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保命要緊
難道我也要沒了?
我剛穿越來啊,不會就這樣成為歷史最短穿越者吧。
什么最短,我可不短,我可是...
不對,我在想什么。
思維在被混亂...在被壓制...
不...
......
慢慢的在神秘力量的一寸寸控制下,陸洋的自我思維也逐漸被壓制在最低層,處于混沌不清的狀態(tài)。
腦中其他思維自動且不停、重復(fù)的默念一種他從未聽過的神秘口訣。
在這口訣的不斷念出,天空中的星辰如接受到信號一樣將自己的光點頭放出去,光芒通過一種神奇的道路匯聚于陸洋的身體上,隨著星辰的點點光芒連續(xù)不斷的增加,量變產(chǎn)生質(zhì)變,最終陸洋變成了光。
第二天,清晨
太陽溫暖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陸洋才從地板上迷迷糊糊的醒來,雙眼朦朧,打著哈切起身,站在窗邊伸了個懶腰。
“昨晚居然夢到自己穿越了,真是離譜。”
“話說,我為啥睡在地板上啊?!?p> 陸洋嘴里念叨著,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比夢更加離譜。
“這,真的啊?!?p> 看著這在記憶中無比熟悉的又陌生的房間,他算是確定自己沒有做啥夢,自己的的確確是穿越了。
對了,我記起來,昨晚那感覺是怎么回事?
我居然沒死?
但根據(jù)我記憶來看,原主確實在這個感覺的影響下突然把自己弄沒的啊,那為什么自己卻沒有任何問題呢。
令他疑惑的還有,昨晚自己的行為不像是傷害自身,反而像增幅自身,或者說是修煉。
“唉~“陸洋坐在椅子上,用手揉了揉有點腦袋,喝了一口昨晚的冷水,緩解心中的郁悶。
他本以為原主只是簡單的:‘被嫉妒天賦然后被廢掉,接著抑郁嗝屁’,然而現(xiàn)在看來這事還有隱情。
“這事不簡單啊。”
現(xiàn)在的他真的一個頭兩個大,原主一死了之倒是簡單的很,什么事都沒有了,現(xiàn)在所有的事全部都要他來抗。
昨晚剛穿越來的他并沒有仔細去回憶事情的細節(jié),畢竟回憶時那種全身冰涼的感覺不是很好,所以就大略的回憶了大概的事,但從昨晚身體不受控制的情況來看,原主的事情比想象中要復(fù)雜許多。
陸洋推開椅子,從下面的抽屜里抽出一張白紙和筆。
上一世的他從小便最喜歡看一些偵探作品,經(jīng)常能夠在故事完成之前推理出兇手,自認為邏輯推理能力還算較強,因此他打算好好回憶一下整件事過程,尋找一些線索,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對他的有利信息。
...
時間流逝,半個小時過去。
整張白紙,除開多了奇怪的符號和幾個詞匯,就沒有別的任何內(nèi)容了。
對于疑點,他習慣用一個或幾個詞語來表示。
回憶了自己從覺醒到死亡的所有細節(jié),發(fā)現(xiàn)了三個問題。
第一:‘空白’。
自己在被偷襲打暈,到第二天中途的記憶完全空白,整段記憶仿佛被抹去一樣
第二:‘符號’。
在那段空白的記憶中,隱約看見那人手臂上有個白色的樹枝符號。
第三:‘感覺’。
原主雖然確實因為失去力量而沮喪不已,但從未有過明確的ZS念頭,昨天晚上突然被一種奇特的‘感覺’驅(qū)使下,當場ZS,毫不猶豫。
這三條線索的出現(xiàn),并沒有讓陸洋有絲毫高興,反而讓他的表情更加凝重起來,呼吸也有短暫的急促。
這三條線索咋一眼看去確實能看出一些事。
比如第二條至少能夠讓他明白那人身上的記號,讓他看見這個符號能夠警惕起來,同時有機會找到那人。
還有第三條,自己因為‘感覺’死亡肯定和那段空白的記憶逃不了關(guān)系,也算明確死亡的原因了。
這幾條線索的出現(xiàn),確實解決了一些疑問,但更多的問題卻產(chǎn)生了。
一、既然記憶能夠輕松抹去,那自己為什么還會有關(guān)于白色樹枝的記憶?這明顯是故意留下的,那留下的目的是什么呢?引導(dǎo)自己?還是其他的目的?
