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師尊,你可做個人吧
“淫賊,休走!”陳心踩著飛劍,攔在了黑衣人的身前。
“小子,水里有一個還不夠?還要跟我搶?這個太烈,你可降不住她哦?!?p> “少廢話,我跟你可不是一伙的,快把我?guī)熃惴帕恕!?p> “嚯!小子,這話你可就說的稀奇了,你看看咱兩這一身,不是一伙的是什么?而且這人也是你抓的,怎么翻臉就不認(rèn)了呢?你要實在想要,等我先幫你馴服馴服,否則這小馬太野,你承受不來的?!?p> “呸!”陳心啐了一口,知道跟這黑衣人多說無益,手中法決一掐,
無數(shù)冰晶形成的錐刺在眼前凝聚,齊齊的直奔那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忙一個閃身,躲過冰錐。
“嘿,小子,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黑衣人手掐法決,隨手一指,便見一道雷光炸現(xiàn),化為飛劍,直奔陳心而去。
陳心腳踩斬仙劍,閃身躲避,可那雷光卻似有靈一般,如一條游蛇,緊緊追著他不放。
陳心被雷光追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憑著自己腳下斬仙速度夠快,奮力躲閃。
那雷光頗有靈性,分明能夠一舉擊中,卻每每在緊要關(guān)頭放陳心一馬,猶如和小孩子玩捉迷藏一樣,逗弄著陳心,讓陳心狼狽不堪。
“哈哈哈,小子,就你這點實力,也想英雄救美?現(xiàn)在認(rèn)輸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回答他的只有陳心的一聲冷哼,以及一道雷光。
只見一道手臂粗的雷光從天而降,劈向黑衣人,黑衣人閃身一躲,那雷光直接劈在了黑衣人腳下所踩的水牢之上,閃起一片電光。
“哼,小子,看來你是想找死!”黑衣人法訣一指,那雷光又快了幾分,朝著陳心攻去。
陳心卻不管這些,手中法決連掐,一串冰錐浮現(xiàn)在黑衣人周身,將黑衣人圍在其中。
“師姐,動手!”
就在黑衣人被冰錐圍住,想要矮身閃避之際,一柄閃著雷光的利刃自下而上,直接刺向了黑衣人。
“什么?”
黑衣人明顯的一愣,原本準(zhǔn)備低伏的身子,跟下方的雷光撞在一塊,炸起一片耀眼的光芒。
等到光芒散去,黑衣人的身影已是消失不見,而黑衣人原本的位置,姜玄寧手持寶劍,冷峭而立。
原來此前陳心先是打出一波冰錐,其實大部分都擊在了水牢之上,讓水牢表面附著了一層寒冰,然后陳心和黑衣人纏斗一番,讓那水牢徹底凍結(jié)。
陳心見時機差不多,這才動用雷法,砸在那已經(jīng)凍結(jié)的冰牢之上,將冰牢劈開。
而姜玄寧則早已接到陳心的傳聲,在冰牢被劈開的一瞬間,利刃出鞘,殺向黑衣人。
說來并不復(fù)雜,那黑衣人實力明顯在陳心之上,陳心只得動些心思,否則哪里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師姐!小心,那黑衣人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死了?!?p> “哼!”
兩人謹(jǐn)慎的搜尋著黑衣人的身影,不過那黑衣人,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毫無蹤跡。
又警惕了半晌,見確實沒有黑衣人蹤跡,陳心總算是松了口氣。
“師姐,我真不是什么淫賊,這真的是個誤會,你聽我解釋……”
姜玄寧雖然表情依舊冰冷,不過卻沒再對陳心拔劍相向,只是雙眼冰冷的盯著陳心。
陳心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師姐,我是……”,說著陳心雙手拉住自己衣領(lǐng),就要撕扯。
噌的一聲,姜玄寧手中長劍出鞘,遙遙指著陳心,玄寧臉上一片寒霜。
陳心一拍腦門,得又誤會了,他不過只是想將自己身上的夜行衣脫下而已。
陳心掀開衣角,露出夜行衣下的道袍一角,展示出純陽宗的徽記,這才讓姜玄寧收了長劍。
陳心忙將自己身份,以及自己原本的設(shè)計向師姐和盤托出。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語,陳心一招手,將那水潭中的女子撈起,抱在懷中,“師姐,你看,這只是我以九天息壤煉制的人偶?!?p> 這人偶制作的精致無比,看起來栩栩如生,幾乎與真人無異,尤其是那凹凸處,讓人不禁浮想聯(lián)翩。
姜玄寧看了看衣衫零落,不著片縷,被陳心抱在懷中姿勢曖昧的人偶,臉上浮起一絲紅霞,目光嫌棄的看了一眼陳心。
“哼,心思不用到正道上,不知道苦心修煉,就會用些陰謀算計,整日里做這些媚俗之物,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說罷,姜玄寧直接轉(zhuǎn)身,飛劍乖巧的鉆到腳下,頭也不回的御劍飛走了。
“呃,這話怎么說的?”
