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遇到的桃花煞
我坐在窗臺下,轉(zhuǎn)頭就能看見盛開的小花朵,于是我把窗戶再拉開一點,好讓我看書累了轉(zhuǎn)頭就能看見。
這朵花只在上午才開,十點多后就會慢慢向內(nèi)卷似的收回花瓣,今天也沒忘澆水。
眼睛看著書上的字,腦里卻慢慢想到第一次入院前的事情,是啊,我到底怎么就住院了呢?我一直沒有正式的想、去理清自己的思緒。
今天要說的這個人實在奇葩,在我還在吃藥控制病情時,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大大的按了一個炸彈,把我炸的神志不清,連夜打包好來住院。
第一次發(fā)現(xiàn)病情是在一起與媽媽的爭吵,而后就抽了生活的空隙去做了檢查,當時并沒有找到??漆t(yī)院,而是在中心醫(yī)院找了醫(yī)生,吃藥控制。
吃藥后的一兩個月,情況還算穩(wěn)定,于是我把暫停的生活重新接上,找了一份檸檬茶店的工作。
在我工作半月后,開了另一家新店,老板說讓我去新店上班,因為當時招我,也是預(yù)備讓我去新店的,在這里工作,是為了熟練一點,好去新店上班。
鄺建,是我新老板的表弟,我的同事。
我調(diào)過去半個月后,這份工作做了一個月,在新店就升了做店長,工作上游刃有余,和同事也十分和睦,當時老板的老婆,我的老板娘也在店內(nèi)上班。
當時店內(nèi)一共五個人,我、老板、老板娘、鄺建,和新來的同事,叫小冷的男孩子。
小冷是玩游戲的好手,還可以用游戲掙錢,出來工作只是因為賬號被封了一個月,找點事做做而已。
在新店工作將近一個月,雖表面和睦,但我卻不到半個月就覺得鄺建似乎喜歡我,但因是新環(huán)境,又是老板的表弟,這些好與不好,我只有偶爾與小王閨蜜、歪歪閨蜜去吐槽一二。
確實不是小曾口說無憑,憑小曾生下來這二十二年頭,之前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不難看出他藏在面皮底下的殷勤,和估計惹惱我引起的身體接觸,只是我當時萬萬沒有看透人心,現(xiàn)在想起還是昏天地暗的可怕。
說起來,還是一個下午,我和老板娘坐在下面吃著午飯,生意忙起來,偶爾下午才吃飯也是正常,老板和鄺建在樓上,我和老板娘聊著一些小事。
“其實,我一直不好跟你們說,鄺建好似有點喜歡我...”
“啊,是他喜歡你嗎?他一直和我們說是你喜歡他!”
轟隆一聲,好大一個天雷劈下來,從頭激靈到腳,:
“我有男朋友的!”
我皺著眉頭捍衛(wèi)著自己,當時確實是有男友,正在部隊當空軍,后來入院時才分手,是后面的話了。
“我也問他說你有男朋友...怎么可能呢...你男朋友這么優(yōu)秀!”
是了是了,現(xiàn)在還要求求廣大群眾撒泡尿給他照照自己,我和男友當時感情很好,在原先的店經(jīng)常打電話,連原先老板的媽媽都知道我男朋友在部隊,知道我們感情甚好。
他居然到處和人說我喜歡他??!??!
荒天下之大大大謬!
鄺建應(yīng)該一米七出頭,瘦弱的身板,體重還不知道有沒有100斤,戴著眼睛,小小的倒三角眼睛,看著還算斯文又弱不禁風(fēng),男友一米八三,年齡比我還小一歲,相貌堂堂濃眉大眼,不說其它,光是我很看人的外表就萬萬不可能會看上鄺建,何況我還有一個還算優(yōu)秀的男友?
鄺建的臉皮費一般人能比,剛進原先店上班時,團建宵夜我未去,看群里他們喝酒玩鬧,鄺建喝的死醉,大庭廣眾之下隨地大小便,他們帶他去酒店時褲子因為隨地小便而掉落在地板,他們爭前恐后拍照視頻發(fā)在群里。
我剛開始發(fā)現(xiàn)鄺建喜歡摸我頭,戳我臉蛋子,我后知后覺,被摸了兩三次才察覺出不對,想杜絕他的心思,對他說了不止幾次說自從看了他醉酒的視頻照片,他就是我的姐妹了此話。
偶爾還會拿他那些出丑的照片來取笑他,我總以為自己已經(jīng)做的很過分了。
他竟然還覺得我喜歡他,天吶...
