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的幾日幾人的補品自是不在少數(shù),王蓁蓁以照顧周子貞為由,把寫好的一百份道德經(jīng)交給太后就草草了事了。
不顧太后坐在那里瞪眼使威,王蓁蓁心意已決,定然沒任何人能關(guān)的住她。
王蓁蓁日日午后都要往周子貞的東閣送一碗補藥,索性周子貞就把秘門的機關(guān)告訴了王蓁蓁,如此她來去也就方便很多。
“今天又是什么?”
聞到味周子貞就開始反胃了,日日有湯喝,還日日不重樣。
“我也不知道,就無雪給金燦燦煮的,我想著定然是個好東西,就分了一碗。”
王蓁蓁把淡綠的瓷勺,放在碗邊,輕輕舀著。
“不燙了,你嘗嘗!”
王蓁蓁溫柔的遞了一勺到周子貞嘴邊。
“你確定這不是減肥藥?”周子貞問,確實毫不猶豫的一張嘴,吞了送來的一勺湯汁。
“就算是毒藥,愛妃喂的朕也是要喝的?!敝茏迂懸荒樒π?。
“你還是認(rèn)定,要殺害你的人是攝政王嗎?”王蓁蓁知道,從那日之后,周子貞和攝政王的爭斗就從暗地里擺到了明面上。
“除了他,我想不到別人?!?p> “太后不可以嗎?”
“就算太后有心,也定然沒有這等算計。從巫山到秘嶺閣,一切盡在棋盤之中,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簡直可怕?!敝茏迂懞蛿z政王對質(zhì)了這么多年,他太了解攝政王的手段,
在攝政王眼里,他這位皇帝屁都不算。
他由記得十歲那年,宮里進了刺客,刺客利刃抵在周子貞脖子上要求肖冉交出營防圖,
肖冉穆然的神情,就好像,周子貞的命根本不是命,只是一把隨手可棄的草芥。
要不是周子貞命大,險些逃過一劫,早在那是他就已經(jīng)埋骨黃土。
周子貞眼神空洞,看著遠(yuǎn)方,任思緒飄遠(yuǎn),他卻什么也沒有跟王蓁蓁說。
因為他清楚的很,在王蓁蓁心里,攝政王肖冉是可敬重可崇拜的人物。
這就是機場不同,分析一個人的結(jié)果就大不相同。
就像在邊關(guān)的百姓眼里,他肖冉就是保家衛(wèi)國的大英雄。
在朝臣的眼里他肖冉就是力挽狂瀾,扶幼帝穩(wěn)江山的功臣。
誰會在乎他周子貞,周子貞的二十年,前十年活在肖冉的命令和壓制之下,后十年活在肖冉的算計和鄙視之下。
功高蓋主,他或許有功,可對于這次帝王來說,他的存在就是過,是莫大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