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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呼風(fēng)喚雨引來求仙者

第十二章 這是人干的事嗎

  土狗一下子被定住,嘴巴微微張開,尾巴歪向一旁,

  王乾來到它的身旁,伸出手指輕輕的碰了碰它的身體,僵硬如木,整體就好似一塊木雕。

  成了!

  他猛地一拍手掌,臉上露出欣喜笑容。

  解!

  念動口訣,伸手一招,貼在額頭上的黃紙倒飛回他的手掌之中。

  掌中符咒,朱砂暗淡,符紙枯黃,好似放在外面風(fēng)吹日曬很長時間一般。

  再看土狗一臉的茫然,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沖著王乾就是一頓狂吠。

  汪汪汪,

  定,

  符咒再次化為一道黃光飛了出去,將那土狗定在原地。還是張嘴狂吠模樣,只是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任何的叫聲。

  這一次王乾沒急著給它解開,而是靜靜的等在一旁,看著時間。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之后,符咒一下子碎掉,土狗恢復(fù)了自由。

  一愣之后,它直接沖出了小屋,沖著里面一陣吼叫,看樣子十分的不滿。

  仿佛再說,“我是一只狗,你還是不是個人!”

  哈哈,屋子里王乾開心的笑出了聲。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jīng)驗,很快他又畫好了一張符咒,然后出了小屋。

  土狗看到他出來之后立時從狗窩里跑出來,和他拉開距離。

  定,

  王乾朝著土狗一甩,那符咒化為黃光飛出去,一下子落在五六米之外的土狗身上,再次將它定住。

  土狗還是奔跑、咆哮姿勢,眼神有幾分慌張。

  約么過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之后,符咒一下子碎裂,土狗動了起來,也不嚎叫,撒腿就跑,直接沖上了山頂。

  “來福,別跑太遠,記得回來吃晚飯?!?p>  王乾沖著土狗喊了一嗓子,笑著回到了屋子里,繼續(xù)畫符。

  一直到了太陽落山之后,土狗才回來,嘴里還叼著一只雞,小心翼翼的來到屋子外面,沖著里面看了看。

  王乾聽到聲音打開門,土狗立即跑出去好幾米遠

  “不用跑了,不定你了!”王乾笑著道。

  “喲,還帶著東西回來,想紅燒還是燉湯?。俊?p>  土狗盯著他,慢慢的搖動著尾巴,猶豫了好一會方才敢慢慢的靠前,試探著來到他的身旁。

  “被定住的感覺怎么樣?”

  汪汪,嗷嗷,土狗又一下子跳開,沖著王乾叫了起來。

  “別委屈了,給你做飯去?!?p>  夜里,一人一狗吃著香噴噴的米飯,喝著新鮮的雞湯,聽著外面蟲鳴,舒適愜意。

  第二天,煉氣修行之后,王乾細心的打理稻田。

  “看這樣子今年應(yīng)該能成?!笨粗矍暗倪@小半畝稻田,王乾臉上露出笑容。

  曾經(jīng)的皇家貢米,幾乎失傳的作物-“胭脂米”!

  這種稻米營養(yǎng)極其豐富,里外都呈紫紅色,順紋有深紅色的米線,煮熟時色如胭脂、異香撲鼻,味道極佳,同白米混煮亦能染色傳香。

  因為當年的一句話,他在這山中呆了兩年多,就是為了種出傳聞已經(jīng)幾乎失傳的“胭脂米”。

  好不容易弄到了種子,種下之后頭一年只長葉不開花,第二年,眼看著要開花了,突然間得了怪病,葉子全黃了。

  “這是第三年了,你們可得給我爭口氣??!”

  這兩年多的時間,他都成了村里的笑話,長輩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可別跟那王乾一樣,傻了吧唧的,白上了幾年大學(xué),回家種地?!?p>  “人家都往大城市跑,他可好,往山里鉆,腦子壞掉了!”

  最開始的時候聽著這些話他還是有些懊惱、氣憤,也后悔過,后來就習(xí)慣了。

  現(xiàn)在倒不是為了那一口氣了,而是他自己很想嘗嘗這“胭脂米”是個什么味道。

  數(shù)千里之外的京城,一處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之中。

  一位七旬老人正在為一個坐在輪椅,形如槁木的女子號脈。過了一會功夫拿開手,低頭沉思。

  “我先出去透透氣。”陳詩音的母親操縱輪椅出了屋子。

  “陸老,我小妹的???”陳詩音大舅輕聲道。

  “病入膏肓,難以施救,若是一年前來,我或許還能試一試!”老人微微嘆了口氣。

  陳詩音聽后眼淚不爭氣的眼眶里打轉(zhuǎn)。

  “那小妹還有多少時間?”

  “依我看,至多不過兩個月的時間,你們抽空多陪陪她吧?!?p>  陳詩音聽后頭腦嗡的一下子,一片空白。

  兩個月,只有兩個月?

  這么短的時間,母親就要永遠的離開自己了嗎?

  好一會才回過神了,接著似乎是記起了什么,又是一臉驚駭。

  她想起了當日王乾在山上說的那些話,最后提到她母親的時候伸出了兩根手指,很快又放下。

  莫非當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就只能活兩個月的時間?

  從陸老的住所離開,他們內(nèi)心仍舊無法平靜,最親近的人只有兩個月的壽命了,任誰知道心里都不會好受。

  偏偏還要強顏歡笑,不能讓她看出來。

  “陸老怎么說?”陳詩音的母親輕聲道。

  “給您開了兩副藥,說您的身體會慢慢好起來的?!标愒娨粑⑽⑿χ馈?p>  “傻丫頭,別騙我了,我的身體什么情況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蹦赣H笑了笑。

  陳詩音聽后沉默了好一會,她已經(jīng)決定接下來的日子里什么都不做,就安心的陪在自己的母親身旁。

  她內(nèi)心的堅強,倔強,都被剛才陸老的那一句話擊的粉碎。

  回到京城住處的時候,陳詩音和自己大舅提起王乾預(yù)測自己母親壽數(shù)的事情。

  “大舅,你說他會不會有辦法幫我媽延壽?”

  “如你所說,那位奇人擅長的應(yīng)該是觀相之法,占卜之道,你母親病入膏肓,想要救治她需要的超凡的醫(yī)術(shù),隔行如隔山,怕是他也無能為力啊。”

  “萬一他有辦法呢,回去我立即去找他?!?p>  “試試也好?!币慌缘哪凶拥馈?p>  “現(xiàn)在正是秋天,山上的楓葉應(yīng)該紅了,你媽不是想要看紅葉嗎,陪她去看看,在京城呆兩天再回去吧?”

  “哎?!?p>  “神芝山”上,這幾天,王乾一連繪制了十六張“定身符”。

  畫符也是很耗費心神的,以他現(xiàn)在的本事每天四道符紙就感覺很疲憊,身體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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