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标惼埰埶哪_朝天地癱在地上,望著天空。
小不點兒真的是進步神速。這幾天陳茍茍和小不點一直在交流,也在一直交手。
最開始,陳茍茍是完虐小不點兒的,只是后來小不點兒一直纏著陳茍茍打。
陳茍茍也逐漸吃力,畢竟他也沒有什么打架的經(jīng)驗。后來差點被小不點兒按倒在地摩擦。
雖然丟了臉,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實力也是提高了不少。
力量不夠集中嗎?
花里胡哨的法術力量還是太分散了。
小不點兒剛開始不知道這一點兒,這還是小不點和陳茍茍在不斷的比試中了解到的。果然,閉門造車是不行的??!
而且,實力不是憑空得來的,別看小不點兒小小的,但是說最勤奮的也就是小不點兒了。
早上天還沒有亮,小不點兒就起來活動筋骨,打坐。
做好早飯后就把被窩里面的陳茍茍拉出來,草草吃過早飯便開始了新一天的訓練。
不間隙的訓練累得陳茍茍渾身發(fā)酸,只是小不點兒卻似乎沒有意識到。所以,一直到深夜才能在小不點兒歉意的眼神下才能吃上一口熱乎飯。
這可真是太難了!
雖然嘴上不依人,但是陳茍茍也是很賣力地訓練的。不是天才,不是妖孽,修煉靠勤奮。
以前呢,別的小孩子很多東西就是一學就會,一學就懂。但是自己呢,看了好多次都不懂。
家里窮,很想學一點東西,看到別的小孩子都在去那些什么興趣班的,其它的小孩子都在埋怨,學這學那的,其實陳茍茍在心里真的是很羨慕的。
后來,只要陳茍茍遇到機會,就會去學,有人教就湊過去,沒人教就自己摸索,天賦不行就靠練。
看著身邊那群人,他們都是很厲害,很聰明。
很多都超過了自己,甚至很多比自己學得晚的,都比自己厲害。
雖然也有些不甘心,但是陳茍茍也不泄氣,一個人埋頭地練,一次不行就兩次,再不行十次,百次,千次,多得數(shù)不過來。
熟能生巧,這是真的。不知道笨小孩是不是有春天,但是付出了也是會有收獲的,即使它不成正比。
“小不點兒,你那么勤奮為的是什么啊?”
陳茍茍?zhí)芍厣?,閉上眼睛,絲毫沒有當懶狗的羞愧。
“變得更加厲害?!?p> 小不點兒也在陳茍茍身旁坐下。
陳茍茍打量著她,頭發(fā)濕了,衣服也是被汗水浸透,衣服臟,臉臟。
并不是說修煉者就不會出汗,不會累,整天一副仙氣飄飄的樣子。他們只是能夠更好地調控自己的身體。
很顯然,小不點兒和陳茍茍沒有絲毫想要調控的覺悟。
畢竟累的感覺也是蠻好的……
……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似乎歲月靜好。
只是,某一天早晨。
一向平靜的空氣中忽然有些波動。一位英武的中年男子突兀出現(xiàn),他朝著遠處瞇了瞇。
初曦此時剛剛打完坐,正在打著拳法。
“不錯!”
英武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了初曦的身后。
誰?
初曦反應過來,一拳就打了出去。
“不錯,不錯,年紀輕輕就這樣的修為,體質不錯?!庇⑽渲心昴凶雍茌p巧地躲過了初曦的攻擊,上下打量,似乎很滿意。
初曦如臨大敵,這個人她感覺很厭惡。
“你是仙門弟子,當本帝的弟子如何?”他起了愛才之心。
初曦搖了搖頭。
“嗯?”英武中年男子有些疑惑,這弟子好無眼力見兒,“本帝太和上帝,收你為徒,你可不愿意?”話語中似乎帶有某些威壓,壓向初曦。
初曦咬著牙,忍住不向他跪拜,冒著汗。
“放肆!”中年男子有些生氣,“好沒管教的東西!”他又多動了幾分力氣。
哇,初曦吐了一大口血。頭有些承受不住,低了下去。
不行!以前可以,但是現(xiàn)在不行!初曦倔強地抬起頭。
只是,當她看向前方的時候,壓力一松,她愣住了。
“小不點兒,你想做他徒弟嗎?”
