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個人高高站在營帳上面:“久等了,沛國文次騫,讓我好好盡盡興吧?!?p> 文鴦抬起頭,問道:“閣下何人?”“在下潁川鐘士季!”鐘會說完,直接一躍而下,朝著文鴦口中念念有詞,只見數(shù)支符咒直接圍繞著文鴦旋轉(zhuǎn),文鴦顯得摸不透這個招式,他奮力橫掃,直接擊中了一支符咒,結(jié)果直接發(fā)出劇烈的爆炸聲,文鴦被壓退了半步。
“玩什么鬼把戲!”文鴦看到鐘會落在地上,直接奮力一槍刺向鐘會胸前,鐘會手直接一揚(yáng),直接從文鴦身邊飛出了符咒,將他困在中間?!暗鼗鹈饕?!”一瞬間,文鴦被一片火海吞沒。
“不過爾爾,要想贏我們天啟門,還差得遠(yuǎn)呢!”就在此時,忽然聽到大喝一聲,文鴦連人帶槍沖出了火海,直接一槍掃向鐘會,鐘會吃了一驚,急忙閃過?!霸趺纯赡?,竟然能破掉我的地火陣!”
鐘會急轉(zhuǎn)身之后,在空中翻轉(zhuǎn)一百八十度然后手中連續(xù)射出好幾只符咒,分別命中了文鴦的肩膀,手臂還有手腕的位置。“哈哈,沒用的!”文鴦剛想繼續(xù)橫掃過去,突然自己身上好幾個地方在一瞬間灼傷了,連手中的長槍也被燒成了兩段。“唔……”
鐘會身法極快,一下子來到了文鴦的后面。“不要頑抗了,你不是我的對……”還沒等鐘會說完,文鴦直接一個手肘直接擊中了鐘會的面部,鐘會口吐鮮血,一個踉蹌,往后勉強(qiáng)站定。文鴦哼了一聲:“果然是一個恃才傲物的家伙?!?p> 文鴦看到自己的長槍燒成兩段,直接就把下半段扔在地上。鐘會看到自己的符咒除了造成文鴦身上幾處灼傷以外,其他基本上都被破解了,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此時突然外面?zhèn)鱽砺曇簦骸拔膶④姡〈悟q將軍在嗎?”文鴦直接問道:“什么事,我在這里!”
“你還活著?太好了!剛才,王基的部隊(duì)從背后強(qiáng)襲,我們的主力軍隊(duì)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仲若將軍決定往項(xiàng)城方向撤退了,請次騫將軍趕緊回去吧!”
“什么!父親他竟然撤退了……”文鴦閉上了眼睛,隨后猛然睜眼,下了決斷:“本來我是想配合父親大人打開局面的,即便不能斬將奪旗,至少能給朝廷的部隊(duì)一些打擊提升我軍的士氣,現(xiàn)在看來這個計(jì)劃已經(jīng)徹底失敗了,現(xiàn)在要想贏,就只能拿下司馬師的首級了!”
傳令跑了出來喊道:“次騫將軍,不要亂來?。 苯Y(jié)果文鴦直接一槍將他擊飛了出去。此時從西側(cè)傳來聲音:“大將軍,你在這里,沒事真的太好了!王伯輿將軍已經(jīng)擊潰了文欽的部隊(duì),鄧士載將軍已經(jīng)轉(zhuǎn)向進(jìn)攻毌丘儉的部隊(duì)了,勝負(fù)很快就會揭曉!”
“司馬師在那邊?!蔽镍勚匦滦盍χ?,迅速朝著聲音的方向沖了過去。鐘會在后面緊追不舍,他內(nèi)心盤算:“雖然之前因?yàn)樗抉R子元試圖反抗我們天啟門導(dǎo)致本門這次決議放任他的生死,但是如果真的坐視司馬子元被文鴦殺死的話,那我在天啟門的顏面何存?一定要擊殺文鴦,為朝廷立下一件大功勞!”