二、偷襲自己的人明顯能夠有能力輕松殺死自己,為什么要毀掉精神海后的一個星期才殺死自己。
三、這個‘感覺’到底是什么東西?原生因‘感覺’死亡,但自己卻應(yīng)感覺在修煉?
四、這也是他現(xiàn)在最在意的一點,如果那人能夠輕易抹去記憶,會不會有修改記憶的手段呢?
如果第四點真的成立,那么前面提出來的所有觀點全都可能作廢。
“真的是頭痛啊。”
經(jīng)過一番仔細的推理,陸洋完全沒有得到任何有利的信息,反而因為他后面提出的疑問把事情弄的更復(fù)雜了。
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真的是一團亂麻,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干什么。
現(xiàn)實果然比書中的案子更加復(fù)雜。
不論怎么看,這些都不是現(xiàn)在的陸洋能夠解決的,而且這些還不是最緊急的。
在現(xiàn)在這個階段,有一件事是他必須確認的,這事一旦出問題,那他估計只能在原地等死了。
燒掉紙,收拾房間,換好衣服,背起他的小書包,裝作平常的樣子出門上學。
陸洋直接出門,沒有和老頭子打招話,現(xiàn)在他身上一大堆問題,隨時都有危險,不想牽扯老頭子進來。
這個世界的陸洋是一個孤兒,從小被陸老頭收養(yǎng)。
老頭子是一個普通人,靠著一家中醫(yī)館也能勉強養(yǎng)活兩人。
如今的醫(yī)館不像地球上的醫(yī)館那樣滋潤,隨便一個都能輕松邁入小康。
這個世界有伴生精靈的存在,許多醫(yī)療機構(gòu)都是直接聘請有治療能力精靈的人,各種病癥和受傷都能快速治療,價錢較貴。
于是靠著那些去不起的人和鄰居的幫忙,收入還算可以。
來到車站,搭上去往學校的公交,隔著玻璃陸洋看著外面奇特的景象。
有騎著大象,不急不緩向前跑的老年人。
有坐著巨鷹,一飛沖天,笑容滿面,但身上文件不斷掉出的上班族。
有搭車原城特色猛犸象專車的旅游團隊。
還有他旁邊不斷用36D胸擠兌他的玩蛇的女人。
本來陸洋想提醒她公交車上不能把精靈放出來的,不過想想,感覺不錯,不提醒了。
這是一個奇幻的世界,是人、精靈和城市完美的結(jié)合。
所有人都能夠通過覺醒儀式覺醒自己的伴生精靈,然后和你的它一起吃飯、睡覺、修煉,它們已然成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伴生精靈是人的精神支柱,也是許多孤獨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希望。
在這里有句名言:你的老婆不一定是你的、你的兒子不一定是你的,但是你的伴生精靈一定是你的!
所以請無理由的相信你的伴生精靈!
“真挺美好的,如果我不死就更好了?!?p> 陸洋感概了一句,隨后便拿出手機,低頭假意看起手機。
從出門開始,他一路上看似漫不經(jīng)心走著,和以往沒有任何區(qū)別,實則他的五感一直維持到現(xiàn)在的最頂端,靠近他的任何一人他都仔細的感受。
今天他出來的目的就是確認殺他的人是否還在他的周圍。
這就是他目前最緊急的事!
活與死,就在一瞬間。
或許這樣很冒險,一旦那人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死,必然再次動手,自己也再次陷入危險。
可他他沒有別的辦法,家里不能一直呆,家里有老頭子,不能牽扯他進來。
雖說目前來看那人目標只有自己,可不能保證那人不亂來。
報警也希望不大。上次他精神海被毀,精靈執(zhí)法人調(diào)查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結(jié)果,現(xiàn)在他跑去說‘我死了,又復(fù)活了,肯定有人要殺我’之類的話,別人一定會把他當場傻子。
這個世界也講道理,不是說復(fù)活就復(fù)活的。
同時殺自己的手段也十分隱晦,必然不想被調(diào)查,就算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再來一次,那手段大概率也會隱晦。
這是也就是陸洋的機會。
身上有異常,再去報警,這時精靈執(zhí)法人肯定加大力度調(diào)查,他也會受到保護,解釋也方便多了。
“五道口中學到了,有下車的旅客請注意?!?p> 陸洋聽著這名字,臉色平靜的下車了。
名字很符合他的身份嘛。
進入學校,陸洋向保安室力瞅了瞅,發(fā)現(xiàn)王哥今天也沒來,心里嘀咕。
“王哥這幾天都沒來,出啥事了嗎?”
