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戰(zhàn)在了一起。
狼剛剛從地牢之中蘇醒并沒有多久,盡管服用了一些藥丸還有食物。
但是已經(jīng)整整三年沒有使用過楔丸,無論是格擋還是攻擊,都顯得十分吃力。
弦一郎一度占領(lǐng)上風(fēng)。
不過,隨著戰(zhàn)斗的進(jìn)行,狼對于戰(zhàn)斗越發(fā)的熟悉。
反而能夠與葦名弦一郎持平。
誰都奈何不了誰。
當(dāng)白羽趕到的時候,兩者之間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即將結(jié)束。
如果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的話,弦一郎必?。?p> 而且是很快就會落敗。
這是白羽對于兩人戰(zhàn)況的分析。
弦一郎的實力…絕對不止于此,那么他為什么會這樣?放水嗎?
果不其然,在接連接了狼幾刀之后,弦一郎被逼退。
半跪在地。
仿佛完全不是對手。
就在狼以為已經(jīng)贏了的時候,打算讓九郎一起離開這里。
突然,一個手里劍從半空中飛了過來。
狼急忙橫劍格擋,就在這時,地面上的弦一郎徑直起身一個上挑。
狼的左臂被砍斷。
因為短時間內(nèi)失血過多,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忍者啊,莫要怪我卑鄙!皇子我就帶走了!”
一旁,一個寄鷹眾出現(xiàn)在了這里,而他的背上則是昏迷不醒的九郎。
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狼,弦一郎原本想要補上一刀,徹底將其斬殺。
最后卻停下了手,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白羽緩緩走了過來。
“羽,深夜來到這種地方,是為了阻止皇子出逃嗎?不過我已經(jīng)解決了?!?p> “弦一郎,非要這樣嗎?龍胤,不會給葦名帶來任何的救贖!”
“原來如此,你來這里,是想要和爺爺一樣,勸說我放棄嗎?”
弦一郎說著,將手中的刀歸鞘。
走到了白羽的面前。
“羽,你根本不明白葦名與內(nèi)府的差距,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絕不允許葦名失陷!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這就是,我的覺悟!”
“那么,羽,你是想要看著葦名毀滅?還是像爺爺安排的那樣,離開葦名?如果是這樣,你大可以阻止我,或者在這里將我殺死!”
“說起來,自從上一次之后,最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你的劍了,聽爺爺說,你的劍道有了很大的變化,來試試吧,羽,讓我看看,你的覺悟!”
弦一郎說著,重新拔出了劍。
白羽并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眼前的弦一郎,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劍。
下一瞬間,兩人短兵相接。
白羽馬上感覺到,弦一郎,似乎剛才與狼的戰(zhàn)斗,并不是在放水。
而是他的身體,出了問題。
力量…比起之前要弱了許多,還有氣息,速度。
“弦一郎,你…”
“羽,你是在羞辱我嗎?我想要看到你真正的實力!”
弦一郎說著,飛渡浮舟趁勢施展而出。
如翩翩起舞一般的劍。
不過,全部都被白羽一一擋下。
根本沒有傷到分毫。
而接下來,葦名弦一郎的攻擊,盡數(shù)被白羽彈開。
這一刻,葦名弦一郎在白羽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一心的影子。
曾幾何時,他與爺爺對戰(zhàn)的時候,也是這樣,無論如何,也碰不到他!哪怕使用全力。
最終,弦一郎放棄了攻擊。
喘了幾口氣之后,將劍收回了鞘中。
“或許給你時間,你真的可以超越爺爺?shù)某删?,但是…羽,葦名已?jīng)沒有時間了。如果…你有讓我放棄龍胤之力的方法,那就盡管證明給我看吧!”
“哪怕是…直接殺死我?!?p> “皇子我會將他放在天守閣之中,你隨時可以救他離開,不過,我會阻攔你!”
“要么抱著殺死我的覺悟,要么…讓我看到拯救葦名的希望。無法殺人的劍,是不會有人畏懼的。”
弦一郎說完,和寄鷹眾一同離開了這里。
白羽站在原地,始終沒有動手。
“沒想到,今天竟然來客人了?!?p> 寺廟之中,佛雕師雕刻著手中的佛像,看向了門口。
白羽身上背著昏迷的狼,走了進(jìn)來,將其扔在了地上。
“這是誰?為什么要將他帶到我這里來?”
“一個昏迷過去的忍者,想來想去,或許只有您這里適合了?!?p> “是嗎?”
佛雕師說著,看了狼一眼。
“這個小子,是梟的義子吧?”
佛雕師顯然也是認(rèn)識狼的。
“被人砍斷了左臂,竟然還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真是奇跡啊,對了,竟然還在恢復(fù)之中…和弦一郎有關(guān)吧?”
弦一郎將九郎囚禁在觀月樓之中,這基本上是很多人知曉的事情。
或許永真也是曾經(jīng)透露過一些。
“嗯。昨晚他想要救走九郎,被弦一郎擋住了?!?p> “那么你呢?在其中,又是扮演著怎樣的角色?阻攔了弦一郎?還是一起斬斷了梟的義子的手臂?”
“我…”
“算了,不用說了,看你臉上這副模樣,一定是什么都沒有完成吧?這樣,可是不行的??!一心那個家伙,就要果斷許多。”
佛雕師似乎是在開著白羽的玩笑。
“這個家伙,是一心安排的吧,救走皇子,不過現(xiàn)在卻成了這樣,如果不是你的話,或許用不了多久一心這個老家伙就會讓永真過來懇請我?guī)兔Γ阈∽右菜闶菐臀沂×它c事情?!?p> 佛雕師說著,打量著昏迷在地的狼。
“左臂…之前道玄為我做的忍者義手,似乎完全可以用上?!?p> “那么你呢?優(yōu)柔寡斷的小子,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葦名?”
“我…我想要,做些什么?!?p> “你能做些什么?我之前聽說過,你覺得弦一郎的手段無法拯救葦名,并且和一心一樣認(rèn)為其是邪道,那么…為什么不阻止他?或者你心里也認(rèn)為這樣能夠拯救葦名嗎?不想離開,想要拯救這個即將淪陷的國家嗎?”
“既不想看到龍胤被利用,又期望弦一郎能夠成功,明明嘴上說著討厭弦一郎那小子的手段,其實心里是認(rèn)同的嗎?真是矛盾且復(fù)雜啊,哈哈哈…”
“一定可以的!”
半晌之后,白羽突然說出了這句話。
“怎么?”
“我會讓弦一郎知道,他的方法,是錯誤的!無論變?nèi)羲€是龍胤,都無法拯救葦名!我…一定可以找到拯救這個國家的方法!”
“哼,那就祝你好運了,小子。”
白羽轉(zhuǎn)身,離開破廟。
“對了小子,你的身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我…今后,最好不要再來這里了!”
身后,佛雕師的聲音傳來。
破廟之中,佛雕師穿著粗氣,臉上的神情無比痛苦。
豆大的汗水不斷地從額頭冒出,滴落。
許久之后,才漸漸放松了下來。
“那個小子…怎么可能會有那樣的火焰?明明…才過去沒有幾天。一心…沒有斬了他嗎?”
二十級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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