羊徽瑜說道:“傅尚書,這里很危險,你還是退往后陣吧!”“我既然是大將軍的軍師,豈能輕言放棄?我可是……”還沒等傅嘏說完,只見一道光束從背后沖了過來,直接將傅嘏整個人擊飛了出去?!巴郯。 备地胖刂厮ぴ诘厣?,動彈不得?!八抉R師,受死吧!”光束中的文鴦手持短槍,直接刺向司馬師。司馬師臉色仍然平靜,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命運(yùn)。此時羊徽瑜奮力從后面沖出,手中的弩箭往上一擋,只聽“砰”的一聲,兵器相交,羊徽瑜感覺到全身脫力,拿著弩箭的右肩似乎直接脫臼了,她整個人往后退,但仍然死死護(hù)住司馬師。
司馬師說道:“徽瑜!趕緊走,你不是他對手!”“不,我答應(yīng)你的,我們生死與共!”由于右手脫臼,所以羊徽瑜只能換到左手拿到弩箭,對準(zhǔn)文鴦的頭部。
文鴦其實(shí)全身也都是一些傷,但他眼神堅(jiān)定無比,手中的半截長槍仍然蹭蹭發(fā)亮?!拔冶仨氌A!為了大魏,為了父親!”文鴦大吼一聲,高高躍起,直接戳向司馬師跟羊徽瑜。鐘會及時趕到,手中念念有詞,雙手往兩側(cè)一揚(yáng),文鴦看到下面的地上頓時直接化成一片火海。文鴦急忙停止動作,在空中翻轉(zhuǎn)身體,刺向鐘會。鐘會朝著文鴦飛出兩個符咒,正好從文鴦的肩上跟腋下穿過,劃開了兩道口子。文鴦的槍中射出一道青光,從鐘會身邊穿過,擊中地面之后,地面的火焰在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兩人一起落在地上立足未聞之際,鐘會突然喊道:“羊徽瑜,趁現(xiàn)在,給他致命一擊!”羊徽瑜用盡全身的力量,朝著文鴦射出好幾只箭,結(jié)果全部擊中了他的后背。文鴦轉(zhuǎn)過身,手中槍一掃,羊徽瑜感覺到全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沖擊,整個人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鐘會手一揚(yáng),只見空中出現(xiàn)好幾只符咒,這些在符咒在空中練成一體之后變成一張巨大的火焰網(wǎng),從上而下一下子就把文鴦籠罩住,隨后是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文鴦的慘叫聲,他手中的槍直接飛到了空中。
“拿下了嗎?”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只見那把槍仿佛有自我意識一樣,直接如離弦之箭射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司馬師?!笆裁?!不好!”羊徽瑜完全使不出力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槍刺向自己的丈夫?!白釉。。。。?!”
鐘會看著這一切,但他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一道寒光閃過,司馬師發(fā)出一聲慘叫聲,羊徽瑜奮力跳了起來,跑到司馬師身邊?!白釉?!”
“我……還沒死……”司馬師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什么?”羊徽瑜這才發(fā)現(xiàn)這把槍直接插在司馬師頭部的邊上。但是司馬師因?yàn)轶@恐過度,纏著面部的繃帶滲出鮮紅的血液出來。
“我的眼珠……要掉出來了……”羊徽瑜不敢揭開繃帶,急忙上前緊緊抱住司馬師的身體。
司馬師用顫抖的手摸了摸羊徽瑜的頭:“謝謝你,徽瑜……謝謝你?!?p> 此時傅嘏跑了過來,看到這副凄慘的情景,說道:“趁現(xiàn)在趕緊離開吧,不知道毌丘儉還有文欽他們還有什么陰謀詭計(jì)。”鐘會點(diǎn)了點(diǎn)頭?!安贿^他們的殺手锏文鴦已經(jīng)死于我手,這場無聊的叛亂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
“蘭石……”司馬師輕輕喊了一聲,傅嘏上前跟羊徽瑜一起將司馬師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后營中。鐘會在原地等了一會,確定沒有異狀之后便離開了。
就在此時,插在地上的短槍邊上的地中突然伸出一只傷痕累累的手,一把握住了短槍?!啊谷粫斣谶@里,但是為了救回我,竟然放棄了給司馬師致命一擊的機(jī)會,這樣真的好嗎?……”
就在此時,一顆雷正好擊中了大將軍府內(nèi)的一棵樹,直接把這棵樹劈成了兩段。這聲巨響令大將軍府上所有人嚇得有些魂不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