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宴的第三日,王蓁蓁已經(jīng)吃夠了那日復(fù)一日的大桌子了。
可偏偏又被叫了去,
話說,為什么攝政王第一日給她遞了請?zhí)约簠s沒來。
如今王蓁蓁是弄明白了,這種宴會露個請?zhí)?,占個主辦方才是最便宜的事。
明年啊,她就跟個請?zhí)秃茫劣谌藛?,還不如看奏折來的意趣恒生。
“你那么愛奏折?”
周子貞來催她去吃大桌飯,看著面對奏折依依不舍的王蓁蓁問。
“嗯!就跟那些閨中女子愛看畫本差不多,朝堂上議論的是天下事,奏章里載錄的是黎民怨。”王蓁蓁難得有興致,多說了兩句。
“萬物皆浮云,唯有奏折解人心?!敝茏迂戉咽澈蟹旁谧郎?,轉(zhuǎn)身走了。
王蓁蓁對食盒里的吃食沒興趣,干脆隨手給了無雪。
自己則帶了會武功的無風(fēng),去再度目睹那大圓桌了。
無雪把食盒里的月餅,擱在鼻子低下這么一聞。
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味呢?嘗嘗。
一口咬下去,好熟悉,再咬一口,回味中…
“傻子!”
胖胖的金燦燦沖了進(jìn)來,直接打落他手里的月餅。
“那是瀉藥!”
金燦燦剛做完月餅,轉(zhuǎn)身的功夫陸靈沖進(jìn)了小食堂,
周子貞心疾,撿了幾塊月餅就放進(jìn)食盒,等精通醫(yī)理的金燦燦再回廚房發(fā)現(xiàn)剩下的月餅上有瀉藥的時候,周子貞已經(jīng)把月餅給王蓁蓁送來了。
陸靈也沒有太大敵意,就是看著她心愛的子貞哥哥日日給別人送吃的,心里不舒爽。
“我當(dāng)然知道是瀉藥,”無雪朝金燦燦傻笑,“可我也嘗出來這是師妹的手藝了?!?p> 他傻笑的樣子,像是鍍上光,金燦燦竟有一瞬的恍惚。
“傻樣”羞答答的推了無雪一把,卻忘了自己如今體格寬碩,沒把握好分寸,差點把無雪推到。
無雪一臉曖昧:“昨天沒出來跟我看月亮是不是后悔了?”
無雪也學(xué)著金燦燦的樣子,用胳膊肘懟了懟金燦燦,
金燦燦肥碩的大臉,瞬間羞紅著用力點了點。
于是乎,在偌大的正陽殿正南屋里,一個絕世美男用他絕色的嘴唇吻上了某女肥胖如猴屁股般的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