對著林平之兩人深深抱拳,連聲道謝。
林平之卻是有些急了,走上前去將三人扶起,隨后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青城派被滅是第一件事,不是還有第二件事么?”
三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他們也是看出了眼前的這個公子哥兒打扮模樣的年輕人是初入江湖,就連早在半月前就在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大事都不知道。
那名一開始問話的大漢笑著說道:“既然公子哥兒有興趣,那咱們弟兄就好好的跟你說道說道?!?p> “第一件事雖然在江湖上影響很大,但是那第二件事也同樣影響不小?!?p> 那名大漢眼神悄咪咪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客棧中的客人,就連站臺上的掌柜的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帶有好奇之色,不禁滿臉自豪的將高高墳起的胸肌向前一挺,直接站起了身體,一腳踏在了原本坐著的長凳上。
“第二件事就是五岳劍派之一的,衡山派中的劉正風(fēng)‘劉二爺’金盆洗手、退隱江湖的事了?!?p> 這時一位看起來像是商人模樣的男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衡山派的劉正風(fēng)可是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之下的衡山派第一人了,這時候怎么會突然的就想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呢?”
那名大漢攤了攤手掌,滿臉無辜的說道:
“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衡山派的人,不過有傳聞?wù)f莫大先生與劉二爺在衡山派之中不是很對付,也有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劉二爺才想要退出江湖的吧!”
說到最后就連大漢自己也是一臉八卦之色,更不要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客棧里的眾多客人了。
客棧中的人聽完故事之后,都是一臉熱切的討論了起來,談到高興的點上,還不忘讓掌柜的再添上兩壺好酒。
林平之看著四周一片熱鬧景象的酒館,看向林陽笑著說道:“大哥,這便是你們一直說的江湖了吧,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林陽微微一笑,輕聲道:
“這只是江湖上好的一面,在江湖上為了一些財寶或者武功秘籍屠人滿門的都不在少數(shù)。能夠在江湖上掌握話語權(quán)的都是拳頭夠硬的人物。”
說到這里,林陽神色一正,就連看向林平之的眼神都有些沉靜:
“平之,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變強,變得比所有人都要強,只有這樣才能夠在這個看似平和實則暗流涌動的江湖上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林平之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大哥露出這種表情,神情微微一怔,心中也是知道自己大哥說的話的意思,重重的點了點頭,滿臉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了,大哥,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練功的!”
........
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餐在四周江湖人士的激烈議論聲中逐漸進入尾聲。
就在林陽兩人準(zhǔn)備去客房休息的時候,那名與林平之答話的漢子走到兩人的桌前,輕聲說道:
“我看兩位公子都是初入江湖,那衡山派劉二爺?shù)慕鹋柘词謨x式辦的極為浩大,光是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前往觀禮的也不在少數(shù),兩位公子如果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去那里見見世面,那衡山城距離這里不過十幾日的路程,兩位公子明天就出發(fā)還是能夠趕得上的?!?p> 聽到還能夠趕得上劉正風(fēng)的金盆洗手儀式,林平之不禁眼睛一亮,雙眸緊緊的盯住一旁的林陽,就差直接說自己想去了。
林陽見狀微笑著說道:
“知道你想去湊熱鬧,也罷,這般江湖大事,不能夠親眼目睹確實可惜,咱們明日就啟程前往衡山城!”
林平之大喜過望,口中連道:“嘿嘿,多謝大哥!”
說完,兩人便起身去往了客棧樓上的客房中休息。
第二日,遙遠東方剛露出一絲魚肚白,林陽的房門便被林平之派的啪啪作響。口中還不停的念叨著:
“大哥,快點起床出發(fā)了!”
在床上靜坐一夜的林陽一臉無奈的睜開了雙眼,起身打開了房門。
房門外,林平之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臉精神的看向林陽。
拍了拍林平之因為一夜沒睡,而有些散亂的發(fā)冠,沒好氣的說道:
“你啊,就這么一點事,至于興奮的一夜不睡么?”
林平之只嘿笑著,不敢搭話,只是用期待的小眼神一刻不停的盯著林陽。
林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走吧,先去吃點飯,咱們就出發(fā)前往衡山城。”
林平之嘿笑一聲:
“大哥英明?!?p> 兩人快速的收拾好行禮,在客棧之中草草的吃了一餐早飯,便騎上馬兒朝著衡山城的方向奔馳而去。
............
待得兩人進入衡山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日之后了。
林平之經(jīng)過十天的風(fēng)餐露宿,早就沒有了一開始激動的心情了,就連兩人身下的馬兒比之出門的時候都瘦了一圈,現(xiàn)在的林平之只想快點找個客棧大吃一頓,順便再美美的睡上個三天三夜。
此時距離劉正風(fēng)的金盆洗手儀式的開始還有三天的時間。
看著身旁相比之前只是身上沾染了一些塵土的林陽,林平之羨慕不以,現(xiàn)在的他可是蓬頭垢面,一襲白衫也被飛濺的塵土沾染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了,渾身上下臟兮兮的,看起來就像半年沒有洗過澡的一樣。
拖著疲憊的身軀,兩人來到了整個衡山城最大的酒樓‘松鶴樓’之中,準(zhǔn)備好好的大吃一頓。
就在兩人準(zhǔn)備上樓的時候,樓上吃飯的廳中頓時傳來了十分嘈雜的聲響,伴隨著用餐客人驚恐的叫聲,期間還夾雜著兵刃碰撞的聲音。
林陽有些好奇的帶著林平之來到了酒樓之上,原本高朋滿座的酒樓此時只剩下兩桌人,一桌是一對看起來爺爺和孫女的組合,還有一對就是正在打斗的那一桌。
打斗的兩人,一人使劍一人使刀,使劍的那人青年模樣,濃眉大眼,看起來一派灑脫不羈的模樣,手中劍招也是一派大家氣象,招式處處透著「正合奇勝,險中求勝」的意境。。
使刀的那人手握一柄彎刀,刀勢十分迅猛,面對著使劍青年不斷斬去的劍招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掌中彎刀左支右掩之下便將青年攻向他的劍招系數(shù)擋下,順帶著還將青年的身上斬出了道道血痕。
怪異的是,兩人的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俏麗的小女尼,正神情十分焦急的看著打斗的兩人。
那兩人打斗也十分奇怪,都是坐在凳子上過招,完全沒有想要起身的意思。
這時一位身著泰山派服侍的中年道長,怒氣沖沖的拔劍斬向那名刀客,口中還大喊著:
“受死吧,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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