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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武大郎,被潘金蓮?fù)德犘穆?/h2>

第一百零七章 我搶的就是宋江女人

  “我要的就是宋江的女人。”

  兩人尋聲望去,只見武植推開門,大踏步走進(jìn)來。

  他手里還端了一晚粥。

  蘇小沫見了武植,就站起身:“官人?!?p>  武植執(zhí)著蘇小沫的手,含情脈脈的說:“不是說讓你和小雙輪流照看嗎,咋就一夜沒有睡?看你熬出黑眼圈了都?!?p>  武植言語中,不乏責(zé)怪之意。

  “官人,我看這妹妹傷的厲害,不放心啊。你也知道,小雙這孩子,毛手毛腳的。萬一…”

  “陽谷縣藥神在這,怎么會有萬一?”

  本來還對蘇小沫柔情似水的武植,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閻婆惜床頭,非常自信的說。

  “不要動,躺好了。你傷的不輕,也就我可以救活你。”

  蘇小沫熬了一夜,就換了武植兩句話。

  他接著就去撩新歡去了,心里崩提多委屈了。

  “官人…”

  “快回去睡覺了?!蔽渲埠茱@然,沒有興趣聽,說的很敷衍。

  蘇小沫看著武植一臉的灰,再看看他手里的粥,都要哭了。

  這不會是官人親口熬的吧?

  他也太偏心了,都沒有給大老婆熬過粥,偏偏給小老婆熬粥。

  都說男人心疼小老婆,要真這樣,我才不當(dāng)大老婆。

  嗚嗚,寶寶心里苦!

  “灶上有給你留的一碗粥,你快去,一會讓兩個丫頭發(fā)現(xiàn)了。”

  兩個丫頭讓武植慣壞了,沒大沒小的。

  如果偷吃了武植給蘇小沫熬的粥,武植是不會責(zé)罰她們的。

  “她們敢!誰敢動我的粥,我罰她們面壁一天…”

  她一邊說,一邊一倒煙一樣跑了。

  自從武植流露出,要立蘇小沫為夫人。

  她就漲行情了,動不動就以大老婆自居。

  她坐著的時候,就不許兩個丫頭站著。

  聽說武植還特意為他留了粥,所有的怨氣,都煙消云散了。

  大官人給我留點粥,真給別人吃了,我也沒有辦法啊。

  那么多天的姐妹,總不能真讓她們面壁吧。

  而且她們跟官人時間長了,甚得恩寵。

  武植看著蘇小沫的背影,苦笑著對閻婆惜說:“她們是不是沒有規(guī)矩?都是我給慣的!”

  “…”

  “以后你進(jìn)了門,可不許跟她們學(xué),聽到?jīng)]?”

  “?。〈蟾?,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我還沒說嫁你呢!”

  武植興致勃勃給閻婆惜喂粥,聽到她這樣說,就把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看你這話說的,那不遲早的事嗎。”

  “…”

  “我給你驗過正身了,我不嫌棄你嫁過人了,你還嫌棄我?”

  嗚嗚!

  大哥我只架過一回,你可是有四個女人了。

  他們剛才都說了,讓我當(dāng)老五。

  嗚嗚!

  “驗明正身?你不會把我…”

  閻婆惜這才注意到,她身上不著一縷。

  甚至褲衩都給除去了。

  昨晚上為了死的有尊嚴(yán),他還是穿了些衣物。

  可是現(xiàn)在,卻被這個男人給除去了。

  “你不會昨晚,就~”

  昨晚她差一點就死了,如果武植還索取。

  那他這個人,真不值得托付終身。

  “沒有,你昨晚都傷成那樣了,渾身都是血,誰有心情干那事?”

  閻婆惜心里,稍微好受一點了。

  “不過,你居然在我面前尋死覓活,屬實過分了。所以我要重重的懲罰你。”

  “你要怎么懲罰奴家…”

  “你不是貞潔烈女嗎,我就罰你養(yǎng)傷期間,不著一縷!”

  汗!

  “早就聽說,陽谷縣地面上一把大哥是個大銀蟲。我還不想,沒想到…真是百聞不如一見?!?p>  武植不怒反喜:“我不是銀蟲,怎么敢招惹你,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主?”

  “可是,奴家~”

  “沒什么可是,這些天你就不用出門了,自然也用不著那些衣物了?!?p>  嗚嗚,這是要變著法,軟禁我。

  是怕我回宋江身邊嗎?

  他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人,隨隨便便就把我送給別人。

  我干嘛要回到他身邊?

  這可真冤枉宋江了。

  這可不是宋江把閻婆惜,送給武植的。

  那天晚上,他都打算和閻婆惜做正經(jīng)事了。

  結(jié)果衣服都脫了,被武大郎用一招偷梁換柱。

  閻婆惜換成了縣太爺?shù)南嗪冒子衽?p>  黑燈瞎火,宋江玩的正盡興,居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換人了。

  白玉奴惱怒宋江壞他好事,就聽了武植哥哥的話,和他將計就計。

  反正她也不要什么貞節(jié)牌坊,索性就便宜宋江一回。

  可憐的宋江,到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閻婆惜說的正高興,臉突然沉了下來。

  一開始是眼淚在打轉(zhuǎn),后來就是眼淚嘩嘩往下流。

  武植什么都好,就有一個毛病,疼老婆。

  看見閻婆惜臉色變了,就非常關(guān)切的問:“怎么了,小寶貝,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好?”

  “婆惜命薄,所遇非人。幸得官人,愛憐還有什么奢求?只是剛才奴家想起宋江那廝。他縱有千般不好,也總歸是奴家夫婿。這里是鄆城縣街面上,怕連累了大官人。因此垂淚,大官人休怪。”

  武植聽了大笑不止:“哈哈哈!”

  “官人取笑奴家…”

  閻婆惜此時尚未過門,就關(guān)心起人來了。

  武植也是感動不已,沒想到閻婆惜不光剛烈,而且還知道疼人。

  此女在宋江手里,那就是暴殄天物?。?p>  我武植雖不是正派人物,但是也決不能坐視這么好的姑娘,被宋江給糟蹋了。

  武植柔情似水的說:“這個你不必?fù)?dān)心,你好好養(yǎng)病。到時候我在陽谷縣,明媒正娶你過門,我看誰敢放個屁?!?p>  閻婆惜整個人都震驚了:“明媒正娶!?”

  “對,做妾!”武植說的很坦誠。

  似乎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了。

  夫人的位置只有一個,本來是留給李師師的。

  但是自從見到蘇小沫,他就改變主意了。

  蘇小沫是蘇大學(xué)士的妹妹,無論家世,學(xué)識,相貌,人品,都是出類拔萃的。

  怎么著也不能讓人家做妾吧!

  雖說蘇小沫說,我對她恩重如山,可以不要名分的跟著我。

  但是我不能這樣委屈他啊。

  就是趙喆拿公主來換,我都不答應(yīng)他。

  他的女兒也就配,去大金軍營的浣衣局(類似于慰安婦)。

  別說是他,就是帝王將相算什么?

  千百年來,華夏史上就只有一個蘇東坡。

  我能和他沾親帶故,那是祖上冒青煙了。

  “大官人當(dāng)真?”閻婆惜說著,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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