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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皇子不好惹

第四十三章鬼鬼祟祟的言生

這個皇子不好惹 烏上歧枝 2593 2021-11-12 21:57:50

  金玉一打了個哈欠,神色淡淡:“有懷疑對象么?”

  衛(wèi)玠遲疑片刻,一臉凝重:“方擎與守城副將薛合,他們曾經(jīng)在這段時間內(nèi)出去過,重要的是,方擎屋內(nèi)有密室。”

  沈未若有些訝異,卻沒有多說什么,如今渡陵關(guān)風(fēng)雨飄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dāng)真是令人頭疼。

  “好了,這邊的事我該辦的能辦的已經(jīng)都辦了,剩下的就看二殿下的了?!?p>  金玉一別有意味的看著衛(wèi)玠。

  衛(wèi)玠會意,點頭道:“還是那句話,公事公辦?!?p>  金玉一輕笑,慵懶的伸個懶腰,“那我就先回幽州關(guān),順便幫你盯一盯那邊的動向,有事密信說吧?!?p>  沈未若協(xié)同衛(wèi)玠夜探渠蒼山,搗毀錢均私鑄暗器的據(jù)點,查清錢均通敵賣國,火燒糧草的罪名。

  錢均畏罪懸梁,錢家抄家滅族,流放北境。

  一時間,世代掌有鐵礦,冶煉軍械的錢家在昭陵絕跡。

  可只有衛(wèi)玠等人心中清楚,錢均不過是替死鬼,真相尚未查清。

  衛(wèi)玠懷疑起了方擎,決定進(jìn)入密室一探究竟。

  “什么?你準(zhǔn)備進(jìn)方擎的密室?”沈未若神色詫異。

  衛(wèi)玠認(rèn)真道:“是,目前他的嫌疑最大?!?p>  沈未若不太贊成,“方擎雖然現(xiàn)在瘋瘋癲癲,可他從前是南朝的常勝將軍,為人行事十分警惕戒備,他的密室,必定十分隱秘,且不說是否能發(fā)現(xiàn)入口,即便是發(fā)現(xiàn)了,又如何能保證可以脫身?”

  衛(wèi)玠眸色堅定,“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見?!?p>  沈未若有些語噎,環(huán)著胸,很不客氣:“畫蛇添足?!?p>  “不,是為了避嫌?!?p>  衛(wèi)玠一本正經(jīng),說完就要離開,沈未若想了想,一咬牙:“等等?!?p>  衛(wèi)玠腳步一頓,駐足在原地,等著她的下話。

  沈未若妥協(xié)道:“帶我一個?!?p>  ……

  天朗氣清,一絲寒意游竄全地,頗為囂張。

  小襄身上裹著被子,盤腿坐在床上,手里捧著小本子,眉目專注的寫著什么。

  窗戶外,言生探頭探腦,正在暗中觀察。

  小襄寫滿一頁,剛翻頁,一張紙從本子里滑了出去,什么東西。

  她頓了頓,撿來翻開一看,密密麻麻全是字,細(xì)看,發(fā)現(xiàn)是一張藥方,頓時咂舌。

  誰受了這么重的傷?居然要吃這么多的藥?也太慘了吧!

  不過,這么重要的藥方怎么跑到她的本子里了?

  她得趕緊問問清楚,可別耽誤別人吃藥的大事。

  她鉆出被窩,剛準(zhǔn)備穿鞋,就瞧見言生走進(jìn)來,一雙疑惑的小眼神在屋內(nèi)亂轉(zhuǎn)。

  小襄托著腮若有所思,開口道:“言生,你在找什么呢?”

  “一張藥方。”言生瞇著眼往花瓶里看。

  小襄眸中一亮,晃了晃手中的藥方,“是不是這個?”

  言生轉(zhuǎn)過頭,快步走過來,“就是這個?!?p>  說罷,接過來,小心的貼身收好,喃喃自語道:“好險好險,差點弄丟了,謝謝你啊,小襄。”

  說完就要離開,小襄連忙拉住他,好奇問道:“這藥方是誰的?誰受了這么重的傷?不會是你吧?”

  “怎么可能是我?是…”

  話還沒說完,言生便停住不說,可謂是將小襄的好奇心吊的足足的,不由得催促道:“誰啊,不要賣關(guān)子?!?p>  言生支支吾吾,“反正就是那個誰,哎呀,別問了,我還有事呢,先走了。”

  說罷,掙開小襄的手,拔腿就沒了影。

  小襄撇了撇嘴,要不是她沒穿鞋,絕對不能讓他跑掉。

  她重新鉆回被窩,手里拿著筆,有一搭沒一搭的寫字。

  究竟是誰呢?

  言生沒受傷,那為什么藥方丟了,他會那么緊張?

  難道是…衛(wèi)老二受傷了?

