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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虐愛:霸總追妻火葬場

第一百零五章 找個(gè)背鍋的

豪門虐愛:霸總追妻火葬場 玉肖小 2011 2021-12-04 23:05:50

  束安然穿著單薄的外衣,坐在輪椅上,仰頭望著林希月的小別墅。

  她實(shí)在不明白,為什么林希月會喜歡這種又舊又小的別墅。

  這哪里有束家的大別墅氣派,就連束家的老宅也不如。

  而冼博延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瘋,居然躲在這個(gè)破別墅里不出來。

  從爆炸之后,冼博延就一直沒去過這她,她打電話也不回。

  雖然已經(jīng)開春,但乍暖還寒,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她打了個(gè)噴嚏,然后便故意咳嗽起來。

  可咳嗽了半天,也沒有人搭理她。

  束安然只得抬頭,淚眼汪汪的看向陳助理,未先開口,先是哽咽了幾下。

  接著便是一臉凄楚的樣子,問道:“阿延他還不肯見我嗎?”

  陳助理一頭黑線,這束家小姐慣會裝成林黛玉的模樣,可做出來的事兒就不那么好看了。

  若不是他早就知道了她的脾氣秉性,只怕也被她這副可憐的模樣給騙了。

  “老板他身體欠安,安然小姐還是先回去吧,等老板身體康復(fù)了,定會去府上看望安然小姐?!?p>  “既然他病了,那我就更要看看他了,我知道希月姐姐走了,他心里不好受,你讓我進(jìn)去,他這個(gè)時(shí)候最是需要人陪?!闭f罷束安然便往里闖。

  結(jié)果保鏢上前一步,形成了人形肉墻,束安然氣得咬牙切齒。

  “你們讓開,要是阿延知道你們這么對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p>  保鏢看了一眼陳助理,發(fā)現(xiàn)陳助理巋然不動,便也有了主意,繼續(xù)擋在束安然的面前。

  情急之下,她只得扯著脖子喊:“阿延,我是安然,你出來見見我?!?p>  冷風(fēng)蕭瑟,束安然喊了半天,累的嗓子干巴巴。

  嗓子痛還是其次,主要是她這面子丟不起,她束安然在冼博延這里何時(shí)吃過閉門羹。

  想到這里,她只能硬闖。

  可保鏢卻一點(diǎn)情面不留,死死護(hù)在門口。

  半響后,冼博延終于開了口,讓陳助理上樓一趟。

  “阿延,我是安然,咳咳咳?!?p>  這次束安然是真的咳嗽了,她為了裝病嬌故意穿得很少。

  要是放在以前,冼博延看到她這樣,早就下樓將她抱進(jìn)別墅去了。

  她一吸鼻子,將流出來的鼻涕吸了回去,看得保鏢這個(gè)惡心。

  束安然看著保鏢鄙夷的眼神,氣得指著保鏢的鼻子罵道:“你個(gè)看門狗,還不給我讓開。我告訴你,阿延肯定是讓陳助理接我上去的,你們再擋著我,小心我讓阿延炒了你們?!?p>  不一會兒的功夫,陳助理急步下樓。

  束安然立馬露出笑臉:“怎么樣,是不是阿延讓你來接我的。我就說嗎,阿延不會不見我的,他現(xiàn)在最需要我來陪了?!?p>  說罷,她又要往里進(jìn)。

  這次保鏢也讓開了路。

  束安然瞥了保鏢一眼,這人她記住了,一會兒見了阿延定要告他們的狀,讓他們立馬滾蛋。

  可她剛挪動了半米,又被陳助理攔了下來。

  “安然小姐您誤會了,老板并沒有讓我來接您的,老板只是讓我給您帶幾句話?!?p>  束安然一愣,立馬追問道:“阿延說什么了?”

  陳助理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的說道:“老板說,他欠安然小姐您的恩情已經(jīng)還清了,請安然小姐保重,以后安然小姐與我家老板再無任何瓜葛?!?p>  一旁的保鏢一聽,強(qiáng)忍著笑意。

  束安然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不可以,阿延他不會這么對我的,一定是你從中作梗。”

  可陳助理根本沒理會她,直接進(jìn)了別墅。

  束安然氣得半天沒緩過勁來,只得用力擰著劉媽的胳膊。

  “憑什么,他們憑什么這么對我,我可是束家的大小姐,就憑他們幾個(gè)狗,也敢給我臉子看?!?p>  劉媽不敢吭聲。

  束安然也知道劉媽不聰明,根本想不到什么主意來幫她。

  這個(gè)時(shí)候還是孟又琴更有用些,于是她打給孟又琴。

  孟又琴最近的心情很好,剛剛從歐洲購物回來。

  見束安然因?yàn)橘┭佣鷼?,便說道:“他不見你,你就逼著他見你不就好了。林希月那小賤人死都死了,人又不是你炸死的,他也不會遷怒你的?!?p>  束安然一聽來了興致,“那我怎么逼他見我?”

  “冼博延不過是沒有接受現(xiàn)實(shí),我們找娛記報(bào)道林希月被炸死的消息。”孟又琴答道。

  “可阿延就是因?yàn)榱窒T碌乃啦挪焕砦业?,我?bào)道這事兒有用嗎?”

  孟又琴笑著回道:“傻孩子,就因?yàn)榱窒T滤懒?,冼博延才會有?fù)罪感,所以你得給他找個(gè)背鍋的。”

  束安然蹙眉:“孟姨,你開什么玩笑,那樣的話阿延不是更恨我了?”

  當(dāng)初她為了不被炸死,可是耍了不少的小心機(jī),這些事兒她很難自圓其說。

  “怎么不可以,你不會把責(zé)任都推到李玉柔的身上?”

  孟又琴說完后,束安然的表情一滯,隨即臉色變得冷狠了起來。

  這么多年她在束家,李玉柔對她并沒有那么親厚,其實(shí)小的時(shí)候李玉柔也是挺寵著她的,可后來……

  那件事兒之后,李玉柔對她就變得不冷不熱了。

  李玉柔對她不好,讓她替自己背鍋也未嘗不可。

  至于這個(gè)孟又琴,同樣也不是個(gè)好東西。

  她為了報(bào)復(fù)束家的李玉柔,就打催產(chǎn)針強(qiáng)行生產(chǎn),才使得她身體一直不好。

  后來孟又琴突然出現(xiàn),還很殘忍的把一切告訴給了她,讓她至今都活得謹(jǐn)小慎微,如履薄冰。

  孟又琴這么多的算計(jì),又有多少是真心為了她籌謀,無外乎是把她這個(gè)女兒當(dāng)成棋子,用來報(bào)復(fù)束家。

  所以她必須要嫁給冼博延,只有冼博延的庇護(hù),才能讓她真正的得到安全感,她也才能活的自由自在。

  等到了那一天,不管是孟又琴還是李玉柔,她一個(gè)也不想再搭理。

  可現(xiàn)在,她必須見到冼博延。

  “那好,孟姨,一切就麻煩你去安排了?!?p>  隔著電話,孟又琴就能感覺到束安然的笑意,可她卻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束安然雖然裝的十分開心,可表情卻變得十分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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