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
林北看著鳩鶯,平靜道:“什么意思?”
“林帥,實不相瞞,為了這件寶貝,我們團隊二十多個人等于全軍覆沒,現(xiàn)在啟動這件寶貝的秘鑰就在我的身上。
兇手能殺了我們這么多人,肯定實力很強,所以鳩鶯想獻(xiàn)出秘鑰,只求林帥能護我周全?!兵F鶯急聲道。
換做之前,林北肯定不屑理會。
可是此刻,他忽然生出了興致。
“你先起來?!?p> “是,林帥?!?p> “這里不是北境,我不想暴露身份,你就稱呼我林先生吧?!钡萨F鶯站起身后,林北提醒了一句,接著又問道:“說說看,到底是什么寶貝。”
“具體是什么寶貝我不知道,但是聽說價值連城,最主要的是,這個寶貝還能解開另外一個絕世寶貝中的秘密?!?p> 林北聽得一頭霧水,“什么這個寶貝,那個寶貝的,好好說話?!?p> 鳩鶯心里一緊,她快速解釋道:“林……先生,古墓里有一個價值連城的寶盒,據(jù)說打開寶盒,能得到一件珍寶。
但這并不是其最珍貴之處,因為那件珍寶據(jù)說關(guān)聯(lián)著另外一件驚天寶物,叩龍指中所蘊含的秘密!”
叩龍指!
聽到這個名字,林北渾身一震。
因為,爺爺看重的玉扳指,就叫——叩龍指!
關(guān)于叩龍指的名字,知道的人并不多,即便整個林家,爺爺也只和他講過。
林北萬萬沒想到,叩龍指里居然還隱藏著秘密!
古墓,寶盒,秘鑰,叩龍指,鳩鶯……
看著面前神色慌張,性感美麗的鳩鶯,林北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這背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林先生,請您救我!”見林北不說話,鳩鶯精致的俏臉浮起一抹哀求。
林北回神,他淡淡瞥了一眼鳩鶯,道:“你的搭檔全都死了,你不想著逃命,卻來到香城投奔我,你覺得這邏輯對么?”
鳩鶯連忙解釋道:“林先生,兇手并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兇手現(xiàn)在是要獨吞寶盒,所以帶著寶盒躲到了香城,我是跟蹤他而來的。
秘鑰現(xiàn)在就在我手里,若是被他們知道我的位置,也一樣會死?!?p> “幕后老板是誰?”
“不清楚,一直都是我們隊長和他對接,但是現(xiàn)在隊長死了?!兵F鶯神情痛苦道。
“那殺你們的兇手又是誰?”
“當(dāng)時我們在古墓遭到伏擊后,立馬就亂作了一團,連照明設(shè)備都損壞了,根本看不清兇手的面貌,而且當(dāng)時大家都忙著逃命,所以……”鳩鶯搖了搖頭。
林北微凝,他伸出手,淡道:“秘鑰拿來?!?p> 鳩鶯不敢怠慢,當(dāng)場就解開領(lǐng)口,從里面掏出秘鑰遞給了林北。
秘鑰很小,平平無奇,林北端詳了一會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林北凝眉問道。
“不敢!”鳩鶯連忙說道:“寶盒材質(zhì)極為奇特,除了用這把秘鑰打開外,別無他法?!?p> 于是,林北便收起秘鑰,淡聲道:“行,那你先跟著我吧,我會讓人安頓好你?!?p> 說完,林北便離開了。
途中,他打了個電話給擎天,讓他負(fù)責(zé)鳩鶯。
起初,他本來不想摻和這事,可是現(xiàn)在關(guān)系到傳家之寶叩龍指了,他也不能再坐視不理。
對于叩龍指,其實他不比外人知道的多。
他只知道,叩龍指在林家傳承了很多代,即使是在古玩古董界,也是很有市場的。
市面上也有很多類似叩龍指的贗品,不過對于真品叩龍指,見過的卻是鳳毛麟角。
給擎天打完電話后,林北才發(fā)現(xiàn)張一欣給自己發(fā)了微信。
見陳超居然把張一欣帶進ZAMO公司,他的心中立馬生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此時,張一欣在陳超的帶領(lǐng)下,早已進入到了他的辦公室。
“一欣,你先坐會,不用拘謹(jǐn)?!标惓噶酥肝葑永锏纳嘲l(fā),說著便去準(zhǔn)備茶水。
“好?!睆堃恍酪谎圩?。
“一欣,口渴了吧,來喝杯花茶。”陳超將泡好的花茶,殷切的遞到了張一欣的手中。
因為是站著的,所以從他的角度,一眼就看見了張一欣領(lǐng)口的風(fēng)光。
看著里面的忽隱忽現(xiàn),陳超越發(fā)的不淡定了。
剛才,他已經(jīng)悄悄在花茶里加了點料,若是張一欣喝了,就會任他玩弄。
“一欣,別客氣,快喝吧?!?p> 越想越著急,陳超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張一欣確實渴了半天,聽到這話,想也不想的就喝了一大口。
陳超見狀,心中暗喜。
為了等藥效發(fā)作,他并沒有猴急,而是坐在張一欣的對面,開始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一欣,早就聽說你被譽為香城第一美人,今天一見,聞名不如見面啊,你太美了!”
“陳先生,您說笑了?!?p> “對了一欣,我記得你現(xiàn)在是帶著一個女兒,還沒有領(lǐng)證結(jié)婚吧,以你的實際情況,我覺得應(yīng)該早點找個優(yōu)秀的男人嫁了。”
陳超忽然臉色一肅,正色道:“說起這個,我倒是有一個朋友可以介紹給你,他目前是一個大集團的部門經(jīng)理,年薪百萬,有房有車,要是有他照顧你,你的未來也算有了個依靠不是?”
其實,他說的所謂朋友,就是指的他自己。
只不過,他并沒有說的太直白,他想先試試張一欣。
張一欣喝過水之后,就感覺身子一直在發(fā)熱。
聽完陳超的一番話,她忍不住解開了領(lǐng)口的扣子,用手往里閃了閃。
見陳超看自己的眼神都紅了,她不由心里一突,紅著臉道:“陳先生,不好意思,我太熱了?!?p> “不會熱啊,我是開了冷氣的,你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陳超皺了皺眉,說著就貼近張一欣坐下,然后將手探向她光潔的額頭。
張一欣本能的躲開,她往旁邊挪了挪道:“陳先生,要不咱們還是聊下工作的事吧?!?p> “工作的事情不著急……”
張一欣感覺身子越來越熱,甚至發(fā)燙了。
忽然,她眼角的余光瞥見了茶幾上的水杯,立馬心里一沉,水里有問題!
這般想著,她便趕忙起身,道:“對不起陳先生,我想借用下衛(wèi)生間?!?p> “那邊就是?!标惓噶酥肝葑永锏囊簧刃¢T。
于是,張一欣再也顧不上其他,抬起腳就要過去。
然而。
她還沒走幾步,就眼前一黑,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