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格里無可奈何的看著我,看得我只覺騷的慌。對于打斷他人講話這件事,多少有些不禮貌了。
大漢倒也沒在意什么,繼續(xù)講著:“這霧來的快,去的也快,不肖片刻,便已散了個干凈。待眾人視線回歸后,朝前方望去,卻已不在了鄉(xiāng)間小道,在他們的正前方處有一祠堂?!?p> 我欲言又止,但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打斷大漢的話。
大漢瞅見我這模樣,就知道我又有什么話想反駁了,他似乎對我的話有些興趣,便示意我講。
見大漢同意我開口后,我便說出了心中疑惑:“現(xiàn)在這年頭,還會有祠堂嗎?就算有,也應該破敗不堪,被鏟除了吧?”
眾人皆是一陣無語,大漢倒是笑得開懷:“的確,有些先近農村已經全部翻修不再會有老舊祠堂這一說,可有一些地方它是信神或是懷舊的,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祠堂拆了,還會經常去打掃,這自然就不會被鏟除了。”
“哦~”我再次了然的點了點頭。
木格里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怕不是哪個富家少爺出來的吧?怎么連這些基本常識都不知道?”
我訕訕然一笑,只能無奈的說道:“我打小就在城內長大,那鄉(xiāng)下模樣是真沒見過,莫說見過了,小時候我連那瓜從何處中得的都不知道。”
木格里也只能無奈的感嘆一聲:“艾,你們命就是好??!根本就不需要經歷那生活的磋磨與風霜,就如那溫室中的嬌花一樣,保護的好好的。”
“這不我才想出來歷練歷練一番。”我也不禁感慨。
“這倒也是,杳,你繼續(xù),我倒是想聽聽這祠堂有何來歷了。”
“一行人覺得這祠堂定有問題,做事便開始小心翼翼起來。他們走近祠堂,開始四處打量。
這祠堂似乎有些年頭了,隨處可見的塵埃和屋檐上夾縫處的蜘蛛網都證明這里已經許久未有人踏足了。雖然這里哪都透露出腐敗的氣息,但他們依舊不敢大意。大龍上前將門打開,歷經歲月蹉跎的陳舊大門發(fā)出嘎吱的沉悶聲音,似乎是在欣喜于有人終于推開這扇的沉重大門,讓這坐荒廢的祠堂得以重見天日。
門剛一打開,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猝不及防的眾人直面灰塵,個個扇鼻咳嗽。一行人觀察起祠堂內的擺設。祠堂很大,在祠堂前方有一貢桌,貢桌上有著許多的靈牌,靈牌下方有著幾盤新鮮的山果。這一場景使得大龍等人開始警惕起來,他們升起了離開這個祠堂的想法??蛇€沒等他們離開,敞開的祠堂大門忽得關上了,那聲音震蕩人心?!?p> 我們皆是聽得心跟著一顫一顫的,正待聽后續(xù),卻不料杳卻閉口不言了。
頓時,被吊起胃口的我不免有些焦急,催促道:“杳,為何不講了?大龍一行人的后續(xù)究竟是什么?。克麄兪欠裼龅缴窆碇f了?”
木格里也搭腔道:“是啊,杳,你就莫要再吊人胃口了?!?p> 杳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挑眉問道:“你們確定要聽后續(xù)嗎?”
眾人皆是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等待他的后續(xù)故事。
“哦,大龍他們心驚膽戰(zhàn)地轉頭望去,確不料一個小孩子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原是小孩頑皮在此戲耍于人?!?p> “我去!”
眾人不免都爆了粗口,滿眼期盼的等待,結果就是這樣的結果,任誰也會接受不了。
木格里還洋裝生氣的打了杳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