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借刀殺人
一想到原世原主和小十六的死狀,許一只就感覺心里有一團火正在熊熊燃燒著!
這一世小十六是她許一只的弟弟,她絕對不允許原世的那一幕再次發(fā)生!
聽到這里,棒棒憑著它和許一只這么久的相處,已經(jīng)多少能猜出許一只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只只你打算……”可知道又怎樣,它只是個卑微的小系統(tǒng),還不是得乖乖聽話跟著做,棒棒堅強,棒棒不哭!
「所以我就想,既然我們要拆散柳芊芊和紀(jì)如淵,那么紀(jì)如淵又怎么會閑著沒事幫柳芊芊調(diào)查處理當(dāng)年的事呢!」
“嗯,這倒是。”對于這點,棒棒也十分認(rèn)同。
「那么沒有紀(jì)如淵的協(xié)助,你覺得憑借柳芊芊自己能夠查出當(dāng)年的真相嗎?」
“不能,這個世界沒有男女主的遍地金手指?!?p> 「可是棒棒,你甘心就這樣讓惡毒姨母繼續(xù)興風(fēng)作浪下去嘛!」
“不甘心……”其實只只你已經(jīng)可以直說了,棒棒我已經(jīng)猜出你要干嘛了。
「所以啊,我們干了本該紀(jì)如淵干的事,那豈不是就從源頭掐斷了紀(jì)如淵在柳芊芊面前刷好感的機會!」又能一解她心中的憤懣,簡直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只只所言甚是,往后棒棒我一定盡心追隨在您身后,為您馬首是瞻!”左右許一只的決定它也改不了,不如痛痛快快的答應(yīng),還免得只只屏蔽它,想一些危險想法。
「棒棒可真是個好系統(tǒng)呢,愛你!」
“不過只只,既然你不打算進京接近紀(jì)如淵,那你又怎么怎么幫柳芊芊?”
「我是不打算進京,也并不算接近紀(jì)如淵,可是……」
見許一只又賣關(guān)子,棒棒忙地配合道:“可是什么?”
「可是我們不進京,一樣也可以讓京中的人好好發(fā)揮自己能力,為我們唱一出好戲!」許一只笑的有些陰險。
只只你別和這樣,棒棒怕,“不進京接觸紀(jì)如淵,他都不知道我們是誰,怎么可能幫我們,更何況就像只只你說的,他現(xiàn)在連柳芊芊都不熟,根本不可能閑的沒事突然調(diào)查柳芊芊過往吧。”
對與棒棒的不信任,許一只很是淡定,「我又沒說非要紀(jì)如淵,我們可以,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哪來的刀?”
許一只聽著棒棒依舊迷茫的聲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話說山上那小子也兩年沒見了吧……」
真棒棒:山上?怎么好好的扯到山上了?
「且再等等吧,現(xiàn)在的時機未到啊……」
雖然棒棒依舊云里霧里,但許一只顯然并不打算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
一晃又是三年過去。
十五歲的程七七身形越發(fā)纖細(xì)高挑,可卻依舊一身男裝打扮。
撫摸著身下的絕影,程七七勾起嘴角,“走吧小寶貝,去會會他!”
說罷,俊秀少年模樣的程七七便策馬離去。瀟灑不羈的樣子,又引得路上的一眾目光緊隨而去……
當(dāng)再一次見到程七七的時候,少年眼中滿是詫異,本以為他主動找她拿回東西之前,再也不會遇到的人,竟然又出現(xiàn)了……
五年未見,她越發(fā)張揚了。
程七七松開韁繩,任絕影在這后院中四處走蕩,“五年未見,你怎么還是一副我欠了你一張餅卻少還了你幾口餅的樣子。”
咳咳,有這么比喻的嗎!
整理好情緒,少年看著眼前的程七七淡淡地道:“施主來這兒有什么事?”
“自然找你嘍?!?p> 少年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隨即又面無表情,“施主慎言?!?p> “不錯嘛,這五年你這表情倒是管理的更好了,無忘小和尚。”程七七點了點頭。
嘆了口氣,無忘四處望了望,確定沒人后,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你到底干嘛來的!”
“唔…想你啦,別別干嘛呢,把掃把放下,我不開玩笑還不行嘛!”切,對著我這么個嬌弱少女竟然抬掃把,注孤生!
見程七七終于不再開玩笑,無忘將掃把放下,作勢繼續(xù)清理后院的塵土落葉。
用手臂撞了撞無忘,程七七語氣認(rèn)真,“愿不愿意再信我一次?!?p> 聞言無忘手下的動作一頓,“我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要一次次相信你?”
「啊咧,棒棒我沒和他說過我的名字嗎?」許一只忙地在識海里和棒棒確認(rèn)到。
翻了個白眼,棒棒語氣不變十分恭敬,“沒有!”
“額,我以為我說過呢,我是程七七,錦繡前程的程,一二三四五的那個七?!?p> 一二三四五的七?
棒棒無語,所以許一只還有天然呆的一面?一二三四五里面有七?還不如六七八的七,七八九的七也行啊,至少還有個七的說……
無忘顯然也是愣了一下,但好在這樣說也是簡單明了。
“現(xiàn)在你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朋友了嘛?”程七七試探地問到。
“你不問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應(yīng)該很重要吧,就這么告訴我沒關(guān)系嗎?”
果然,在聽完程七七的話后無忘沉默了下來。
認(rèn)真地注視著程七七的眼睛,其實他是相信她的,盡管自己都覺得這份信任的來的莫名其妙,但他還是信任她的。
可是,他的名字背負(fù)了太多,他不可以,也不能有任何閃失,他不能說,至少現(xiàn)在還不可以說出來。
“謝謝你沒有問我……”
“不客氣!”程七七笑的肆意。
“只只,既然他不打算告訴你他的名字,剛剛又為什么那么問你?”識海里的棒棒不明白。
「如果他真是廣川王一脈的人,那么他的名字就絕不能輕易說出來,他手中的東西太重要了,容不得他半點閃失,那怕只是一個名字都不行?!?p> 頓了頓,許一只又繼續(xù)道:「但是,變故發(fā)生的時候,他也還只是孩子,卻要隱姓埋名東躲西藏的,只為了活下去為族人平冤昭雪,后來又入了這靜安寺,斷發(fā)為僧……」
棒棒安靜的聽著許一只講得這些,不由得開始心疼這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