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風(fēng)停雨歇,房間里陷入了平靜。
進(jìn)入賢者時間的何宇柱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心里有些慌。
這個年代耍流氓搞不好可是會吃槍子的,說好了要躲著秦淮茹,不做舔狗,怎么一不小心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呢。
不對,這一定是傻柱的潛意識在作祟!
對,沒錯,都是傻柱垂涎秦淮茹的身體,這才讓他經(jīng)受不住誘惑犯了錯。
傻柱又尼瑪害我!
這不怪他何宇柱定力不夠,實(shí)在是群眾里面有壞人吶!
千防萬防,寡婦的勾引最難防。
不過這鍋雖然是傻柱的,但這個爛攤子還是要他何宇柱來收拾。
別看剛才秦淮茹半推半就的挺配合,誰知道她舒服完了會不會倒打一耙,憑空污蔑自己的清白。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穩(wěn)住秦淮茹,以免她借機(jī)發(fā)作,借題發(fā)揮,獅子大開口,非讓自己為她負(fù)責(zé),替她養(yǎng)家,給她當(dāng)牛做馬。
今天這事在后世頂多也就算是約了個炮,最多付一下房錢和麻辣燙錢,犯不著把自己后半輩子倒貼上。
何宇柱決定先聲奪人:“哎呦,秦姐,你看這事弄的,都是傻柱的錯。咱們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吧,要不然一會孩子們就該過來找你了。”
聽到傻柱說到孩子,秦淮茹也慌了神,想要說些什么,又被何宇柱出言打斷了。
“秦姐,快點(diǎn)吧,別愣著了,要是讓你那婆婆發(fā)現(xiàn)了,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趕緊的吧?!?p> 秦淮茹心慌意亂的點(diǎn)著頭,“對對對,千萬不能讓孩子和婆婆發(fā)現(xiàn)了咱倆的事?!?p> 別看秦淮茹算計傻柱時那么精明,她也有自己的死穴,那就是她的孩子和婆婆。
這時候也顧不得讓傻柱做什么保證了,倆人手忙腳亂的收拾起戰(zhàn)場來。
俗話說抓賊拿臟,捉奸在床,只要忽悠著秦淮茹穿上這衣服,走出這屋子,再想讓他何宇柱負(fù)責(zé)那就是癡心妄想了。
都是傻柱干的,關(guān)他何宇柱什么事!
秦淮茹穿衣服的速度可比脫衣服的時候利索多了,打掃完狼藉的戰(zhàn)場,何宇柱懸著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這時候秦淮茹再想倒打一耙污蔑自己可就沒那么容易了,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DNA技術(shù)。
倆人本來就有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事發(fā)了頂多也就算是亂搞男女關(guān)系,對名聲不好而已。
秦淮茹這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委屈地說道:“傻柱,既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姐也不說怪你的話了,可是你…”
何宇柱可不想給秦淮茹談條件的機(jī)會,連忙打斷她說道:“哎呀,秦姐,你要說什么我都懂,你放心,傻柱不是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帳的人,咱還是先出去吧,有什么事回頭再說?!?p> 何宇柱不由分說就推著秦淮茹出了屋子,順手就關(guān)上了門。
媽呀,終于把這秦淮茹給送出門了,剛要松一口氣,房門再次被推開了,秦淮茹又走了進(jìn)來。
壞了,何宇柱心里不由一驚,該不會是秦淮茹反應(yīng)過來要找自己算賬吧!
“我說秦寡婦,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怕被人看到啊?!?p> 秦淮茹沒理會傻柱的惱羞成怒,徑直走到桌子邊,拿起上面的飯盒和大米就走。
“傻柱,那啥,我東西忘了拿了,拿著東西也好堵住我那婆婆的嘴?!?p> 何宇柱虛驚一場,連忙應(yīng)和,“對對對,還是秦姐你想的周到,趕緊把東西拿回去給孩子吃吧?!?p> 不愧是秦淮茹,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那點(diǎn)吃的呢。
再次把秦淮茹這個定時炸彈送出門外,何宇柱這次直接把門給插上了,這回說啥也不給開門了。
站在門外的秦淮茹有點(diǎn)凌亂,今天這是怎么了,情況好像有點(diǎn)超出自己的控制了。
稀里糊涂就被傻柱要了身子,稀里糊涂又被傻柱哄著出了門,就換來了手里這些大米和飯盒,秦淮茹感覺自己虧了一個億。
顧不得多做考慮,想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回到家的孩子們,還有那個一直緊盯著自己的婆婆,秦淮茹搖曳著身姿往家走,量傻柱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剛走幾步,迎頭就碰上了氣勢洶洶從后院過來的許大茂,許大茂早就垂涎秦淮茹的姿色了,看到她又去找傻柱,不由妒火中燒。
“我說秦淮茹,怎么一下班你就往傻柱那兒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兩口子呢,傻柱那小子是不是不行啊,要是我早就把你娶回家了?”
聽到許大茂問傻柱行不行,秦淮茹想起之前瘋狂的半個小時,不由臉色發(fā)燙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直接啐了許大茂一口。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傻柱行不行的我不知道,但是你許大茂生孩子肯定不行?!?p> “嘿,秦淮茹你這是跟傻柱學(xué)會了,我生孩子行不行,哪天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今天先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先去收拾傻柱,這回肯定讓傻柱叫爸爸?!?p> 許大茂色厲內(nèi)荏的放完狠話扭頭就走,沒辦法,生孩子這事是他許大茂最大的痛點(diǎn)。
秦淮茹看著他略顯狼狽的背影吐槽:“哼,就你還收拾傻柱呢,哪次不是被傻柱揍一頓,一點(diǎn)都不長記性?!?p> 想到許大茂之前色瞇瞇看自己的眼神,對于今天傻柱的異常表現(xiàn)有些不安的秦淮茹又找回了自信。
傻柱這種初經(jīng)人事的小男人,有了第一次,肯定還想第二次,下次就不能這么便宜他了,一定讓他把工資交出來,哼,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他。
正被秦淮茹念叨的傻柱這會正好也在念叨她,回味著之前的荒唐事,何宇柱想起了前世在網(wǎng)絡(luò)上流傳的一句話。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dāng)成寶?!?p> 古人誠不欺我。
不過少婦雖好,可不能貪杯,尤其是秦淮茹這個心機(jī)女,得寸就進(jìn)尺,可不能再著了她的道。
何宇柱暗暗的在心里下了決心,這絕對是最后一次了。
自己絕不能像傻柱一樣吊死在秦淮茹這個目的不純的寡婦身上。
‘砰砰砰,砰砰砰。’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何宇柱的美妙回味。
TMD,這又是誰啊,怎么又來敲自己的門,沒完沒了了是吧。
怎么這個四合院里的人都喜歡敲光棍的門?
“誰啊,敲什么敲,著急投胎呢?”
“傻柱,快開門,我家的老母雞是不是被你偷了?!?p> 這挑釁的聲音,這囂張的語氣,肯定是傻柱的死對頭許大茂無疑了。
稍微一思量,何宇柱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是四合院開局棒梗偷雞的劇情。
秦淮茹的兒子偷了許大茂家里的雞做了叫花雞,碰巧今天傻柱從廠里帶回來半只雞給妹妹改善伙食,就被許大茂懷疑是偷雞賊。
傻柱為了秦淮茹傻乎乎的替棒梗抗下了偷雞賊的罵名,最后還賠了許大茂五塊錢,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何宇柱可不會那么傻,棒梗偷雞關(guān)自己什么事。
還有這個許大茂既然撞到槍口上了,正好拿來打一頓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