“等明天去看看吧。”
王哥是他學校的保安,為人很好,經(jīng)常幫助學生,學生都很喜歡他,陸洋也是一樣。
在陸洋精神海被毀后,王哥經(jīng)常在放學上學時間把他拉到保安室談心,就怕他出問題。
雖然最后還是出問題了,但陸洋還是很感激王哥的。
做好打算,陸洋沒有在這里多呆,徑直向班級的大樓走去。
剛到教室外,陸洋就聽見班級里面?zhèn)鱽砀鞣N奇怪的叫聲,大多都是伴生精靈的,少許是人的。
每個人都在向朋友介紹自己的伴生精靈,同時不斷讓它變大變小。
過程中臉上掛著炫耀的驕傲和對自己伴生精靈的笑容,熱鬧、喧囂還有只有訊在于學生身上的活力不斷散發(fā)。
伴生精靈剛覺醒時不論是什么,都會很小,就像蝴蝶一般圍繞著自己主人盤旋。
只有在自身實力提升到相應(yīng)階段才能通過靈力將其變?yōu)檎4笮 ?p> 陸洋撇撇嘴,一點都不羨慕,看都不帶看一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倒頭就睡。
他不是真睡,而是回憶路上遇到的人。
這一路他沒有看見任何人對自己有什么異樣目光,也沒被偷窺感覺。
可能是他太弱,沒有發(fā)現(xiàn)。
也可能那人自認他昨晚就死了,所以離開了。
兩種可能,他還是傾向第一種,畢竟它只是一個伴生精靈都沒有的垃圾。
pang~~
還在陸洋思考之際,一陣手拍桌子的聲音響起。
“小洋子別睡了,快看我的牛牛變大了?!?p> 熟悉的敦厚聲音,陸洋明白是誰了。
劉進,劉胖子,他班上的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沒有理會,拍去身上的胖手,繼續(xù)沉思。
“唉,還抑郁呢,不就沒有伴生精靈了嗎,沒啥大不了的?!眲⑦M放輕語氣,安慰的說著,不過下一秒就變回正常,直戳陸洋內(nèi)心“我有啊,你看我的?!?p> 陸洋無語,抬起頭白了他一眼。
就是有這樣的沙雕朋友原主才那么抑郁的吧。
沒有回他那傷人的話,陸洋看了看兩側(cè),疑惑的問道。
“趙臨呢?又跑去精靈研究室了?”
趙臨是他在班級上另外以為要好的朋友,對精靈十分好奇,平時經(jīng)常跑去精靈研究室看人研究。
“你不知道?”劉進拉過他的椅子,將他的伴生精靈放在陸洋桌上,毫不在意的說道,“小臨子跟著他叔跑去打官司了。”
“打官司?”陸洋滿臉問號。
“對,他叔騎伴生精靈時被一位大媽碰瓷了,要賠八萬精靈幣,他叔沒賠,一怒之下直接大媽吧他告了,所以現(xiàn)在在打官司了。”
聽到這話,陸洋嘴角抽了抽,不是說大媽把他叔告了二感到驚訝,而是說這是他叔這個月撞到的第八個碰瓷的了。
今天十號。
“他叔打官司,他跑去干啥?”陸洋繼續(xù)問。
劉進看著陸洋完全無視他的伴生精靈,感覺到無趣,收回伴生精靈回答道:“她好奇心多強你也知道,他覺得他叔的伴生精靈是不是有什么‘碰瓷天賦’,準備打完好好研究研究。”
“哦?!标懷鬀]有驚訝,這很合理,很符合趙臨行為。
“他叔請的啥律師?”陸洋不知咋的問出這一句。
“我想想”劉進歪頭思考,隨即模糊的回答道:“好像叫...斯內(nèi)克”。
陸洋:“???”
“唉,你拿手機干啥?”
“給趙臨發(fā)個消息,不然至少五年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