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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武大郎,被潘金蓮?fù)德犘穆?/h2>

第一百五十六 楊雄

  聽到潘巧云的質(zhì)問,武植也樂壞了,茶水又一次噴出來。

  這下可嗨過頭了,居然嗨到潘老頭家里了。

  最尷尬的是王員外,你說他招誰惹誰了?

  他就是死了老婆,然后想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續(xù)弦。

  老婆的姐夫拖家?guī)Э诘膩砹耍鳛榈刂髦x,想款待一下連翹。

  說到底就是請一個親戚!

  結(jié)果弄了半天,他給大姐修了。

  看到武植笑噴了茶水,潘巧云都要哭了。“你一個窮光蛋,為什么要休我大姐?”

  “嘻嘻,如果王員外不介意,我可以把這件事說出來。”

  王員外臉都紅了!

  這府里上上下下,多少人,多少雙眼睛都看著呢!

  王員外喝住潘巧云道:“巧云,不要胡說!”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潘巧云指著門外面說:“你趕緊走,帶著你那些狐貍精,趕緊走。”

  “小姨子,要趕我走了。王員外還要不要賞飯?”

  潘巧云都要氣死了,他就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之人:“誰是你小姨子?你還要不要臉,還要賴我們家一晚飯?”

  武植心說,這你就不懂了,他不僅會裳飯,和要吃好幾天。

  誰叫我是你姐夫呢?

  “潘巧云,不許胡說?!蓖鯁T外為了面子,只有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姐夫說小了,我當然要管飯了?!?p>  這個姐夫,他是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不然的話,他們來了那么一大家子人,說走就走了。

  一打聽清楚是,不被鄰居給笑話死?

  武植壞笑著說:“那我就不可氣了?!?p>  潘老頭聾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潘巧云卻氣的咬牙切齒,就差要吃人了。

  “武植,你無恥!”

  原來原主武植在一年前和潘金蓮成親的時候,潘老漢和潘巧云和他見過一面。

  宿主本來就不喜歡潘金蓮,這是他人生中的恥辱。

  生理本能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就是自我保護,排斥對自己造成重大傷害的人。

  而且他們只見過一次面,還是原主的記憶,所以就沒有認出來

  沒想到潘巧云卻是把潘金蓮當成最親的人,愛屋及烏,所以在人群中一眼認出武植來了。

  但是陰差陽錯,居然弄了大錯。

  他早就把姐姐給修了。

  王員外沒有辦法,只好小心開導(dǎo)他。

  本來武植來薊州,就是想看看潘金蓮有沒有來投奔他老爹。

  他還怕不認識潘巧云,和潘老頭,結(jié)果他們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但是有驚無喜,因為西門慶沒有來投奔他,自然沒有找到西門白雪。

  他很失望,就像早點離開。

  但是王員外如何答應(yīng)?

  眼看成親的好日子就到了,新娘子娘家人不來那怎么行?

  他非要把前姐夫當成親姐夫,還等著喝潘巧云的喜酒。

  武植到?jīng)]什么,這可就哭苦了潘巧云。

  他就沒有見過這么厚顏無恥之人。

  明明就沒有什么親戚了,蹭吃蹭喝不說,還要參加他的婚禮。

  最可惡的是,這人還是他自己招了來的。

  夫君又是要面子的人,說什么不讓武植走。

  她中午吃了一頓飯,就氣呼呼的回自己家了。

  “小姨子走好,要不要我送你?”

  “?。∧闳ニ?!”潘巧云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本以為到了薊州,就可以知道西門白雪的下落。

  但是潘家父女找到了,卻不見小雪雪。

  人海茫茫,卻去哪里找?

  武植心情郁悶,吃飽了,先來無事,就去薊州府溜達。

  他到一個胡同處,突然聽到有人喊救命。

  尋聲放眼望去,卻看到幾個人在調(diào)戲一個女人。

  那些人都是官差衙役打扮,為頭的男人看樣子還是結(jié)級。

  那小女人,衣服都撕下來好幾塊,春光乍泄。

  武植看了頓時俠義心,就悠然而生。

  他跑過去攔住那些人,喊道:“住手!”

  那女人見來人救他,就像是見到救星一樣,躲在他身后。

  “姑娘不要怕,有…”武植轉(zhuǎn)過臉去安慰他。

  沒有想到回頭不要緊,一回頭就嚇死了,那女人竟然是潘巧云。

  ?。∵@?

  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潘金蓮的妹妹,居然也會被調(diào)戲。

  我要不要幫忙?

  幫忙的話,得罪的可是官府中人。

  武植本能的就想躲開。

  “姐夫嗚嗚…”潘巧云很明顯受到驚嚇,他居然抱住了武植!

  啊這!

  我可沒有逼你,是你自己要叫我姐夫。

  姐夫都叫了,看來不幫是不行了。

  武植看潘巧云的粉臂都漏出來了,只知道捂著臉。

  這在這個年代到?jīng)]有什么。

  但是在宋朝,可是為世人所不容。

  武植連忙褪下自己的歪袍,一只手遞給他,說道:“你要不嫌棄,就把它穿上。”

  潘金蓮縱然是該千刀萬剮,但是她妹妹是無罪的。

  看見怎么一個小鳥依人的女人,被嚇成這樣卻無動于衷,我還是男人嗎?

  “你們身為官差,敢觀天下日之下,調(diào)戲。”

  什么時候不戰(zhàn)而屈人兵,都是最佳選擇,尤其是面對官府中人。

  為頭的人不僅沒有還怕,還制指著武植罵道:“哪里來的刁民,大爺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搶?”

  “這是我小姨子,有我在,你們誰敢動他?”

  “你小姨子,我們要先用一用了,哈哈哈?!?p>  “你知道我們大人是誰嗎?”

  “就是!”

  武植不屑一顧的說:“我管你是誰?”

  “我們大人是病關(guān)索楊雄,薊州黑白兩道總瓢把子,他老人家看上的女人…”

  幾個小嘍啰,想用楊雄的名號把人給下走。

  但是武植卻不為所動。

  他是外鄉(xiāng)人,雖說知道楊雄這個人,但是卻不知道他有多厲害。

  因為在世人眼中,楊雄的戰(zhàn)斗力不怎么樣。

  尤其是在評書里,每一次提到他,都要刻意羞辱一番。

  似乎在刻意提醒讀者,楊雄這個人比起他把兄弟石秀,差的遠了。

  就是潘巧云身在閨中,都知道楊雄的大名。

  她害怕了!

  “姐夫我怕!”潘巧云說著滿眼都是淚水。

  “不要怕,武植抱住他,給了他一點安慰?!?p>  “楊雄這小子就是你??!我聽說過你,會三腳貓的功夫,打架全靠兄弟?!?p>  你說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知道楊雄可是,薊州黑白兩道總瓢把子。

  居然被人公開羞辱,還是當著女人的面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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