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我的天!柳北竟然強!
比比東好看的睫毛微微顫動。
就仿佛似在面對著眼前青年的時候,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在她的認(rèn)知中,當(dāng)初的柳北,雖然與千尋疾之間的摩擦確實經(jīng)常存在,可也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直接爆發(fā)。
如今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以后,與其說比比東還是希望柳北,能夠和以前一樣忍氣吞聲。
倒不如直接理解為,比比東更加希望柳北此刻能夠徹底像個男人,找回本應(yīng)該屬于他的一切。
“小北,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好奇,你明明已經(jīng)身受重傷?!?p> “而且按照那些醫(yī)師所言,你幾乎是沒有能夠繼續(xù)生還的希望,可如今你就這樣好像從未受過傷一樣,你知道我是有多么的驚訝嗎?”
面露疑惑的比比東能夠有著這種思維,也是一件非常容易能夠理解的事情。
她與柳北之間認(rèn)識的時間,又不是一天兩天這么短,這可是日積月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
可以說,無論是柳北的為人,還是柳北某些方面到底強不強大,她都幾乎是可以說出來的。
并未打算拒絕回答的柳北,伸手環(huán)向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感受到鼻前令人心曠神怡的清甜奶香
漸漸恢復(fù)平靜的柳北,才是向著認(rèn)真開口回復(fù):“我想和義父說明,我要做武魂殿的教皇?!?p> ……
要做武魂殿的教皇?
而且還是要親口找千道流說出來?
雖然比比東很希望柳北的成就,能夠越走越遠(yuǎn)。
但多少對于柳北目前所說的話,依然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小北,并不是我想擾了你的興致,而是因為,千尋疾,可畢竟是他千道流的兒子,你...”
比比東沉默片刻后,突然輕聲道。
她的關(guān)心并沒有錯,光憑姓氏這一點,就足以能夠分辨出來柳北,與那千尋疾之間的差距。
見到比比東憂心忡忡的模樣,柳北悻悻的搖了搖頭,輕笑道:“不,雖然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不要忘記了,武魂殿,可是不會讓一個殘疾人成為教皇的?!?p> 殘疾人?
什么殘疾人?
比比東突然露出一絲奇異的表情,神秘兮兮的望著柳北,就仿佛似希望對方能夠給自己答案。
柳北心神一動,沉默片刻,卻是搖了搖頭。
并未從柳北口中得到答案,但比比東此刻的心情,卻是已經(jīng)猶如明鏡似的。
她當(dāng)然清楚,柳北口中的殘疾人,肯定就是她的老師千尋疾了。
雖然并不清楚千尋疾為什么會突然成為殘疾人。
但從柳北那充滿自信的表情來看,絕對與柳北脫不了任何的干系。
“圣女殿下,供奉殿邀請你與柳長老過去一趟,說有要緊事需要公布?!?p> 要緊事和邀請兩個字在此刻就顯得非常靈性。
看著心照不宣的柳北,比比東倒是心中有了幾分了然。
比比東微微皺眉:“小北,我希望一會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一定要選擇克制知道嗎?畢竟,如果老師他真的因為你才變成的殘疾人,那放眼整個武魂殿,可是絕對不容許發(fā)生的?!?p> 注視著比比東片刻后,柳北象征性的點了點頭,才是起身與那比比東向著供奉殿的方向趕去。
這一路上都是投來許多又驚又詫的表情,畢竟之前柳北與千尋疾之間的戰(zhàn)斗。
雖然并不代表著所有人都能夠親眼目睹,但口耳相傳以后,也恐怕早已經(jīng)落得個人盡皆知。
“看見了嗎?柳長老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我不是聽說教皇他被柳長老重創(chuàng)嗎?怎么他反而一點事情都沒有?”
“呵呵,你難道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柳長老與圣女殿下能夠一起出現(xiàn),恐怕是因為正要前去受罰吧?!?p> “誒?話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要知道,柳長老雖然重創(chuàng)了教皇大人,但教皇大人的父親,可也是柳長老的義父??!”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血緣關(guān)系有時候也非常重要啊,不過大供奉非常惜才這種事情,也確實是真的?!?p> “你——”比比東張口結(jié)舌,想要詢問柳北有關(guān)于和千尋疾之間的戰(zhàn)斗細(xì)節(jié),但想了想還是只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供奉殿,一座氣勢非常宏偉的殿宇。
此刻,就是這樣一座充滿著神圣的殿堂,確實顯得極為壓抑。
“大供奉,他來了?!?p>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不怒自威的老者,向著那坐在大殿最高位置的千道流皺眉提醒。
千道流目光微微閃著,就仿佛似聽見別人的提醒,而感到內(nèi)心十分的煩躁。
“義父,找我何事?”柳北干脆果斷的皺眉詢問。
他并不認(rèn)為千道流真的會念顧父子之情照顧自己,所以此刻面對千道流的時候,當(dāng)然也沒有以往那般尊敬。
“柳北,你就是這樣和大供奉說話的嗎?”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錦衣的男子,帶著一臉玩味的注視著柳北。
“什么時候我和義父講話,也能夠輪到你一個下人插嘴?”
