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著竹筐假裝下山,走了半山腰上,她回身看了看,沒人跟來,再看看四周,那些鋤草的,已經(jīng)修整好半座山,正在山那邊清理雜草。
墨染冷哼一聲,飛身躍向樹林,水上漂的功夫大家都看到過,她現(xiàn)在用的是叢林飄,小小的身子,不斷在樹林里飛躍著,不一會兒就到了家里的圍墻邊上。
剛到就聽見里面,柳氏聲嘶力竭的吼聲。
“蘇吳氏,你真是欺人太甚,休了我,還想霸占我的財產(chǎn),你們不得好死”
“哼,誰叫你們母女非要賴在大旗村不走,早走了不就完事了?”
“這大旗村不是你們蘇家的,我們母女為什么不能住在這兒?”
蘇吳氏冷笑一聲“廢話少說,快點把房契地契交出來,不然的話,我把你們母女賣到深山老林,給人當(dāng)共妻”
“你無恥,你卑鄙”
“隨你怎么說吧,反正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快交出房契地契,還有你家里所有的銀子,若是不交,老娘先把你賣了,然后再折磨你的閨女”
“你個強盜,你個王八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跟你們拼了”
平時沒說過一句粗話的柳氏,今天終于爆發(fā)了,她伸手從桌子上拿起平日用的剪子,怒視著蘇吳氏他們。
墨染扒著墻頭朝里面看去,只見蘇吳氏雙手抱胸,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和柳氏面對面,五個男人把柳氏團(tuán)團(tuán)圍住。
蘇吳氏沖那幾個男人揮了揮手,正要上前強綁柳氏時,只見柳氏突然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他們以為柳氏怒極攻心,都沒當(dāng)回事,拿著繩子,就要捆柳氏的雙手,剛彎下腰,蘇吳氏就看見這五人一個一個軟軟的倒下,跟柳氏一模一樣,嚇得她轉(zhuǎn)身就想逃跑。
墨染怎么會給她機會,一道風(fēng)刃劈在了她的后脖頸上。
蘇吳氏眼一翻,暈倒在上,他們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墨染扒著墻頭翻了過去,小小的身子,一抬手就把柳氏抱了起來,走到屋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薄被子,這才轉(zhuǎn)身回到院中。
她沒理會那幾個男人,徑直朝蘇吳氏走過去,來到她的跟前,墨染沖著蘇吳的就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狠狠用腳踹了她兩下。
這個女人,在前世,讓她們母女倆有了那樣悲慘的命運,在背后沒少出力,讓她這樣死去,真是太便宜了。
墨染回身看看那幾個男人,然后用意識喊著空間里的小鑒。
“小鑒,快把我收藏的春風(fēng)欲露丸取來”
小鑒在空間朝外看了幾眼,“主人,那東西修者都抗不住,這些凡人受得了嗎?”
“聽天由命,她不死,算她命大,不都說壞人有王八壽命一說嘛”
“嘿嘿”
墨染看著手中的玉瓶,沒帶絲毫猶豫,倒出來就往這六個人的嘴里塞了一顆。
然后沖小金和小墨揮揮手“去,把這些人扔到村尾,那片小樹林邊上”
“吱吱”
小金和小墨迅速變大,兩只鼠,一手一個人,抓著他們的前襟就從墻頭躍過,十個呼吸后,兩鼠返回,再次抓了一個飛躍而出。
墨染拿起掃把,把院里掃干凈,又把桌上的針線簍子放回屋里,就這樣守在柳氏旁邊,一切都好象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
等小金和小墨回來,她吩咐小墨守在柳氏身邊,自己帶著小金下了山。
她象平時一樣,一進(jìn)門,先看到房子這邊看看,然后回到灶前,添柴燒上水,再坐在地桌前看書,這一個多月,一直是這樣。
柳氏沒過多長時間就醒來了,她睜開眼,猛的坐起來,趕忙跑到院子里。
院門是插著的,地上干干凈凈,石桌上也是,一點都沒有來過人的痕跡。
難道是自己睡回籠覺做了一個惡夢?她咽咽口水,回到屋里,看到小墨正在床上立著身子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柳氏上前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小墨,今天來家里來人了嗎?”
小墨搖搖頭,柳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看來真的是一場夢,唉,興許是我以前被蘇家拿里弄慣了,才做了一個這樣的夢,以后我一定要強大以來,再也不能被他們欺負(fù),不然我的染兒要真的被,那我這個當(dāng)娘的還有什么臉活著”
想到這兒,柳氏的眼淚掉了出來“不,我不能讓我的染兒受到傷害,以后我要學(xué)阿慶嫂,變得潑辣一些,以后染兒打拳,我也要跟著她一起練”
此時樹林邊,五男一女,人還沒蘇醒過來,但全身已燥熱難耐,他們做著夢就開始抓扯身上的衣襟。
抓著抓著,這五男一女就光光了。
說來也奇怪,這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絕對真理啊。
這五個男人用手摸摸旁邊,睡夢中都知道對方是男是女,摸到男的立即就摸向另一邊。
兩只鼠還挺壞的,把蘇吳氏放中間,讓幾個男人圍著她。
只要這幾個男人手一向上,就可以夠著她,于是就上演了五男爭一女的畫面。
隨著藥性增強,那些男人不斷的呻呤,就算睜開眼晴,他們的意識也是模糊的,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兩個字,女人,找女人,象行尸走肉一樣。
蘇吳氏也在呻吟,只是她的聲音,被這幾個男人蓋住,一副少兒不宜的畫現(xiàn)將要上演。
房梁上完了,阿慶帶著人正在山里頭鋤草,幾個閑著沒事做的女人,結(jié)伴去給家里的男人到山里送些水喝。
離那么遠(yuǎn),就聽到了嘶吼聲,剛開始把她們嚇了一跳,以為是深山里的老虎呢,忙屏住呼吸,全都停下來細(xì)細(xì)的聽,越聽臉越紅,都是已婚女人,若還不知道這是在干什么,那她們就白活了。
“這是誰啊,在樹林里偷漢子,真不要臉,啊呸”
“就是,也不看看啥時候,大家都忙著的時候”
“不忙他們敢這樣嘛,”
“哈哈”
有大著膽子的女人,拉著膽小的女人“走,咱們一起去看看,咱村好些年沒出過這事了”
“要不要告訴村長”
“必須要告訴,不然的話,咱村的風(fēng)氣非得被這些人帶壞不行,要是讓外人知道,咱們的臉都丟盡了”
“那行,那你們先往那邊去,我去柳氏家跟村長說一聲”
當(dāng)村長聽著氣喘須須的婦人說完這件事后,臉都被氣得鐵青鐵青,自從他當(dāng)上這個村長,村里人就沒出現(xiàn)這樣的事。
他大吼一聲“蓋房的都停下,大家抄家伙,老子倒要看看誰敢給咱村抹黑,走”
村長氣呼呼的走在前面,他走了幾步后,回過頭看著墨染。
“染丫頭,你在這里看著攤兒,你還小就不要去了”看來村長沒有被氣糊涂。
“哦”她心里話,那么辣眼晴的畫面,自己才不會去。
等村長他們趕到時,本來氣呼呼的村長,頓時被那種景象羞的趕忙轉(zhuǎn)過身。
可是他是村長,總要看清在這里胡搞的是誰吧,于是忍著惡心,瞪大眼晴看向那邊。
五男不認(rèn)識,那一女,噯呦喂,村長這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但想到自己是村長,還是通知蘇吳氏的家人過來,讓他們處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