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欣死死的盯著林北。
一身不過兩三百的衣服鞋子,除了長相還可以外,簡直low到了極點。
反觀傾城集團林先生。
不僅衣著考究,氣場更是強大無比。
二人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根本沒法相提并論。
感受到張一欣眼里的憤怒,林北連忙解釋道:“老婆,你誤會了?!?p> “我誤會什么了,說,你為什么在這里?!?p> “我……我……”
林北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總不能說你心心念念見到的林先生就是我吧?
“林北,你太讓我失望了!”
自從剛才見過了林先生后,張一欣的心里就會不由自主的將他和林北作比較。
此時她的眼里,林北真的窩囊到了極點,或許自己就該多聽聽大姨他們的意見,不應該為了孩子委屈自己。
張一欣連番的冷言冷語,令林北不由心里一沉。
回來香城一個多月了,盡管期間也和張一欣鬧過誤會什么的,可張一欣的心里還是很維護自己的。
但。
此刻他能清晰感受到張一欣對自己充滿了厭煩。
莫非,她真的喜歡上了易容后的自己,開始嫌棄真實的自己了?
感受到林北的落寞,張一欣心里也生出了不忍。
她清楚的記得,林北回來后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心和愛護,以及對女兒的疼愛。
重重的吐出一口長氣,張一欣總算平靜了一些。
她放低聲音道:“林北,我知道你關心我,我們確實也結了婚領了證,但你放心,我張一欣還沒那么下賤去給背叛你。”
“你作為我的丈夫,難道對妻子這點起碼的尊重和信任都沒有嗎?我是那種為了物質就見錢眼開的人嗎?”
“老婆,你真的誤會了,我……”
“行了,這件事就不說了,我知道你對我見林先生有壓力,畢竟人家突然送了那么貴重的聘禮,害怕我真被人家拐走了?!?p> “你沒事就走吧,我想去一趟輝慶?!?p> “一欣?!?p> 就在張一欣準備離開時,忽然,一襲黑色長裙,風情萬種的趙靚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
她遠遠的就看見張一欣正在跟一名窮酸的男人在路邊爭論。
所以哪怕走近了,也沒正眼看一下林北,拽著張一欣就壓低了聲音問道:“什么情況了,你看到林先生了嗎?是不是照片上的這人?!?p> 趙靚說著,便掏出了一張老照片,照片里的男孩清秀稚嫩,看著十分年少。
“見到了,不過他的五官跟你照片里的這人完全不一樣?!睆堃恍罁u了搖頭,不過心里卻是有點奇怪,怎么這小孩有點像林北呢?
“不像嗎?”
趙靚聞言,立馬就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沮喪道:“實在不明白,林先生為什么偏偏不見我,之前董事長還說我要是應聘成功,林先生就會見我,他怎么能騙我呢!”
“啊,你應聘成功啦?”
“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壁w靚得意的看了一眼張一欣,笑道:“我可是在美利國擔任過多種重要崗位工作的,而且年薪都是幾千萬那種。”
“就算現(xiàn)在回國了,也有很多獵頭想挖我,即便是傾城集團,也是他們主動邀請的我?!?p> 趙靚說著,又回頭看了一眼林北,奇怪問道:“一欣,你剛跟誰說話呢?”
張一欣聞言,擠出一抹笑容道:“那是我老公,林北?!?p> 趙靚一驚,重新遠距離的打量了一番林北。
片刻后,她撇嘴說道:“一欣,你跟他不合適?!?p> 趙靚在美利國做了那么多年管理,打過交道的人不知有多少。
一個人到底怎么樣,她基本上看一眼就能了解個大概。
從林北的身上,她只看到了平凡和平庸。
再結合外界對林北不好的傳言,她立馬就確定林北并不是張一欣的良配。
而林北,依然站在原地。
在趙靚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趙靚。
他一眼就認出來這個趙靚,就是自己的初中同學,那個當年暗戀自己的小迷妹。
只是,他實在沒想到的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居然搖身一變成了現(xiàn)在的大美女。
幸好自己當年念初中時并沒有說自己的家庭背景,而趙靚似乎也沒認出自己來,否則的話,那豈不是穿幫了?
就在林北暗自嘀咕的時候,趙靚恰好再次回頭看了他一眼。
感受到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眼里的厭惡更甚。
聽到趙靚的話,張一欣抿嘴輕笑,“他對我其實挺好的?!?p> “一欣,你是不是傻呀,對你好有什么用,日子能過下去嗎?”
“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多財多億的公子哥啊,我記得季杰季少爺也是香城的,他和我在美利國就認識了,我覺得他就很優(yōu)秀,回頭我?guī)湍銈儬肯戮€?!壁w靚說道。
張一欣有些尷尬,她在這之前就見過那個季杰了,只是沒想到趙靚也認識他。
趙靚越說越興奮,“一欣,我跟你講啊,季杰家世真的很好,而且他本人能力也很強,在美利國念書期間,他就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賺了幾十億?!?p> “我要不是跟他太熟的話,我都想給自己留著了,哪里會讓給你喲。”
說到這里,她又想起了林北,不僅冷哼了一聲道:“沒想到你老公也叫林北,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的名字?!?p> 見趙靚滿臉憤慨的模樣,張一欣不由笑著打趣道:“靚靚,既然你和季杰知根知底,他那么優(yōu)秀,你可得好好把握呀?!?p> “我老公雖然沒那么優(yōu)秀,但我們畢竟結了婚,所以就不用幫我牽線了。”
林北并沒有離開,他見二女站在那邊說話,想了想也就走了過去。
剛好聽見張一欣在維護自己,他的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盡管自己的老婆對易了容的自己充滿了好奇和向往,可心里終歸還是有現(xiàn)在的自己的。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心中好笑。
也不知道一欣以后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會不會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