陳心撓了撓頭,這說的好好的,師姐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生氣了?
陳心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人偶那渾圓之處,又望了望師姐遠(yuǎn)去的身影,“嗨,師姐也真是,跟個人偶較什么勁。”
陳心手掐法決,那人偶像是放了氣的氣球,慢慢縮小,最終化作巴掌大小,被陳心放入了袖中。
今天當(dāng)真是出師不利,采花賊沒抓到,還差點被當(dāng)做采花賊給抓了,陳心嘆了口氣,自己這該死的氣運。
算了,回去找?guī)煾咐项^算賬,今天說什么都得把自己這個倒霉的名字先給改了。
……
純陽宗,太乙峰。
陳心御劍落在峰頂之上,峰頂一片開闊,用白色玉石鋪就的廣場兩側(cè),聳立著一座座大殿。
純陽殿乃是純陽宗正殿,乃是掌門議事之所,也是掌門所居之處。
“師尊?!?p> 陳心走到殿中一身天藍(lán)色道袍,仙風(fēng)道骨,閉目端坐的中年人身旁,輕聲呼喚。
那中年人正是純陽宗掌門呂正平,聽到陳心的聲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跑我這來干什么?”呂掌門語帶嫌棄。
o( ̄ヘ ̄o#)還不是你讓我去抓什么采花賊?再說你這不也沒睡嗎?誰家掌門大晚上的在宗門大殿里坐著?師父你更奇怪好不好?
陳心滿腹牢騷,卻也只能低頭。
“徒兒有負(fù)師尊所托,還請師尊責(zé)罰?!?p> “哦?”呂掌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徒兒此話怎講?”
“回師尊的話,徒兒今夜去抓那采花賊,怎料那采花賊身手不凡,修為遠(yuǎn)在徒兒之上,徒兒技不如人,沒能抓到采花賊,特來向師尊請罰?!?p> “誒,一次沒抓到,那就下次,怎可輕言放棄?”呂掌門一吹胡子,瞪眼批評陳心。
“不了,不了,徒兒知道自己斤兩,我不過一個小小騰云境的金丹,如何能是乾元境化神級強者的對手?”
‘兩個大境界的差距,那是鬧著玩的?’
“嘶,乾元境?如今的采花賊都這般厲害的嗎?比為師我也就只差了那么一點點。”
“是啊,就比乾元境化神期,幾乎半步地仙的師尊你差了那么億點點?!标愋姆瓊€白眼。
“師尊啊,你說現(xiàn)在的大能,是不是都閑的沒事干,吃飽了撐的,都這么高境界了,還要去扮什么采花賊,考較弟子,是不是忒無聊了?”
陳心沒好氣的朝呂正平翻了個白眼。
“???這……”呂掌門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徒兒這話從何說起?。俊?p> ‘師尊,你這個演技不過關(guān)啊,敢不敢再浮夸一點?!愋臒o力吐槽。
“師尊,這大乘境又不是大白菜,到處都是,就咱們純陽宗,大乘境算上您也就那么三五位。再者說了,咱們純陽宗好歹也是遠(yuǎn)近聞名的第一大宗,若是讓一個大乘境大能,就這輕而易舉的,摸到我們宗門來,還在我們宗門行不軌之舉,那我看,這純陽宗也沒存在的必要了吧?!?p> “嗯,徒兒言之有理,看來宗門的守御需要加強一些,徒兒,那采花賊在何處?速帶為師前去,看為師將其拿下正法,以儆效尤。”
賊喊捉賊?
師尊,你可做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