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在走廊里巡邏,心中祈禱計劃一定要成功。
原先趙倩只是B分區(qū)的一名普通女犯人,但差點把我陷害致死。
王楠是B分區(qū)的中隊長,是我的頂頭上司,手中掌控著很大的權(quán)力,對我的威脅性遠超趙倩。
她已經(jīng)好幾次設計對付我,而且手段一次比一次狠毒,讓人心寒。
我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次還會有好運氣眷顧,轉(zhuǎn)危為安,所以必須將她趕出看管所。
況且王楠在B分區(qū)作威作福,欺壓女犯人,不說雙手沾滿血腥,但所觸犯的法律足夠判無期徒刑。
她如果不遭到懲處,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管教大聲喊道:“有人跳樓了?!?p> 我大吃一驚,連忙透過走廊的窗戶看向外面,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用黑色麻袋套著的人,看身形就是王楠。
所有管教都亂作一團,急忙朝著樓外面跑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臥槽,出大事了!
我眼中閃過驚慌的神色。
原先商定的計劃是讓陳嬌嬌把王楠的胳膊打斷,或者把王楠的腿打斷,這樣就能把王楠趕出看管所,也不用擔心惹出太大的麻煩。
但不知道陳嬌嬌是怎么回事,居然把王楠從樓上扔了出來,明顯是想讓摔死王楠。
在看管所里面,只要不死人,一切都好說。
但如果出現(xiàn)死人,那就代表著發(fā)生了足以驚動看管所所有人的大事情,連總所長都會過問。
死掉一名女犯人都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更不要說死掉一名中隊長,到時候連保察局都會介入。
尋根溯源,抽絲剝繭,我和王楠、陳嬌嬌她們都跑不了。
希望王楠不會真地出事。
如果王楠沒死,就代表著事情不會真正鬧大。
我連忙跑出大樓,看到圍成一圈的管教,大喊道:“都給我讓開。”
管教看到是我,立刻給我讓開了一條通道。
我來到王楠的身旁,將麻袋掀開,然后查看了王楠的呼吸狀況和心跳情況,心中松了一口氣。
王楠雖然受傷很嚴重,但是沒有生命危險。
一名管教問道:“張隊長,中隊長有沒有事?”
我說道:“中隊長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必須得送醫(yī)院治療,趕緊給醫(yī)院打電話,讓醫(yī)院派救護車過來?!?p> 一名管教聽到我的話,趕緊跑去給醫(yī)院打電話,
我接著說道:“李月,你去醫(yī)務室,將紗布拿來,我得給王隊長包扎一下?!?p> 李月聽到我的命令,立刻跑去了醫(yī)務室。
沒過多久,去打電話的那名管教跑回來,說已經(jīng)給醫(yī)院打電話了。
接著李月拿著紗布也拐了回來。
我接過紗布,將王楠的腦袋纏上,防止她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這時候,分區(qū)長鄭爽和副分區(qū)長秦歡趕到了現(xiàn)場。
鄭爽看到王楠的慘狀,憤怒地問道:“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人都低下頭,不敢看處于憤怒之中的鄭爽。
鄭爽看向我,壓著怒火問道:“小張,你在現(xiàn)場,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
我回答道:“分區(qū)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到王隊長從樓上摔了下來,其它什么也沒看到?!?p> 副分區(qū)長秦歡死死地盯著我,說道:“張東,你是真沒看到,還是不愿意說?如果被檢查出問題,你可要負責。”
難不成被她猜到是我在背后主使?但不管她怎么說都不能承認。
我按捺住心中的慌亂,假裝生氣地質(zhì)問道:“副分區(qū)長,你是在懷疑我嗎?”
秦歡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就是在懷疑我。
過了一會兒,救護車趕到。
幾名管教用擔架將王楠抬上救護車,救護車帶著王楠快速地趕往了市看管所醫(yī)院。
鄭爽離開了,她要把這件事報告給上級領導。
秦歡看著我,冷聲說道:“張東,別讓我查出來是你,否則副所長也保不住你。”
我心中很慌亂,但還是假裝強硬地說道:“副分區(qū)長,你盡管去查,我相信我是無辜的?!?p> 秦歡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陳蕭和李月來到我身旁,小聲問道:“隊長,現(xiàn)在怎么辦?”
我說道:“先回我的辦公室再說?!?p> 陳蕭和李月說是,跟著我回到了辦公室。
我對著李月說道:“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偷聽,然后把門關上?!?p> 李月看了看外面,確定沒人偷聽,然后關上了門。
我看向陳蕭,憤怒地質(zhì)問道:“陳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