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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的替嫁小妻又嬌又野

第十九章 - 被壓皺了的請?zhí)?/h1>
傅少的替嫁小妻又嬌又野 莊因 3127 2021-10-10 12:00:00

  今日午休回來后天氣便開始有些陰晴不定,氣象臺隨即便為即將來臨的一場暴風雨正式發(fā)出黑色暴雨警示,公司為了安全起見,立即讓員工提早下班。

  阮琳例行公事似的告知傅承駿,毫不意外老板除了“嗯”一聲外,基本上可以說是毫無動靜。她輕輕掩上門,自己開始收拾東西,反正她也習慣了。他這個工作狂老板要是干起活來,管你外面天打雷劈。正想著,身后突然冒出一句:“傅太太手機是多少?”

  “我…我不知道…”阮琳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說起話來都有點結巴。說完立即就后悔了,誰都知道她這個老板是不能把“不知道”當作答案的人。不過出乎意料之外,傅承駿竟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交待了一句“幫我打電話回家,她一接聽就告訴她不要出門,我現(xiàn)在回去”。

  說完,便匆匆忙忙地拿起大衣進了電梯,留下一臉錯愕的阮琳。

  她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雖說老板的私事她無權過問,但又有誰比她這個做了三年的傳訊者更了解這對夫妻的狀況?連普通的家宴,都是她負責向雙方傳遞口信,兩人關系尤見一斑。

  只是近來一見,似乎過往的猜測純屬枉然??戳丝词诌呥@個讓她愛不釋手的手袋,悄悄偷笑,唉,管它呢,老板夫妻感情好,她收益其實還不少。

  一路飛馳,傅承駿迫不及待地沖回家中,一進門卻是靜悄悄地,只有芭比橫躺在沙發(fā)上,看是他回來了,眼睛微微地睜開了一條線,很給面子地翻了翻身,露出嘴旁還吃剩了的半塊老鼠形餅干,和一張被壓得皺巴巴的紅色卡片。

  傅承駿有點奇怪,伸手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宋徽揚65歲大壽的請?zhí)?。發(fā)出日期是上個月,晚宴于明晚在宋氏府邸舉行。這個宴會之隆重,怕是城中無人不曉,他也另外接到了邀請。

  只是,語嬛這丫頭竟拿了帖子一個多月都不跟他說,怕是完完全全沒打算讓他去!雖然他倆之間有個河水不犯井水之約,但畢竟是岳父65歲大壽,當女婿的總也不能缺席。

  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這三年,從來都只是傅氏家宴,從來沒聽語嬛提過回娘家什么的。之前不在意,現(xiàn)在才知道一定是那丫頭給瞞了下來。真不知道是該感謝她遵守承諾,予他清靜,還是惱她不給面子!

  “轟轟!”天空忽地開始打起雷來,震耳欲聾,隨即而來的閃電直劈下來,廳里的一百八十度全景玻璃窗在晴天的時候格外氣派,但這個時候也讓人看得特別的驚心動魄。

  芭比不知什么時候蹭到了傅承駿腳下,喵喵地叫,一改平日雄赳赳的態(tài)度,可憐巴巴的死命纏著他,走到哪跟到哪,有好幾次都差點踩到它尾巴,他干脆把它揪起來抱著,這次,芭比出奇地安分。

  傅承駿有些無奈的問道:“芭比,你娘到底去哪里了?你會不會知道她的手機?”只是芭比擔驚受怕了整個下午,終于此刻已找到了個安全的臂彎,早就呼呼地睡起覺來,哪里還有空閑替傅承駿分憂?

  傅承駿踱步走進書房,卻怎么也無法靜下心來看文件,往往看上兩行,一望向窗外,心里就有一股莫名地擔心。

  今天這場暴風雨在所難免,回來的山路不太好走,下起雨來會很滑。傅承駿越想越是坐不住,干脆一躍而起,卻無意中碰掉了桌面上的一本書。

  拾起來一看,《高爾夫紅寶書》,他皺眉,雖然他們那次所謂相親是在高爾夫會所里,但沒聽說過語嬛愛打高爾夫。

  他現(xiàn)在才驚覺,原來自己知道她的竟然真的那么少,她平時都在干些什么?這種天氣她會跑到哪里去?他甚至連一個聯(lián)絡她的電話都沒有。哪一天,她要是憑空消失了,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現(xiàn)在他沒時間追悔莫及了,還是出去找找她吧。拿起鑰匙往外走,卻差點與剛進門的語嬛撞個正著。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今天怎么那么早?”語嬛手上提著大包小包,沒有打傘,身上衣服已經(jīng)濕了大半,發(fā)絲也被風吹得有點凌亂。

  “怎么搞的,現(xiàn)在才回來?還弄得一身狼狽的!”傅承駿一開口就語氣不善。

  語嬛冒著雨回來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一開門就被訓,心里也憋著氣,并沒有心思和傅承駿周旋。

  對他的話似是充耳不聞,管自把鞋子脫下,繞開他拿起東西就往里走,卻忘了腳上一股吃疼,一時沒站穩(wěn),眼看就要摔跤了,下一刻便跌進了個堅實的胸膛。

  傅承駿也自知剛才說話語氣始重了點,但也不過是擔心她出事,結果那丫頭竟發(fā)他脾氣,話都不跟他說。本來想轉身就走不管她了,卻看到她不知怎么的站都站不穩(wěn),連忙跑過去扶她,才發(fā)現(xiàn)她右腳踝上竟腫了一大塊。

  “你的腳怎么了?”說著便彎身要去看。

  語嬛的腳卻是一縮:“不關你事!不要你管!”

