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琦的媽媽絕對是我見過最潑辣囂張且重男輕女的人了,因此我對她的評價從來都是不是人。
——邵紅吟
解決了老板的用電與冰凍問題,老板果不其然如我腦海中的那個少年音說的,讓我倆選一些冰激凌帶回家,可是,小姨在帶我買冰激凌的時候曾經(jīng)跟我說過:“客人與店主想彼此的相互關(guān)系,你給予真誠,他換你實在,雖然說相互之間感情深了贈送一些并不稀奇。但是如果是你并不急需的情況下,能夠推脫掉就推脫掉,畢竟就算是贈與的商品也是畫了老板本人的錢,情分這東西,多收一份就會少一份,但是想要積攢起來就愈發(fā)的困難了?!?p> 我只給了吳琦挑選了她喜歡的健康心情冰激凌,不過這個小丫頭的眼光真不錯,健康心情是以綠豆這種涼性食品作為主題口味,對于盛夏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消暑食品。
“咚咚咚……”這個時候,門口突然有很多的人向著我之前來的方向跑去,我便心生疑惑道:“怎么回事???怎么有那么多人跑來跑去?”
老板娘走了出去,逮著一個人詢問起來,回來之后則是聳聳肩一笑:“莫名其妙,說什么這附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古代的遺跡,大家爭先恐后地拿著家伙,說什么要去挖寶?真是豈有此理,國家都有專門的部門處理這些東西,就算拿到什么都得交回去,花那個力氣做什么啊……”
我也是搖搖頭,可是眨眼之間,冰激凌老板卻看到我身上出現(xiàn)了異常,指著我說道:“小六子,你的眼睛……”
老板娘伸過一面鏡子,我很快便看到了自己那對赤紅色的眼眸又顯現(xiàn)出來,于是趕緊鎮(zhèn)定自己的心情,并壓制自己身體的靈力,稍稍閉了閉眼,可是當睜開的時候,那赤紅色卻并沒有消下去。
我捂著眼睛不好意思地拉起吳琦,揮揮手向門外走去:“老板,我先回家了,拜拜!”
看著我拉著吳琦離開了冰激凌店,吳琦雖然很開心地吃著冰激凌,但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我看,小臉上盡是“若有所思”四個大字。
我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來問道:“小團子,一直盯著哥哥的臉看什么呀?”
吳琦則伸開雙手:“六哥哥抱?!?p> 吳琦這嘟著小嘴沖我撒嬌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喜愛不已,不過想到這里,我又突然覺得吳琦非常可憐,畢竟那種重男輕女的家庭……我將這個小團子抱了起來,吳琦先是看了看我的眼睛,隨后在我的臉上甜甜的親了一口。
我笑著勾了勾她的鼻子:“小團子,你不害怕六哥哥嗎?”
吳琦則是搖著她的小腦袋回答:“不害怕,六哥哥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六哥哥是好人?!?p> 我嚇唬她說道:“人們都說六哥哥有著一雙紅眼睛,是飲母血的大怪物,會吃小孩子哦……專吃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姑娘。”
“略略略,我才不相信六哥哥說的呢。”但是吳琦卻并不怕這些,性格有些古靈精怪的,她先是吐著舌頭,隨后很是親昵地蹭了蹭我的臉說道:“如果六哥哥要吃我,干嘛要給我買雪糕呀,嘻嘻嘻!”
或許這是我第一次被人信任,不由地感覺到心中溫暖無比,或許這就是常說的“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吧。
“我說你這個死丫頭跑到哪里去了?!原來在這里和野小子瞎混吶!”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尖銳無比,且模樣起來非常囂張的女人從我的正前方響了起來。
“媽媽……”吳琦立刻抱緊了我,身上還有些瑟瑟發(fā)抖,而且再加上懷著孕,這個女人正是之前把吳琦扔在一邊,隨后自己走掉的那個重男輕女的母親。
我本來就不喜歡有人罵我,無論是有道理還是沒道理,可非常不巧的是,惹我的這位還偏偏是吳琦的母親,我反擊道:“野小子罵誰呢?”
吳琦的媽媽也不甘示弱:“野小子罵你呢!”
我噗嗤一笑:“哦!原來野小子罵我?。坎贿^這個‘野小子’怎么會大肚子還有長頭發(fā),還穿這條裙子呢?真奇怪……”
“哈哈哈哈!”吳琦在這里也忍不住笑意大笑起來。
吳琦媽媽指著我說道:“臭小子,你是哪家的孩子?老娘的事情你也敢管?!活得不耐煩了吧?!?p> 聽到這里我突然有種非常特別的感覺,就像是玩游戲的時候,對方是低端玩家對上了我這么個高端玩家,而這低端玩家卻還非常囂張,不把高端玩家當一回事。原因便是她的嘴上功夫還真沒有舅媽那樣厲害,我在家中和舅媽斗智斗勇那么長時間,女人撒潑的方式我可謂是見得多了,但是像吳琦媽媽這樣子的還真是厲害不到哪去。
我皺了皺眉頭:“我叫邵紅吟。”
吳琦媽媽聽到我自報家門,而且還是“邵紅吟”,不禁仰頭哈哈大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邵家那個飲母血的喪門星??!哈哈哈哈——”
俗話說得好,想要過得好,吃穿用度勤儉節(jié)約;想要活的好。嘴巴留德做事留線??煽偸怯心敲葱┤?,偏要去試試看腳底下這個地雷會不會爆炸,炸開了有多大。
聽到吳琦媽媽這么說我,我把吳琦放在一邊,豎起食指指著她說道:“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要你的好看!”
可吳琦媽媽真是夠絕了,伸著臉還用手拍了拍,沖著我說道:“有本事你來試試??!”
“哼!”我雙手一握拳,左手發(fā)出電流的“滋滋滋”聲音,右手則若隱若現(xiàn)地出現(xiàn)了微妙的火光,可要知道,對面是孕婦,就算再怎么犯渾,真要是把她收拾了自己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玩狠了,先不說小孩會怎么樣?大人都不一定保得?。煌孑p了,讓對方以為自己沒本事,到時候其實更加麻煩。
——別急紅吟,我有辦法幫你對付她。
而這個時候,我腦海之中的那個少年聲音傳了出來,他帶著自信滿滿的語氣跟我說,隨即我便點了點頭,輕聲道:“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