后來做店長時,他時常喜歡在老板不在時,將自己的好友喚來店里喝茶,自己便不再工作,出去和好友嬉笑打鬧,更甚還讓朋友進來干活,做一些他要做的事情。
收錢時他又來說話,:
“他們不用收!也是我哥的朋友,就當請他們的了!”
“樂怡,他說要請假出去吃飯哇~你肯不肯哦你才是店長?!?p> 老板娘對我笑著說道,聽到她這樣說,我也明白了什么意思,她不好出面,這是拉著旗讓我出面理所當然的收拾他。
我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看著網(wǎng)上嘀嘀嘀的出單,店里客人也不少,小冷已經(jīng)忙的熱火朝天,我煮茶的時間也響了又響。
提醒鄺建多次未果,我皺著眉頭將手頭上的事情做好,:
“鄺建,你跟我過來。”
我站在此時正和好友談天論地的鄺建面前,說完轉(zhuǎn)身上了二樓的房間里。
“操作間不能讓除了工作人員以外的人進去,你不知道?”
“不是可以嗎,也是我的哥的朋友,都無所謂的。以前也可以進來啊,我也沒聽說...”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還有,你要請假走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要走就走,不走就做事,店里都忙成什么樣了?”
我不耐煩的打斷鄺建的話,總有這么多不干事的話來說,也懶的聽,說完我就下樓,不一會他也下樓,先是讓他朋友出來,自己也肯在里面干事了,我原本是以為他能聽得進去話。
“他說你是看見他和別的女孩子聊天,你吃醋了!”
“他還說不知道選你們哪個好才是咧!”
聽著老板娘和老板這樣說著,我太陽穴突突突的跳的更快了。
“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小冷在一邊大笑出聲,今天鄺建請假休息,我們四個人像是開小會一樣,統(tǒng)統(tǒng)將鄺建對每個人的兩面三刀倒出來討論。
越說越生氣,晚上就和新店老板跟老店的老板、姐姐(老板娘),一起去吃宵夜。
“不是吧,那小子說你老是約他出去單獨吃宵夜,看電影!”
原先老板驚訝的說道,我聽的兩眼翻白,當即就拉了個小群,只有鄺建不在,后來隊伍逐漸越來越大,兩個店的人都加了進來,因為我在原先的店和大家感情也很好。
我將一頁一頁截圖了的聊天記錄發(fā)在群里,每每都是他約我出去,我有時會裝不明白,問店里又一起去吃宵夜嗎?怎么我沒看見群消息?
“你看我是那種,不會約你去單獨吃宵夜的咩?”
天啊公,造孽??!
大家在群里看了狂笑,我也將所有事倒出來說個干凈,好證明我的清白,當時只恨不得跟我男友原地結(jié)婚,判鄺建一個破壞軍婚罪才好!但是當時,我男友因為異地,也是不知道此事的,我怕他擔(dān)心,又怕他發(fā)起脾氣來很不得了。
“我們也說過他幾次的,說要不然就讓你回來這個店里,反正我們每個人對你也好的。”
原先老板這么一說,我又更覺得委屈。
萬惡的鄺建,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組成的?
為了給我出氣,大家說完后又將鄺建約了出來,大家都在灌醉鄺建,讓我出氣,團結(jié)的力量是無敵的,他很快就醉的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解氣嗎?”
我大力的點點頭,氣是解了一下,現(xiàn)在還要善后,老板和另一個同事小發(fā),還要開車把他拉回店里放著過夜,因為他沒有帶身份證出來,我們也沒有,找不到酒店。
一開始想將他丟到我們競爭對手門口去,又擔(dān)心他們第二天報警看監(jiān)控,畢竟鄺建已經(jīng)成為一個惡心的形容詞了。
回到店里,鄺建躺在地上嘔吐起來,一次不夠,還要連續(xù)幾次,老板和小發(fā)被惡心的連連去廁所,我們趕緊將門窗打開通風(fēng),我又拿了掃把和拖把打掃,拿了香薰出來。
“你后悔嗎?”
我老板問我,
“不后悔!所以衛(wèi)生由我來搞干凈!”
問一百遍、一千遍,也是不后悔的。
一章根本寫不完鄺建的奇葩事件,如他躺在地上賴屎賴尿,后面再寫文的話會考慮要不要繼續(xù)寫鄺建。
我看著鄺建在自己的嘔吐物里打滾玩耍,從頭發(fā)絲到衣服,全部弄濕發(fā)臭,其惡心程度讓我老板和小發(fā)一邊拍視頻一邊反胃。
希望大家不是吃飯時看到,我也吃不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