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玄夜的命令,焱將那枚象征著愛情的鉆戒,帶在了朱竹云的無名指上。
這時焱才從地上站起「竹云,我....」
朱竹云看著有些傻傻的焱「剛才不是挺會說嘛!這么現(xiàn)在就成結(jié)巴了?」
「給我一巴掌!我怕我是在做夢!」
朱竹云亮出自己的手掌在焱面前晃著「既然你都提這么無禮的要求了!我豈能不滿足你?!?p> “啪!”
一擊響亮耳光將焱倒扇出數(shù)米,一頭扎進沙灘之上,疼的他齜牙咧嘴。
這時候玄夜來到焱的面前,將他從沙地里拔出。看著腫了一邊的臉,玄夜的手在焱面前晃著「都腫一邊了?要不對稱一下?」
「算了算了!隊長!」
玄夜用極小的聲音說道「今天的事給我爛肚子里,不然我讓你變食鐵獸?!?p> 面對玄夜的威脅,焱是連連點頭。
朱竹清走到朱竹云面前「恭喜姐姐了!」
朱竹云笑著擺了擺手「看玄夜和焱的樣子,估計這背后又是他搗的鬼。」
朱竹清笑著看向遠方的玄夜「不好嗎?今后姐姐也能安心了,不用在提心吊膽了?!?p> 千仞雪湊到兩人身邊,對著朱竹云鼓掌「高明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xiàn)。
我不想管你為何會盯上焱那憨貨,但我只想告訴你,別做危害武魂殿的事。」
說完,千仞雪朝著一旁的玄夜走去,一腳踹在玄夜的屁股上「我餓了!」
玄夜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拍去額頭的沙子,朝著燒烤攤老板喊到「店家,收桌子!什么腰子,鞭,麥芽酒,生蠔通通給我上?!?p> 老板一聽玄夜的話,那還不知道玄夜要什么。只管烤那些大補的東西,把這爺伺候好了保準有一大筆收入。
老板連忙大喊「得嘞!您稍等!」
各種大補吃下去,一個個面紅耳赤,眼冒青光。
這注定將是一個不平凡的夜。
次日清晨,四個男人扶著腰離開了房間,來到武魂殿下的食堂吃了簡單的早餐。
統(tǒng)一打包了一份早餐回到房間。
一路上四人都沒有說話,但大家都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要不是大家都是魂師,會設(shè)下隔音屏障,估計昨晚整個武魂殿都將不得安寧。
伺候好各自的老婆,四人才開始一天的日常訓練。這一天天空不在陽光明媚,而是陰云綿綿。
武魂殿開始組織人群撤離海岸線,讓人們準備好足夠的食物在家,挨家挨戶檢查防風措施。
要是遇到不合格就讓其搬入武魂主殿入住避難,等風季結(jié)束在回各自家中。
接連半個月,眾人都在武魂殿渡過,屋外除了狂風就是傾盆而下的大雨。
路上只有巡街的武魂殿魂師,還在與臺風對抗,檢查每家每戶是否有充足的飲用水與食物。
屋內(nèi),千仞雪看著窗外的臺風,吹的大樹搖搖欲墜「玄夜,人在自然面前,真的是那么渺小嗎?」
玄夜抱著懷里的千仞雪,輕輕揉著她細膩的小手「大地不需要人類,但人類需要大地。
在自然面前,眾生平等?!?p> 洗完熱水澡的朱竹清從身后抱住玄夜「你倆在說什么呢?」
千仞雪笑著回了句「只是在感慨,人類很渺小而已?!?p> 臺風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月才徹底停下,天斗帝國的軍隊與武魂殿雙方,開始組織避難的民眾回歸。
船行也在檢查自己的損失,開始修復那些因為臺風而損壞的船只。
除了每日修煉,玄夜等人在海邊足足呆了兩個月,才正式踏上遠航的船只。
隨著風帆的落下,大船朝著深海進發(fā)。一開始眾人還覺得新鮮,一個勁的在甲板上上躥下跳,宛若無人之境。
可漸漸地,海上枯燥的日常與來回搖晃的船只,讓一眾人是吐個不停。
玄夜依靠著自己強大的精神力,硬生生抗住了暈船,在甲板上對一眾人是冷嘲熱諷。
至于結(jié)果,那就是玄夜的黑眼圈一直沒消過。就算消了,千仞雪也會補上兩拳,讓玄夜頂著兩個黑眼圈在船上行走。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玄夜捧著自己英俊的面容「我沒好日子過,你們也別想!」
玄夜從倉庫內(nèi)拿了些黃豆泡發(fā),準備做點華夏美食豆腐給自己的好兄弟們嘗嘗。
又讓幾位?;陰熛潞?,抓了些章魚、魷魚之類的無脊椎動物。美美的給眾人來了一頓豆花配鐵板魷魚。
吃飽喝足,在玄夜的蠱惑下,武魂戰(zhàn)隊十人小隊,硬是被玄夜拖上了小船。
剛上船,玄夜便開口道「讓你們體驗一下,小船的樂趣?」
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玄夜強大的精神力將眾人按在船上,依靠自己強大的魂力作為燃料,帶著一行人玩起了極限沖浪。
憋著一肚子壞水的玄夜,現(xiàn)在可沒打算照顧幾人,什么急剎,沖刺,大漂移,那是能玩的都來了一遍。
就連玄夜都玩的有些暈頭轉(zhuǎn)向,更別提幾個還容易暈船的女孩子了。
小船剛一停下,眾人那是吐的一片稀里嘩啦,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還有些暈暈乎乎的玄夜從自己的魂導器內(nèi)摸出一把魚竿,強裝鎮(zhèn)定的釣著魚。
「哎!這下連窩都不用打了,魚兒都自己會來了!」
千仞雪捂著胸口,一根手指死死指著玄夜「小本本記好了!嘔~」
馬紅俊爬在船邊無力的喊著「大哥!你還是人嘛?」
朱竹清搖著自己暈暈乎乎的腦袋「我決定了,晚上我要揍你!千姐姐也留不住,嘔~」
也就在這時,一只魚上勾,玄夜連忙拉起魚竿喊到「快打窩快打窩!這魚都來了!」
邪月躺在船上一動不動,面朝太陽罵著「隊長,你真不是人!連這種餿主意都想的出來!」
焱靠在朱竹云的雙膝之上,捂著還在發(fā)暈的腦袋「我就說我今天早上為啥眼皮一直在跳。
我還以為是那豆花,結(jié)果還真是這豆花!唔....」
焱連忙捂住嘴,頭一歪吐到了大海中,頓時整個人臉色煞白,不停地喘著粗氣。
折磨完幾人,玄夜那是心情舒暢,好的不要不要的。就連釣魚也哼起了小曲,還時不時給幾人講著一些極其惡心的東西。
讓眾人是將胃里的東西吐了個一干二凈,就差把心肝脾肺腎都一塊吐出來。
沒魚上鉤的時候,玄夜還不停地喊著「快打窩啊!魚都吃光了,我釣不到魚了!」
這一刻,玄夜是將賤這個字,發(fā)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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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一旦加入和融入集體,那么他就失去了自己的特性,而這個集體也不會有理智可言。
——《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