你—
那身穿錦衣的男子,被柳北突如其來的反駁懟得微微一愣,望著柳北的視線,如今也是替換為了驚愕之色。
柳北這個家伙何等囂張?那簡直就是何等囂張與霸氣!
千道流冷漠的注視柳北片刻后,突然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xiàn)一抹苦笑。
“北兒,這些人就是這樣,你沒必要和這些下人置氣?!?p> “這一次為父喚你而來,除了和你那大哥千尋疾有關(guān)系以外,更多的原因,還是希望你能夠不計前嫌,與他重新交好?!?p> “要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雖然你確實讓疾兒丟了一條胳膊,但為父并不會怪你,畢竟在你被疾兒傷成重傷的時候,為父也并未說過一句關(guān)心你的話?!?p> 柳北淡漠的視線默默盯著千道流,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的他,不是當(dāng)初的柳北。
恐怕就憑千道流如今這樣的話,他就足以能夠直接將這充滿著神圣的供奉殿,當(dāng)場給拆個干凈。
“我并認(rèn)為你說出這些話到底有著什么含義,但我只知道如果有人想殺我,我絕對不可能會真的做到忍讓。”
轟——
“大供奉!這柳北簡直是沒有將你放在眼里,不如就讓屬下幫你教訓(xùn)教訓(xùn)他!”
下一瞬間,就在那柳北話音剛落的時候。
緊接著那名之前被柳北懟得一臉尷尬的錦衣人,就是在此刻赫然開口。
只見得那錦衣人腳掌一踏,身形瞬間竄出,口中冷笑:“柳北,既然你這么囂張,那么我就教教你在面對長輩的時候,到底該如何禮貌吧!”
“啪——”
然而,就是在那錦衣人話音剛落的瞬間。
柳北那隨意的一翻手,就是已經(jīng)在這錦衣人身形靠近還來不及出手的瞬間,巴掌卻是后發(fā)先至的甩到了他的臉上。
在所有人都是一臉驚愕的表情下,而后他柳北非但沒有收手。
反而又是連續(xù)正手反手的,抽了這個錦衣人幾十巴掌。
隨著清脆的掌聲回響大殿,直至將其打蒙,癱軟在了地面之上。
他卻是依舊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要知道,這樣的一個家伙原本是要借助機會來找回場子的。
然而到最后非但沒有找回場子,反而還被柳北狠狠甩了幾十巴掌。
可以說,現(xiàn)在的錦衣人,不僅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反而整個人的狀態(tài),更是在此刻完全呆傻掉了。
巴掌甩夠之后,望著眼前鼻青臉腫的錦衣人,他才是重新用著充滿淡漠的視線,向著四周掃視。
“還有誰想借題發(fā)揮的嗎?如果有的話,最好是能夠全部上,畢竟,我這個人不太喜歡麻煩?!?p> 嘶——
大殿之中響起清晰耳聞的吸氣聲。
如今的柳北,完全就是猶如換了個人似的。
千道流身形微微顫抖著,那被柳北教訓(xùn)的家伙是他曾經(jīng)心腹的兒子。
與其說柳北是在教訓(xùn)那個家伙,倒不如直接可以理解為柳北是在打自己的臉。
如果不是因為千道流這樣的存在,早已經(jīng)活成了老人精。
那么但凡是一個正常人,在遇到這種情況,恐怕也早已經(jīng)暴跳如雷。
看著柳北暴踩錦衣人臉頰的模樣,捂著額頭又看了柳北一眼,輕嘆道:“好了,人你也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如果你的氣還沒有撒完的話,那么義父可就真的要出手了?!?p> ——
“呵呵,看見了嗎?看來我挨打是有回報的!”那被柳北踩在腳下的家伙連呼吸都困難,但是如今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卻是顯得又非常鏗鏘有力。
咔擦—
骨骼斷裂的聲音恰然而止,大口吐著鮮血的錦衣人還未繼續(xù)將想說的話說完。
他就已經(jīng)是因為受到無比難以忍受的疼痛,而當(dāng)場昏死。
“一般廢物看到比自己優(yōu)秀的人,都會覺得扎眼得很,我理解你?!?p> 柳北有沒有因為錦衣人的言語而動怒并不清楚。
但對于想要錦衣人置之死地,恐怕確實是真的。
柳北似笑非笑的注視著錦衣人,微笑開口的他,話語卻是猶如鋼針一般,刺得讓人眼角生疼。
雖說他柳北臉含笑容,但往往這樣的人,才是真的最危險的存在。
而且更加值得一提的卻是。
本應(yīng)該那些人都想著看著柳北是怎么受到千道流懲罰的。
可如今到好,他柳北非但沒有受到懲罰就算了。
