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丁太傅被殺
“嗯。”姜凝笑著應他,又揉揉他的腦袋,“你祖母還在休息,咱們就不去打擾她,陪姐姐吃飯可好?”
“好。”
用膳時,姜凝又問了些問題,但得知的信息少之又少,不知住哪,也不知是何許人也竟連自己祖母叫什么都不知道!按道理七八歲的兒童,這些應該會記得住,但小白卻什么都不知道。
看著眼前正在吃的十分歡樂的小白,她有些頭疼,如今那老婦人也未醒來,真是難辦!
“殿下,華公子的信?!毙阌瓌倓傇谕馐盏揭环庑?,見是華裴軒的,雖然她不知道華裴軒與姜凝有什么關系,但他們之間似乎達成什么協(xié)議,所以一刻也不敢落下,立即給姜凝送來。
姜凝接過信,拆開,信中華裴軒告訴她,他已經得到蕭衍的許可,又表達了一番對姜凝的感謝。
姜凝看完后大喜:“果然沒讓本宮失望。”,又把信交給秀迎,“拿去燒了?!?p> 秀迎點了點頭,拿著信就往廚房趕。
“小白睡下了?”姜凝閉目倚靠在軟塌上休息,侍女給她捏肩捶腿,勞累一天,也就晚上讓自己歇歇。
“已經睡下了?!毙阌弥o法精油抹在她的秀發(fā)上,輕柔從上往下地梳著,好讓頭發(fā)更好的吸收,讓姜凝的頭發(fā)烏黑,柔軟。
突然外面?zhèn)鱽硇“椎目藓奥?,“凝姐姐,小白害怕。?p> “怎么回事?”姜凝聽著小白的哭聲有些擔心,推開侍女給自己捶腿的手,穿上繡鞋,打算去看看。
推開門,就被小人撲了個滿懷,小白哭哭唧唧的往姜凝懷里鉆。
“殿下,女婢,小白公子……”照顧小白的侍女害怕小白打擾了姜凝休息,緊張地跪下,語無倫次地想向姜凝解釋。
姜凝揮了揮手,讓她下去,隨后帶著小白進入房內。
“小白做噩夢了?”姜凝摸了摸小白的臉蛋,用方帕給他擦去眼淚,在現世照顧人多了,現在一看到下孩兒哭,就心疼他,忍不住去安撫他。
“有壞人要抓走小白,小白找不到凝姐姐和奶奶,小白害怕?!毙“拙o緊抓住姜凝的衣袖,害怕重現夢境的壞人,“小白想和凝姐姐睡……”
“不可,殿下,且七歲不同席,怎能同睡!”秀迎忍不住說出口,即使小白今日受過驚嚇且不是常人,但依舊男女有別!
小白聽到秀迎說的話,失望地低下頭,小聲地抽泣著,看著好不可憐。
姜凝的心都疼了,看到小白委屈地哭著,她知道秀迎在擔心她,但她已經二十三歲了,并不是外表上的十四歲,實在是不忍心這么對待一個孩子,并且還是個這么可愛的孩子:“放心,我有分寸?!?,說完便拉著小白,上了自己的床榻。
“……”秀迎覺得在男女有別這方面再相信姜凝,就是有傻了,認命的幫他們放下床簾,剪去燈芯,隨后離開了。
……
丁府內,丁夫人端著剛剛煮好的茶來到她夫君丁崇文的書房內,將茶放在書桌邊,此時已過亥時,丁崇文仍握著書卷在燈下看著,擔憂他的身體:“夫君,別看地太晚了,要保重身體啊。”
“嗯,我待會就來,夫人早點去休息?!倍〕缥奈兆∷氖?,示意她早些回去,別等他。
丁夫人和他做了幾十年的夫妻,也知道他的個性,懶得再說,便囑咐他記得保暖,明日就要入冬了,隨后帶著侍女離開了。
丁夫人遠去后,從房頂上跳下一黑衣人,看四周無人,用手指在窗戶紙上輕輕戳破一個洞,拿出事先準備的迷藥,吹進屋內。
不過幾息時間,丁崇文覺得自己腦袋發(fā)沉,但今日的事還未做完,喝了口放在旁邊的茶,想讓自己清醒點,卻沒一點用,腦袋更沉了,眼前的事物變得迷迷糊糊,搖搖晃晃,渾身用不上勁,最后軟到在桌上。
屋外的黑衣人見他倒下,拿著劍進入他的書房,用力扎在他的胸口,確保他沒了呼吸,迅速逃離。
翌日,秀迎急匆匆的來到姜凝的房內,喊醒了還在還在陪著小白呼呼大睡的她,“殿下醒醒?!?p> “什么事?”她睡眼朦朧地看著叫醒自己的人,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因為秀迎從不會吵醒她,一般是等她睡到自然醒,再進來服侍她。
“殿下,丁太傅被人殺害了!”
“你說什么???”她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刺殺太傅,且是阿硯的師長,“給本宮梳妝,本宮即刻進宮?!?p> 身旁的小白,被姜凝激動的聲音吵醒,揉了揉他的眼睛,小聲問姜凝:“凝姐姐,怎么了?是祖母醒來了嗎?”
“祖母還在休息,小白繼續(xù)睡覺,姐姐出去有些事?!?p> “好,那凝姐姐早些回來?!贝蛄藗€哈欠,隨后又鉆進被窩睡了過去。
姜凝輕輕下床,在秀迎給她梳妝打扮后,就火速趕去皇宮。
來到勤政殿,空無一人,因為姜硯還在上朝,文太后在后面垂簾聽政,所以兩個人都不在。
隨即坐了下來,思考究竟是誰敢如此大膽,殘害忠良。
思來想去,最有可能是四大家族的人,丁崇文是為姜硯效力,無疑是在四大世家的對立面,且丁崇文這人在外也是待人有禮,就更不可能是仇殺了!
突然腦子里傳來零零七的聲音:“宿主,考慮到劇情嚴重偏離,這次給姜硯尋找老師,能量給予百分之五?!?p> 是啊,現在劇情嚴重偏離,究竟下一次會發(fā)生什么并不是她看過書所能預料的了……
姜凝腦袋漲地厲害,劇情不僅偏離,邊疆那邊才開始安排人,宋明哲又像是喜歡上華思思,而這邊又出了這檔事。
與此同時,宋府內。
“你說。丁崇文被人殺了,可知是何原因?”聽到這個消息,宋明哲面上毫無波瀾,手里依舊在畫著眼前的青竹。
“不知,丁崇文今早被人發(fā)現時,身體已經涼透了,兇手早已跑遠?!蔽男薰蛟诘厣希蛩蚊髡軋蟾嫠弥囊磺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