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架之后,大家是看明白林七月的實力了。
這小子可不是八品,而是實打?qū)嵉钠咂?,甚至可能是已?jīng)淬煉了大部分身體的七品。
對于他破格提升為戮令一事,大家也就不敢再說其他了。
就像薛剛剛才說的,在斬妖司,一切是實力說話。
林七月施施然地從擂臺上走了下來,周圍圍著的人們趕快就給他讓出了一條路,李暮雪趕緊抱著他的劍跟了上去。
剛走進斬妖司的公堂,就看到沈海招手讓他過去到里面一間寫著海堂的堂室。
一進門,林七月就看到他正在和一個華府男子坐在一起正在品茶。
“坐?!?p> 落座之后,華服男子便開口自我介紹道,
“我叫程建章,和你一樣,現(xiàn)任戮妖令。”
林七月趕緊地抱拳施禮,
一邊坐著的沈海哂笑道:“剛才那股子囂張勁呢?”
程建章笑著對面露窘色的林七月說道:“請你過來,是有點問題想問你,不知是否方便透露?”
“唔”,林七月想了一下,然后回道:“那得看你們問的是啥了,你要是問我沈大人的相好,我肯定不會說是怡紅院的老鴇子的?!?p> 沈海登時臉就紅的跟要流血了一樣,大怒道:“胡說八道什么,你相好才是老鴇子,你全家相好都是老鴇子?!?p> 看著他羞紅臉的樣子,林七月不由得疑惑道:“不會吧,這也能說中了?!?p> “好了,好了,不要說那些沒用的了,我就是想問問你是靈術師還是體術師?”程建章趕緊上來打了個圓場。
“靈術師啊,怎么了,沈大人知道的?!?p> “別提我,我不知道,再說了,你確定真的是你是靈術師?”沈海直接反問了一句。
程建章也捋著自己下巴的胡子說道:“你是靈術師的話,那你這般力氣是如何練成的?”
“我根本不會體術啊,我只是天生神力”,林七月理所當然地回道。
這一句話噎得沈海和程建章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們也分辨不清林七月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從林七月的戰(zhàn)斗來看,他確實不會體術功法的招式,就沒有再繼續(xù)問這個問題了。
“今日之后你我三人便是這長安斬妖司的中流砥柱了,不過七月,你資歷尚淺,暫時不太適宜于公堂中發(fā)號施令,不若先從巡夜值守做起,待熟悉了長安城之后,再坐公堂,你意下如何?”
林七月想了想,便點了點頭:“也好,那我今夜便要去巡夜么?”
“非也,非也”,程建章擺了擺手,“今夜你需要掏錢請我們?nèi)モt院喝一頓花酒~”
他神秘地一笑:“這是規(guī)矩?!?p> 沈海也跟著應和著:“對,規(guī)矩,今晚這錢,你是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p> “呃,還真有怡紅院啊”,林七月臉皮抽動了一下。
...........
放衙的時候,沈海從海堂出來對著大家宣布今晚林七月請客喝花酒,
一時之間本來肅靜的公堂,立馬就想起了一陣狼叫聲。
林七月懵逼地跟著一大群人一起在街上不停著繞著,在走過了三個坊市之后,
一棟燈火通明的四層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小樓就映入了眼前,
樓內(nèi)人頭涌動,脂粉的香氣,人還未至便已經(jīng)遠遠地聞到了,
待走近了之后,便聽到了一陣陣放浪的笑聲傳了過來。
看著緊跟自己不舍的李暮雪,林七月吞了一口口水,一臉為難地說道,
“暮雪,你看這煙花風月之地,你來此地是不是有點不方便啊?!?p> 李暮雪啐了他一口,然后大聲說道:“定是有惡人,非逼著小七哥你來這種腌臜之處,這等賊人就當處他宮刑,送他到宮里做公公?!?p> 本來正在人群中嘻嘻哈哈的沈海,聽到這話后,瞬間就覺得胯下一涼。
還沒等他打起退堂鼓,就聽到一陣讓人酥麻的聲音傳了過來,
“哎呦,怪不得今兒個這喜鵲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呢?我這小翠喜也不愿意出來接客,原來是沈大人來了,”
“您可是好久都沒有來了,我那女兒還以為您移情別戀,天天都在以淚洗面啊?!?p> 只見一位年紀大約三十歲的婦人笑吟吟地對著眾人走了過來,
那女子穿著暴露,
讓人看的目不轉(zhuǎn)睛,幾個定力不行的甚至口水都流了出來。
沈海一臉尷尬地看了看老鴇子,又回頭望了一下林七月,
然后糾結(jié)地對著老鴇子說道:“紅娘,今兒個我不是來找小翠喜的?!?p> “今日我等只聽曲,不作樂?!?p> 紅娘向他身后瞄了一眼,笑容不減地說著:“那各位貴客請隨奴家一同到樓上~”
說罷她便轉(zhuǎn)身引著眾人走進了樓里,
上樓之時,看著紅娘那扭動地如同波浪一般的腰胯,
包括林七月在內(nèi)的眾人不禁咽下了一口口水。
見到這種情形,李暮雪狠狠地掐住林七月腰間的軟肉使勁地擰了一把,
腰上傳來的劇痛,讓林七月的表情瞬間就扭曲了起來。
脫下了鞋子之后,眾人進入到了雅間,
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即使赤足進入也不會感覺得地面的冰涼,
屋內(nèi)擺放了一圈的小案子,每個案子上面則擺滿了瓜果與酒水。
在斬妖司的眾人依次坐好之后,紅娘拍了拍手,穿著暴露的姑娘們便從門外魚貫而入。
一時之間,,
讓眾人看直了眼。
樂娘們走在了最后,邊走邊輕輕地彈著樂器,
舞娘們則隨著樂曲開始舞動著自己的身體,
在樂娘們跪坐下來之后,曲子彈奏得愈發(fā)地激烈了起來,
赤著腳的舞娘們身體扭動地越來越劇烈,不時地還會對著眾人踢起自己的美腿,
待一曲舞罷,滿堂盡是口哨聲與喝彩之聲。
舞娘們在向眾人跪拜之后,便走到了眾人的身邊坐了下來,
在酒杯中倒?jié)M了美酒后,恭敬地遞了上去,
唯有林七月的身邊,被李暮雪趕走的舞娘一臉地委屈,只得跪坐在他的旁邊安靜地候著。
待眾人將酒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后,便迫不及待地將舞娘們摟入懷里開始上下其手。
而樂娘們也再一次開始彈奏起了曲子,
一位帶著面紗的女子唱著曲兒從門外走了進來,
歌聲清脆婉轉(zhuǎn),讓人聽得如癡如醉,不由得陷入其中不愿醒來。
唯有林七月,覺得長夜漫漫,竟讓人如此難以忍耐。
無他,腰上實在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