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竹清一臉懵逼的情況下,玄夜奪走了她初吻。
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她,只能用力推搡著玄夜,直至玄夜松開她柔軟的嘴唇。
淚水徹底浸濕了她的眼眶。
猶如那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明知前方的礁石會讓自己粉身碎骨,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用那微乎其微的獲勝幾率,來賭自己能活下去。
等朱竹清哭累了,玄夜用自己的衣袖抹去她俏臉上的淚水。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哭累了吧!」
像一具尸體般,朱竹清靠在玄夜懷里,任由他隨意擺布。
「我都這樣了!我對你還有什么價值可言。」
玄夜將朱竹清柔軟的腰肢撐起,將她像小孩子一樣抱在自己的懷里坐著,將自己的下巴戳到朱竹清的腦袋上。
一雙慘白的手,勾著朱竹清那曼妙動人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
靜靜感受著手中傳來的一片柔軟「價值嗎!或許連我也說不清楚。」
朱竹清的柳眉皺起,有些狐疑的問道「為什么你還要揪著我不放?」
玄夜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蛟S是你們和唐三有關(guān)系吧!
看著你們痛苦,我就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快樂?!?p> 朱竹清隨口罵了句「人渣?!褂謱⒃掝}快速轉(zhuǎn)移,免得自己在受傷?!柑脐徽娴臍⒘四愕钠拮勇铮俊?p> 以玄夜對她的態(tài)度,朱竹清知道玄夜的某種目的已經(jīng)達成,她暫時不會在受傷。
等玄夜離開自己的精神世界,她就將這里加固,再造出一個人格替她活下去。
這具軀體,朱竹清選擇拋棄,在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慢慢沉淪、消散。
「殺了。有興趣聽聽嘛?」
「可以?!?p> 玄夜將當年追殺唐昊一家所編纂的內(nèi)容,逐一講給朱竹清聽。這其中玄夜還加了玉小剛的黑料,讓無恥的玉小剛,在朱竹清心中的高大形象,成為一坨屎。
當這些講完,玄夜從地上坐起,活了下自己有些發(fā)麻的身子。
朱竹清依舊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彎下腰,玄夜對著朱竹清伸出手掌「跟我出去,待在這里有什么意思?」
朱竹清將頭扭到一旁,嘟著嘴回了句「不去!死也不去!」
看著一臉傲嬌的朱竹清,玄夜覺得現(xiàn)在的朱竹清,頗有幾分俏皮可愛。
有時候玄夜不得不佩服女人這種生物,在精神崩潰的邊緣能讓自己變成心狠手辣惡魔。
在得知自己不會在受傷后,與對方敞開心扉聊聊天,就能擺出一副潑皮無賴,任君處置的樣子。
是因為女人是情感動物?還是因為這些長得漂亮的,都應了那句古話,胸大無腦?
蹲下身子,玄夜用精神力將朱竹清的四肢麻痹,抱著她朝她該去的方向走去。
十幾分鐘后,一片亮光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玄夜將朱竹清單手抬起,朝著光點丟去。
一個小女孩浮現(xiàn)在玄夜身后,恭恭敬敬的朝著玄夜行了一禮,齊聲喊到「謝謝大哥哥!」
玄夜笑著向這些還沒出生的人格揮手告別。
當玄夜醒來,一股莫名的脹痛,席卷著玄夜的整個腦袋。
快速盤膝坐下,玄夜使用精神力沖刷著自己的大腦,讓自己快要裂開的腦殼得到短暫的舒緩。
只是這一切,對于進入他人精神世界過長的玄夜,沒有絲毫的用處。
這種痛感整整持續(xù)了三個小時,讓玄夜有種快要七竅生煙,順時都會暴斃的錯覺。
最終玄夜只能用九天神池池水浸泡自己,將一只腳踏進鬼門關(guān)的自己給拉了回來。
看向天邊漸漸落下的太陽,玄夜覺得若是自己在磨磨唧唧與朱竹清聊下去,自己絕對能當場飲恨西北。
「看來下次非必要情況,絕對不能在進入她人精神世界了。」
幾分鐘后,朱竹清睜開空洞的雙眼,眼中慢慢浮現(xiàn)起光亮。
看到玄夜正抱著自己,下意識給了玄夜一耳光,還罵了句「死變態(tài)!」
這一巴掌,直接讓玄夜從原地蹦起,在心里不停的罵著“老子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你就這樣對你救命恩人的?”
比起在心里的謾罵,玄夜更多的是無名的怒火。一只手掐住朱竹清下巴,惡狠狠的盯著她剛恢復意識的雙眼「小野貓!信不信小爺現(xiàn)在就把你辦了!」
「呸!」
一口濃郁的老痰吐到了玄夜臉上,這讓原本就氣頭上的玄夜,越發(fā)對這小妮子沒啥好感了。
此刻玄夜就想對朱竹清說一句“今天小爺就要把你辦了,耶穌來了也沒用?!?p> 揪起朱竹清身上的黑色睡衣,玄夜用它擦去了臉上的老痰。
只是這短暫的片刻,玄夜體內(nèi)的夜白綻放出一抹金光,將玄夜的怒火壓下。
耳邊響起兩道既熟悉又陌生「別生氣!有我們在。」
這聲音如那春雨滋潤大地,將玄夜的一切怒火與邪念,全部澆滅在搖籃之中。
這一刻,玄夜感覺自己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冷靜過,有些他前世沒想明白的問題,在這一刻他徹底想明白了。
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慢慢從玄夜的心靈深處浮現(xiàn)。
夜白劍身上詭異的圖案,吸收著玄夜體內(nèi)的力量,將那殘畫龍形慢慢雕刻的清晰。
當玄夜再次睜開雙眼,手中依舊拽著朱竹清的睡衣,她正一臉怨恨的看著自己。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玄夜像野獸一樣亮出自己詭異的牙齒,好似在向敵人炫耀著自己的武器一般。
「再看!再看咬你屁股!」
看著玄夜那四顆銳利的虎牙,朱竹清頓感自己的翹臀傳來一陣幻痛,連忙捂著自己的翹臀向后縮了縮。
哆哆嗦嗦的說了句「別過來!再過來我也是會咬人的。」同時朱竹清也亮出了自己的兩枚小虎牙。
一時間玄夜都不知道這小妮子在干什么,你咬人就咬人咯。
自己的肉體強度,就算鐵精鍛造的利刃,都不一定能切的開自己的皮膚,更何況還是你一個人類的咬合力。
拋開這些沒用的雜念,玄夜看向一旁的朱竹清「現(xiàn)在你也醒了。
跟你折騰了這么久,我也累了。
是去是留,你自己決定?!?p> 聽到玄夜的話語,在想起玄夜在自己精神世界中,與自己講的那些故事與道理。
朱竹清慢慢放下自己的戒備,看著眼前這個和她一樣擁有悲慘經(jīng)歷的男人,緩緩開口道「我不知道我還能去哪?
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好想也被世界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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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類型的人往往隨時過分熱心地準備為他人效勞,
而內(nèi)心卻隱秘地期待他人的回報,
期待從他人處得到他希望得到的一切。
如果對方不同意,他就會感到極大的失望。
---霍尼《我們時代的神經(jīng)癥人格》
壹原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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