  傅承駿抬頭看著語嬛,覺得很是好笑。她這時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牙齒緊咬著下唇,分明是痛得不得了了,卻還要倔著,一聲都不吭。

  他干脆把語嬛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然后起身拎起芭比丟給她:“這只小東西天不怕地不怕,竟是怕打雷,找不到親媽,纏了我一下午,你看好它。”說完轉身上了樓。

  語嬛不滿他對芭比如此粗暴,在傅承駿上樓之際對他的背影狠狠地做了個鬼臉。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不是他害的!今天從老人院回來便想起傅承駿早上出門的時候又喊著要吃魚了。于是看了看天色,還是決定跑去買魚。

  趕到菜市場時,雨便下起來了,那時她才發(fā)現(xiàn)匆忙之間竟沒有帶傘!左躲右閃,好不容易才買到了條銀鱸,卻被一個躲雨的人從身后橫撞過來,幸好魚灘的老板眼明手快扶住她,但還是把腳給扭了。

  就這樣一瘸一拐艱難地才回到家,傅承駿竟然還不滿意,開口便如此語氣不善!

  傅承駿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瓶鐵打酒,也懶得再征求她的同意,直接就往語嬛腳上搓去,頓時換來一聲慘叫。

  “你干什么這么大力?懂不懂得憐香惜玉?”語嬛大聲抱怨。

  “怎么?現(xiàn)在知道疼了,當初干什么冒著雨還出門?”

  “要不是為了你要吃魚,我干什么吃飽了撐著?”語嬛沖口而出,不敢相信這個男人還真是惡人先告狀!

  她這么一說,傅承駿一怔,早上出門的時候,想開個玩笑逗她一下,于是在關門前喊了一句:“老婆,今晚我很想吃清蒸銀鱸,就辛苦你了?!睕]想到她竟當真了,心下忽然有些感動,手上的力道也放柔了。

  過了一會,像是想起了什么,抬頭問:

  “結婚的時候,不是請了個工人照顧你,怎么買菜做飯還要親力親為?”

  “那個人早讓我打發(fā)走了?!?p>  “為什么?我還沒聽說過千金大小姐不讓人伺候的。”

  “我才不要。”語嬛鱉鱉嘴?!澳悴恢郎夏恼伊藗€三姑六婆回來。婚后你一天都不回來,一個星期人家以為是出差,一個月她就開始左聽右探的了。之后還索性給我講起了陳阿嬌的故事。說什么當年武帝在登基之前曾許諾其姑母,若得阿嬌為妻,定以金屋藏之。結果阿嬌還不是被打入冷宮?所以勸我有前車之鑒,不要重蹈覆轍。我受不了每天都有個人在我耳邊嘀嘀咕咕的,就攆走了?!?p>  傅承駿本來是想讓語嬛說說話,分散注意力,腳上就不覺得疼了,沒想到這丫頭還有天份唱戲,說起話來有腔有調的,說到最后連他都忍不住笑了,卻引來語嬛一陣不滿。

  “哦,有那么好笑嗎?看我被人奚落,你開心?。 ?p>  傅承駿沒有回答,他也說不清楚,真的好笑嗎?語嬛從來不會主動提及這些年來的生活,也許今天只是個破例,又也許,是個新的開始。無論如何,他就是覺得挺高興的。

  傅承駿一時間沒了話,讓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語嬛不自在地把腳縮回來:“好了,應該沒事了?!?p>  傅承駿收拾好藥瓶站起來:“晚上洗了澡再上一遍,明天老老實實在家呆著,應該不會影響晚上的宴席?!彼f得如此地不經(jīng)意,卻讓語嬛心里打了個嗝。

  明天晚上父親擺壽宴,請?zhí)袭斎皇茄埶麄兎蚱迋z出席的,她并沒有要故意忽略他的意思,只是她之前跟阮琳打聽過,傅承駿明晚有個餐宴,早在半年前就定下了。既然如此,她就沒必要向他提及了。反正這些年來宋家的聚會,沒有完全必要,她是不會勞他大駕的,這也算是兩人間不成文的規(guī)矩吧。

  正在想他從哪里得到了消息,眼角不經(jīng)意地掃到茶幾上那張被芭比睡得皺得不成樣子的請?zhí)?,頓時就明白了。芭比像是知道自己做了壞事,正打算逃,卻被語嬛得個正著,臉蛋被狠狠地捻了一下。

  “怎么?冤有頭債有主,這事你還想賴到芭比身上不成?你到底是太忙了忘了告訴我呢?還是根本沒有打算請我去?”傅承駿挽著手,定定地看著語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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