小不點兒木訥地搖頭。
陳茍茍對小不點兒溫柔地笑了笑,手往小不點兒頭上薅了薅。
只是,當陳茍茍轉過頭。他的臉,瞬間黑了。
“聽到了嗎,她不愿意?!?p> 陳茍茍擋在了小不點兒身前。
“放肆,你是在違逆本帝嗎?”英武中年男子冷漠地看著他,就好像在看著螻蟻,區(qū)區(qū)一凡人還敢這樣和本帝說話?
陳茍茍沒有說話,直接開干!
既定的事實了,就不該打嘴炮了!
嗯?不是凡人?怎么可能會有人能在自己眼前隱藏?他當然不知道,系統(tǒng)的能力哪能他這種人能夠看破的?
不過,縱然有修為又如何,沒有人能在這里這樣對待他,他真的怒了!
大帝一怒,天崩地裂。
烏云滾滾,頃刻間,天地暗了下來。
陳茍茍一拳打在他身上,太和上帝一時不察倒退了幾步。
咔擦,晴天霹靂響起!
大帝一拳向陳茍茍蹦去,竟然有毀天滅地之勢!
陳茍茍揮手抵擋,擋不住,一連飛了好幾十米。哇,血不要錢似的大口大口地吐了出來。
一雙手把陳茍茍扶了起來,替陳茍茍擦了擦嘴,抹干凈了血,只是陳茍茍又吐了出來。
“沒事,只是疼死了,說實話,還沒有被打得那么慘呢?!标惼埰堄植灰樀赜门K兮兮的手摸著小不點兒的頭。
余光,瞥向在空中漂浮著的大帝。
“小不點兒,我們上吧?!彼麄儗σ曇谎郏煌c點頭。
話音剛落,陳茍茍和小不點兒便一左一右向大帝襲去。
這動靜早已經(jīng)驚動到了太和仙門,只是當他們看到空中的身影時,卻都是連連跪下——無論弟子還是長老,甚至是十二上仙。
有三個人身上更是冷汗直冒,正是帶回陳茍茍的那三個上仙。
這時候的他們只是跪著,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也不敢為陳茍茍說話,甚至話也不敢說。
太和上帝就是太和仙門的絕對權力者,即使他們是所謂的太和十二上仙。
“螻蟻,你是以為本帝不敢殺你嗎?”
太和上帝已經(jīng)打出真火了。
作為大帝,要想解決陳茍茍這種實力的,在平常頃刻間就行。
只是這里是他建立的,不想破壞,而且陳茍茍和那個人有些古怪。
他不敢爆發(fā)真正的實力,只能很憋屈地和他打,竟然打得有來有回。
這在太和上帝來看,就是摁著他來打臉。不能忍,真的不能忍!
他真的怒了,他殺人無數(shù),以戰(zhàn)稱帝,從來沒人敢忤逆他。這是在挑戰(zhàn)他!
嘩啦啦,房屋在倒塌,太和仙門的弟子連忙御劍飛起,防止誤傷,一時間竟五光十色。
陳茍茍和小不點兒也不好受,他們現(xiàn)在渾身是傷。
他們有些凝重地看著太和上帝,忽然有一種無奈的感覺,太和上帝竟然一點兒傷也沒有。
“該死的小東西,別以為本帝不治不了你們了!”
這是!陳茍茍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危機感籠罩在他身上。
大帝者,并不是僅僅是尊稱。大帝壽元漫長,領悟法則。
金丹一下沒什么可說的,金丹修煉者便可御空飛行,元嬰元神主修靈魂,渡劫便開始接觸法則。
要是真的渡劫成功,便是領悟法則,從此這方世界便是可以任意離開。
在法則的威懾之下,陳茍茍竟然動不了了。
不過,他心里著實不甘,拼了!
要說陳茍茍什么最厲害,不是法術,不是肉身,而是靈魂!