反而還當(dāng)著這么多位高權(quán)重的人面,再一次讓一位身份不錯的青年生死不明。。
所以說,如今那些還是準(zhǔn)備看戲的諸強。
如今在看著那生死不明的錦衣人時候,自然也幾乎都是一臉無語的望著。
千道流的面色終于是有了變化。
眼中那個青年可以說實在是不給他面子。
要知道,以他千道流的身份,已經(jīng)是有著不知多少年,沒有人膽敢這樣和他說話。
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如果說千道流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容忍的話。
那只能說他千道流的城府,絕對是深沉到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哼—
隨著他千道流奮然起身。
幾乎僅僅只是一步踏出的瞬間,面色冷漠的千道流。
本應(yīng)該臉上有著的和藹可親,如今卻是被那殺意所替代。
在這極為恐怖的殺意威壓下,鋪天蓋地的壓迫。
讓得那些強者全部幾乎都是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撲倒在了地面之上。
柳北視線掃了過去,臉上浮現(xiàn)冷逸,但是很快的,在察覺到一絲危機的時候,則是急忙摟著比比東的柳腰,向著后方迅速跳躍。
“小子!你太放肆了!”見到從始至終,自己都被無視。
那向來高高在上的千道,此刻自然是再也忍耐不住。
隨著他全身氣勢的爆發(fā),他那漫天金色碧發(fā),更是突然間無風(fēng)自動。
隨著他千道流后腳掌一踏,帶著一種強大的氣勢,就是要向著柳北所在之處橫推而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柳北此刻必死無疑的時候。
緊接著,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卻是讓很多人,才徹底明白,為何之前柳北能夠重傷千尋疾的時候,這身為父親的千道流,能夠一忍再忍!
“轟——”
隨著同樣一股無比恐怖氣勢蔓延而來。
雙眼冷漠的柳北,如今卻是再也沒有之前閃避的意思。
只看見他柳北同樣一步跨出以后,緊接著他那身上的氣勢,幾乎也是在此刻瞬間沖天而起。
隨著這兩股恐怖的氣勢這般對碰。
幾乎僅僅只是剎那之間的功夫,就是已經(jīng)能夠聽到空氣之中傳來了一陣陣詭異的暴響。
在這種猶如豆子炒熟爆裂的聲音加持下,幾乎是已經(jīng)足夠令人感到頭皮漸漸發(fā)麻!
“我的天!柳北竟然能夠與大供奉直接硬碰硬!這怎么可能!”
“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有看見大供奉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嗎?。俊?p> “說的沒錯,雖然柳北確實挺強的,但是如果想要和號稱三大絕世斗羅之一的大供奉對碰,恐怕還真的是一件以卵擊石的事情!”
千道流見到這樣一幕,眼眸之中自然是浮現(xiàn)出來暴怒神色。
很顯然,如今的千道流,恐怕也是做夢都想不到,他柳北如今竟然已經(jīng)是強到了如此地步。
無法瞬間碾壓柳北,令得一向自傲的千尋疾心中不免充滿暴虐。
下一瞬間。
隨著他千道流手臂一抬,幾乎是以飛快的速度,就是已經(jīng)化掌向著柳北再次壓了下來。
伴隨著他千道流全身上下恐怖氣勢再一次的凝聚,震得四周強者盡數(shù)臉色大變的退后。
才是幾乎真正的意識到,這一刻起,他千道流可能是真的已經(jīng)被柳北徹底激怒了!
然而,非但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害怕的柳北,卻是從始至終的保持神色冷漠。
他有樣學(xué)樣的同樣一掌推出,緊接著他那身上的氣勢,自然也是在此刻再一次的瞬間凝聚,向著化掌轟來的千道流同樣用力揮拳。
剎那之間,伴隨著電閃雷鳴之聲傳出。
這兩人凝結(jié)出來氣勢對撞,就是已經(jīng)變得愈發(fā)的恐怖。
剎那間的功夫,隨著一股極為恐怖的能量波動蔓延而出,令得地面之上浮現(xiàn)一道道猶如蜘蛛網(wǎng)般的裂痕。
最終,一拳一掌。
即是在此刻瞬間用力的對撞在了一起。
仿佛似有著無窮驚雷在半空之中同時炸裂一般。
恐怖到了難以想象的雷暴在這一刻瞬間蔓延而出。
緊接著,一道無比璀璨的金光。
即是漸漸由著兩人拳掌對碰之處,瞬間爆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