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酒店定了房間,然后等待姍姍的到來。
大約十五分鐘的時間,姍姍趕了過來。
我剛喝了酒,看到姍姍,就將姍姍抱上了床。
直到身疲力盡,我才抱著姍姍進入了睡眠中。
第二天早上,我從沉睡中醒來,姍姍正坐在梳妝臺前化妝。
姍姍扭頭看著我問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加入云霄閣了,你答應(yīng)我的錢,什么時候給我?”
我說道:“好,我立刻在微信上給你轉(zhuǎn)錢”
我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找到姍姍的微信,給姍姍轉(zhuǎn)過去了一萬一元錢。
一萬是答應(yīng)姍姍的錢,另外一千則是包夜費用。
過了三秒鐘,微信上顯示對方已接收。
我收起手機,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后問道:“姍姍,你進入云霄閣,能調(diào)查到什么消息嗎?”
姍姍收到錢,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說道:“我剛進入云霄閣,還要參加半個月的培訓(xùn),才能正式入職,所以我調(diào)查到的消息很少。”
我吸了一口煙,說道:“都調(diào)查到什么消息?和我說一下?!?p> 姍姍想了一下說道:“我在加入云霄閣后,碰到了之前在云霄閣工作的姐妹,她說每到周末,就會有兩個女人來找虹姐,每次都提著一個小型行禮箱?!?p> 結(jié)合我之前看到的情況,那兩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周敏和孫蓉。
至于周敏和孫蓉提著行李箱來見虹姐,行李箱內(nèi)應(yīng)該裝著不能被被別人知道的東西,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行李箱里面裝著大量的現(xiàn)金。
周敏和孫蓉等人在看管所里面撈到了大量的錢,然后在周末的時候送來云霄閣,云霄閣再把錢分給其他人。
當(dāng)然嗎,這都只是我的猜測,一切還需要再深入調(diào)查。
我說道:“姍姍,如果有可能的話,你盡量查清楚行李箱里面裝著什么,最好的話拍上照片,如果你能拍到照片,我會給你兩萬元錢?!?p> 姍姍聽到能夠掙兩萬元錢,連忙說道:“好,但你不能失言。”
我說道:“放心,如果你能拍到照片,錢絕對少不了你?!?p> 我看到姍姍躍躍欲試的樣子,連忙叮囑道:“能不能拍到照片還是其次,你可不能為了兩萬元錢暴露自己。”
我和姍姍只見過幾次面,雖然很擔(dān)心姍姍的安全,但我更擔(dān)心姍姍會暴露。
姍姍暴露出去,云霄閣的人就能順藤摸瓜查到我,我就危險了。
姍姍以為我在擔(dān)心她,眼中露出一絲感動的神色,說道:“我會小心的。”
姍姍畫好了妝,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還要去參加培訓(xùn),就不陪你了?!?p> 我說道:“那你回去吧,但一定要小心。”
姍姍離開后,我在浴室內(nèi)洗完澡,也離開了賓館。
我來到出租屋內(nèi),拿新買的手機給李琴打了一個電話,把姍姍說的事情以及我的猜想都告訴了她。
李琴說道:“這條線索很重要,你一定盯好了云霄閣,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拿到周敏和虹姐的交易照片?!?p> 我說我會想辦法的,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下午,我回到了看管所,但此時電視臺的劇組已經(jīng)離開了看管所,柳云煙也跟著走了。
我心中有些惆悵,想要再和柳云煙見面估計是不可能了
就算能夠見面,李云燕堂堂一個大明星會不會記得我這個小人物還是另一回事。
周一,思想處處長通知我,市里演出的具體時間定為星期天。
我需要提前兩天帶隊出發(fā),因為演出之前還要進行專門的排練,以保證演出不會出現(xiàn)問題。
下午,我把參加演出的四十名女犯人都叫到了排練廳,初次之外,還有錢瑩和陳蕭等跟著一塊參加演出的管教。
我站在舞臺上,給女犯人做了一頓思想教育,并許諾下次有機會的話,還會帶她們出去。
不過效果很差,臺下的女犯人都是一副混不在意的樣子。
錢瑩很直接,對四十名女犯人說,如果發(fā)現(xiàn)誰敢在演出的時候逃跑,那么就會打斷她的腿。
暴力不一定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卻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四十名女犯人都老實了下來。
接著我讓四十名女犯人表演她們這幾天的排練結(jié)果。
她們站在臺上唱的有聲有色,顯然下過一番功夫,但我總感覺她們?nèi)鄙僖环N大合唱才能有的雄渾氣勢。
她們這是缺少一個領(lǐng)唱。
我看出問題出現(xiàn)在了哪里,想著該怎么給她們找一個領(lǐng)唱。
這時候,我看到旁邊的劉思思,眼睛一亮,劉思思不就是最好的領(lǐng)唱人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