法則之力下,陳茍茍的肉身不斷崩裂。
太和上帝冷漠地在空中看著他,不成大帝,總歸是螻蟻,對于螻蟻,被咬一口雖然憤怒,但是也無關緊要。
嗯?怎么回事,太和上帝感覺有種不好的感覺。
他體內的法則空間竟然在震蕩!灰蒙蒙的天地,大帝的靈魂高坐王座,這是便是他的修羅地獄!
在這里,他就是唯一的神靈。此時,竟然不受他控制了?
陳茍茍二話不說,靈魂潛進了太和上帝的法則世界里面。其實他并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不過,破壞總會比現(xiàn)在的處境好一些吧?
陳茍茍迸發(fā)出所有的力量,自爆了!
修羅世界在咆哮,惡鬼在掙扎。自爆的就好像一個太陽,迸發(fā)出耀眼的光,太和上帝的法則世界死傷無數(shù)!
……
噗,太和上帝突出了一口血,落在地面上,只是那口血就像是巖漿一般侵蝕著地面。
太和上帝盛滿怒火的雙目看到那個螻蟻,想逃?!
陳茍茍馬上抱著小不點兒就往遠方遁去。消失不見,他再次燃燒了靈魂!
“??!該死的螻蟻!”
太和上帝強撐著身子,不能追,帝境強者最為驕傲的法則世界竟然受損了,他冷靜下來,不能追!
現(xiàn)在,他只是一個人,鬣狗的鼻子很靈,稍不留神就會有好多人對付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
他正在嘗試著平復體內的法則世界,表面上卻是平靜得很。
哼,必須要將那個人緝拿抽魂!不是大帝,竟然能夠傷害到他正在孕育的世界!
有秘密,天大的秘密,或許自己還有希望更進一步。到時候,太和上帝的眼神更加冰了。
只是,有很多雙眼睛盯著他。太和上帝緩緩壓下心中的憤怒。
太和上帝看著在地上狗一般趴著的弟子,長老。
哼,狗一般的東西,要不是他們有些用……
“影,他們在哪里?”太和上帝冷聲問道。
“主人,老奴算不到?!?p> “呵,要你何用!”他真的是憤怒了,不像是之前的表現(xiàn)出來的。他對于控制在外事情必須弄清楚!
別人都以為他是一個嗜殺的莽夫,其實他更加陰險!
太和上帝看向了天,他知道此事不簡單。只是,他不能不干點什么,太和上帝看向了那群弟子。
太和仙門的弟子和長老顫抖地趴在地上跪著,絲毫不敢抬頭。
在之前的憤怒爆發(fā)中,有一群騰空飛起的弟子早已經(jīng)成為了飛灰,他們還想活著。
“哼!著你們捉拿他們,不然你們知道后果!”
太和上帝消失在原地,他得去療養(yǎng)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他必須得表現(xiàn)出一副被狗咬,卻無心理會的錯覺,讓手下人去追殺。
必須隱藏自己受傷了,太和上帝一想到此時,他的臉又黑了。他真的想自己動手把陳茍茍扒皮抽筋。
只是,即使是有人觸犯自己也不會自己親自動手,這才是大帝。否則,其他仙門的鬣狗們問道味兒了,必然會發(fā)瘋……
眾人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氣,紛紛不顧形象地癱坐地上。
正當那三位上仙以為事情過去,正準備平復那擔驚受怕的心情的時候,他們愣住了。
“你,你們……”最后倒下的一位先是不可置信,忽然又好像想通了什么,“哈哈,你們也會和我們一樣的,只是我們走得早而已……”
他最終無力地倒了下了。
其余的上仙冷漠地看著他們三個的尸體,沒有絲毫的憐憫,是他們自作自受,況且會有人來接替他們的位置的。
他們幾個或許還會受到某些懲罰,但是,死他們三個好過死他們所有人……
戰(zhàn)斗的時間并不長,這也只在一些有心人之中泛起了些波濤,但是卻沒有重視,不入大帝,總歸是螻蟻。
一切又似乎恢復了過來,只是陳茍茍他們已經(jīng)被列入了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