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貞和肖冉的各種舉動在無情無愛的王蓁蓁眼里看來都只用奇怪兩個字作為結(jié)論。
為了回饋他們那些怪異的行為,王蓁蓁決定組織一場賞梅宴,
當(dāng)風(fēng)花雪月四人好奇的看著從來心無掛礙的自家女帝,何時也能主動找事了。
王蓁蓁只笑笑說:“畢竟承了人家的情總是要有所回饋的。”
“陛下指的情是~攝政王大人,還是那位皇帝陛下?”無花一臉八卦。
王蓁蓁扣著指甲,“到底攝政王是王叔,周子貞是相公,都是親戚…”
說完她揚(yáng)起素白的小臉看向四人:“我這樣說對不對,”
四人心下皆是嘆了口氣,果真還是他們那個無情無愛的女帝。
見四人不回話,王蓁蓁繼續(xù)道:“這段時間王叔對我不錯,又是解疑又是看雪,周子貞對我…”
她想到了幾天前的那個吻,雖然讓她感覺到了冒犯,但想著性質(zhì)也不甚惡劣,就當(dāng)她大人不計小人過吧。
繼續(xù)說到“周子貞雖然一肚子壞水,到底也幾乎日日給我送吃食”
說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咱們就弄個賞梅宴,一來呢我勤快勤快讓周子貞知道我還記得自己上有金罩皇后這么個身份。二來我想好了,總得讓肖冉也得些好處,不如就……”
王蓁蓁自以為一方妙計留到最后也沒跟四人說,直到賞梅宴當(dāng)日,她端了皇后的架子,在眾世家女子面前呈出了一道賜婚圣旨。
“這皇后是不是瘋了,給攝政王賜婚?”院子里有先知道消息女子議論開來。
“真是搞笑,攝政王要能賜婚,太后早就給自己賜婚了好不好!”
“快別說了,攝政王來了!”
肖冉一進(jìn)園子所有人頓覺氣溫驟降,人人閉嘴,就連身體也被凍住了一般,嚇得不敢亂動。
王蓁蓁對無花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花展開圣旨,一字一句,念了開來。
縱是他吐字清晰,院子里的人還是費(fèi)了好一會功夫才把內(nèi)容消化進(jìn)腦子里。
攝政王要怒了,要怒了,眾人盯著他紫了又青的一張冷傲容顏,卻是沒人敢出生議論,皆用眼神不暄而明。
肖冉攥緊了拳頭,如此一道圣旨,真如千軍萬馬,瞬間踏平了他一顆殺伐過盡的鐵石心腸。
肖冉?jīng)]有發(fā)火,就連轉(zhuǎn)身離去都沒有,他就那么怔怔的站著,像一個雕像。
他怎么會傷害她,那樣一個剔透聰穎的女子,他怎么忍心傷害她,那樣一個本就瘦弱卻肯一肩擔(dān)負(fù)家國天下的女子。
他做不到,就連讓她臉面受損一二他都做不到,傷害她比傷害自己更難。
“切!我才不喜歡他,我爹就是武將我們?nèi)叶际俏鋵ⅲ憧次疫@一身腱子肉,我真是受夠了。”
這時賜婚圣旨中的女主角站了出來,陸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紅衣灼灼站在嬌艷的梅林之中,驕傲的下巴永遠(yuǎn)高高的仰著。
睥睨眾生,任性而活。
這正是王蓁蓁想活成的樣子,是她實(shí)打?qū)嵙w慕的樣子。
“這?”王蓁蓁回頭看看無花,早知道她應(yīng)該跟無花先商量商量的,就知道這種事她不擅長,這下是好心辦壞事了。
肖冉看出了王蓁蓁的為難,直接開口:“既然皇后娘娘由此安排本王便應(yīng)下了,一年后迎娶陸將軍家女兒陸靈。”
肖冉轉(zhuǎn)身離開,,
徒留陸靈在身后吵他狂喊:“我是皇后命,才不要嫁給你?!?p> 目睹整件事情經(jīng)過的周子貞,看了看陸靈,安慰到:“既然皇后賜婚,你就聽從吧?!?p> 陸靈哭的更兇了:“子貞哥哥,你怎么可以…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