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吧,我剛來清河縣不久,對于清河縣的事務都不怎么熟悉,你先給我講講清河縣的情況吧!”陳牧開口說道。
今天他在縣衙殺了沈岸的兒子,昨夜他又殺了刺殺他的貓妖,已經(jīng)展露出他非凡的實力。
現(xiàn)在擺在沈岸和柳童面前有兩個選擇,要么放棄清河縣的權力,向他投誠;要么繼續(xù)勾結清河縣內的妖孽,繼續(xù)找機會對他下殺手。
鵬舉早就想到陳牧會詢問這個問題,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后,回答道:“沈岸和柳童所在的沈柳兩家相比大人也已經(jīng)清楚,我就不向大人介紹了。此外,清河縣還有沙河幫和清河門這兩個江湖門派……”
陳牧眉頭緊緊皺起,清河縣的情況要比他想象的還要麻煩許多。
沙河幫和清河門這兩個江湖門派在清河縣盤踞的時間要比沈柳兩家更長,這兩個江湖門派和實力孱弱的沈柳兩家不同,沙河幫和清河門內都是有武道二流高手坐鎮(zhèn)的。
之前朝廷實力強橫的時候,這兩個江湖門派自然不敢作妖,但是自從大宋國力迅速衰落,失去對領地的控制后,沙河幫和清河門就火速出手從清河縣衙搶奪了兩座銀礦、一座烏鐵礦和一座赤銅礦。
沙河幫和清河門在搶占了這些礦藏后,借助這些礦藏獲得的財力,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不僅幫派的人數(shù)增加很多,就連二流高手多出來兩個。
沈柳兩家雖然眼饞那些礦藏蘊含的潑天財富,但是他們卻不敢從沙河幫和清河門口中奪食。
清河縣除了這兩個人族幫派外,為禍最深的還是境內的三處妖族勢力。
這三處妖族勢力分別是黃云嶺的黃藤精、暗渾山的黑熊妖和清河的鯉魚妖。
草木為精、山石成怪、鳥獸化妖、死魂為鬼,精怪妖鬼就是在大宋國為怪的妖孽,其中最常見的就是鳥獸通過修煉化作的妖族。
草木山石修煉艱難,能成精怪的要比妖族少了許多,而人死后的魂魄基本上都會魂歸幽冥,極少能夠化鬼。
除非他們生前執(zhí)念極重,或者死后魂魄得到陰氣滋養(yǎng)才會化鬼。
清河縣內的三處妖、精,實力最強橫的是黃云嶺的黃藤精,那黃藤精乃是一株黃藤化作的精怪。
黃云嶺長八百里,黃藤精的根須和藤蔓就覆蓋了黃云嶺四百里的范圍。
凡是經(jīng)過黃云嶺的人妖鳥獸,基本上都會成為黃藤精的口糧。
根據(jù)鵬舉估算,那黃藤精至少都有了相當于貫通任督二脈的煉氣修士。
實力稍次的則是清河的鯉魚妖,那鯉魚妖也基本上有了貫通任督二脈的煉氣修士的實力,此外還手下還有百位水妖,如今整條清河都已經(jīng)成了鯉魚妖的天下。
實力最弱的是暗渾山的黑熊妖,暗渾山是距離清河縣城最近,沈柳兩家勾結的就是暗渾山的黑熊妖。
黑熊妖的實力不強,差不多相當于貫通了一半任督二脈的煉氣境修士。
之前刺殺陳牧的貍貓妖就是暗渾山黑熊妖的手下,黑熊妖手下向貍貓妖這種實力的妖族還有三十多個。
“大人,這就是清河縣內的大概情況,大人可有把握對付那些精怪妖邪?”鵬舉沉聲問道。
他想起陳牧剛來清河縣時的實力,這短短幾天的時間過去,陳牧的實力雖然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可他真的就能對付清河縣境內的精怪妖族嗎?
陳牧聽到鵬舉的詢問后,頓時驚醒過來,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朗聲道:“清河縣內的精怪妖邪你不必擔心,我自有法子對付他們,你現(xiàn)在幫我隨時監(jiān)視著沈柳兩家的動靜?!?p> 陳牧又和鵬舉說了一些事情后,就讓鵬舉從縣衙離開了。
鵬舉離開后,陳牧就立即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如今山河寶卷上清河縣衙的位置已經(jīng)變成了赤綠色,暗渾山、清河、黃云嶺這三處地方也在山河寶卷上顯現(xiàn)出來,不過都是赤色的?!?p> 陳牧之前走神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山河圖卷的變化,當他從鵬舉口中知道暗渾山、清河和黃云嶺這三處地方后,山河寶卷就直接顯現(xiàn)了這三處地方在清河縣的位置。
“等到縣衙徹底變成綠色,是不是就證明我徹底掌控了清河縣衙?”
陳牧沒有沒有思索太長時間,很快就從清河縣衙內走了出去,開始在清河縣城內閑逛起來。
清河縣城的面積不小,但整個縣城顯得十分蕭條,城內百姓過得也十分拮據(jù),這都和清河縣境內為禍的精怪妖族和人族脫不開關系。
“這位公子穿得好生華麗,身上想必攜帶了不少錢財,哥幾個正好缺錢花,不如這位公子借些銀兩給我們可好?”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擋在了陳牧面前。
這青年左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他打著赤膊,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鼓起,顯得極為有力氣。
在這青年身后還跟著幾個青年男人,無一例外地是他們都散發(fā)著濃濃的匪氣。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敢打劫我的錢財?”陳牧面含笑意地看著這幾個青年男人,他想起鵬舉告訴他的消息,猜測這幾個青年應該就是沈柳兩家豢養(yǎng)的打手。
這些打手也修習了一些拳腳功夫,他們的力量要比普通人強不少,但是和真正的修道和武道之人相比,差得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沈柳兩家豢養(yǎng)這些打手也是想增強兩家的力量,只是他們沒有修煉法門,這也導致這些打手的實力極為弱小。
沈柳兩家本就心術不正,這也導致他們豢養(yǎng)的打手在清河縣內作威作福,打劫外來者錢財?shù)氖虑橐彩撬麄兘?jīng)常干的事情了。
前面為首的那個青年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他身后的那些青年男人就忍不住叫囂起來,大概意思就是不管陳牧是什么人,今天都要把身上的錢財交給他們,因為他們身后站著的是沈縣丞所在的沈家。
“閉嘴!”
“你是陳牧!”
那為首的青年男人智商顯然要高一些,他很快就猜出了陳牧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