  上次,他確實渾身都是血,但具體受了多重的傷,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

  衛(wèi)老二就是這么個悶騷的性格。

  可即便不愿意透露,言生也不至于如此鬼鬼祟祟吧!

  要不就是傷的太重,衛(wèi)老二不愿意動搖軍心或者說,不愿意在南朝面前露怯,要不就是……

  小襄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意味深長。

  傷到暗處了?

  ……

  “你打算怎么做?”沈未若盯著衛(wèi)玠問道。

  衛(wèi)玠面色認(rèn)真:“尋個空隙,等方擎外出時先潛入屋中打探一番,然后徐徐圖之。”

  沈未若道:“錢均一死,方擎這個糧草押運官的政務(wù)也多了起來,空隙倒是不少,只不過,錢均已經(jīng)承擔(dān)一切,若方擎真的是幕后黑手,必定早已毀掉一切蹤跡,密室之中只怕也不會有線索?!?p>  衛(wèi)玠:“只要有一絲機(jī)會,我都要一試?!?p>  沈未若眸光一閃,“哪怕死?”

  衛(wèi)玠堅定:“哪怕死!”

  沈未若心中一震,有些沉默。

  衛(wèi)玠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身為皇族女子,參軍已是豪爽,可瀟灑之中依舊有些顧慮。”

  沈未若唇角勾起苦笑:“皇室中人,誰能夠真正灑脫?”

  蕭王府表面上看似繁華無雙,可背后日日都如履薄冰,生怕一個越矩,惹得陛下忌憚。

  她能夠以女子身份參軍,何嘗不是陛下的一種制衡手段。

  這次,陛下故意派沈風(fēng)風(fēng)前來渡陵關(guān),趕著風(fēng)口浪尖,其背后用意,她有時都不敢細(xì)想。

  衛(wèi)玠似乎也有所感,眸色變得若有所思。

  ……

  小襄捧著豬蹄,蹲在珍珠園門口,遠(yuǎn)遠(yuǎn)瞧著言生朝這邊走過來,起身熱情的招手,“去哪啊,言生?”

  言生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干笑道:“出去辦點事?!?p>  裝,接著裝。

  小襄笑道:“好啊,正好我也要出去,帶我一起唄?!?p>  言生擺手拒絕:“不…不必了,我去辦私事,不太方便?!?p>  說完,忙不迭地跑出門。

  小襄環(huán)著胸,一臉狡黠的笑了。

  想跑,做夢。

  她倒是要看看,言生鬼鬼祟祟的,到底藏了什么事。

  大街上,人來人往,小襄躲在一家販糖的貨攤前,瞧著言生走進(jìn)藥館,小眼一瞇,環(huán)胸哼了一聲。

  言生懷抱著兩大提藥包,出了藥館,卻在一條小巷口被人堵住。

  看清眼前的人,言生將藥包藏在身后,不自在的笑了笑,“小……小襄?!?p>  小襄瞇著眼,往他身后瞄了瞄,隨后扭了扭脖子和手腕,語帶威脅道:“給你三秒鐘,快點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否則,后果自負(fù)!”

  言生摸了摸腦袋,“害,沒什么大事!”

  “還裝?”小襄從懷里掏出簪子,陰測測的威脅,“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不說的話,我就撒了你!”

  言生無辜的摸了摸鼻子,垂頭得意的笑了笑,再抬頭又換上一張無辜的神情,妥協(xié)道:“那好吧,但你可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

  小襄收回簪子,“知道了,快說快說!”

  言生四下看了看,湊近小襄耳邊嘀咕起來。

  渡陵關(guān),珍珠園。

  衛(wèi)玠推門而入,屋內(nèi)空無一人,他微微露出驚詫,抬手給自己斟了杯茶,一邊輕啜,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珠簾內(nèi)的軟榻。

  榻上的床鋪被揉的一團(tuán)糟亂,軟枕也一半落在床下,他微蹙眉頭,猶豫片刻,擱下茶杯,撥開珠簾,抬腳直奔軟榻。

  他撿起軟枕,慢條斯理的將被子疊好,瞧見卷在被子里的小冊子,衛(wèi)玠抬手拿起來,入目的是一行行歪七扭八奇奇怪怪的…東西,一時沒忍住好奇翻了翻,密密麻麻的將近寫滿了四頁紙,他不由得勾唇。

  平日里瞧著小襄捧著一本正經(jīng)的寫東西,還以為她寫的是什么正經(jīng)的東西,沒想到是在亂寫亂畫。

  他寵溺的搖了搖頭,合起冊子擱在軟枕旁,余光瞥見被子下壓著的黑色腰帶,心口猛然一滯。

  她每日都是與這條腰帶一起共眠的嗎?

  想到這里,衛(wèi)玠的耳尖悄然變紅,眼底的笑意也越變越濃。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自門外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烏上歧枝

小烏有話說:從前有個人,名字叫小烏,小烏有話說,說的是:從前有個人,名字叫小烏,小烏有話說,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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