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同父異母
應瑰笑得停下來些,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問段棋:“您的母親和死者有什么關系嗎?”
段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沒有作答。
應瑰點頭,又看向林竽:“我還去了林龍?zhí)椎姆块g,發(fā)現(xiàn)了相似的照片,對此有什么解釋嗎?”
林竽看著應瑰搖搖頭,段棋忽然演了起來,對著林竽喊了聲:“妹妹——”
應瑰輕擰眉,看著他們兩個。
裴承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他們兩個是兄妹?”
應瑰側(cè)頭看了裴承衍一眼,“同父異母的兄妹?”
段棋還是沒說話,笑了笑坐直了,林竽也完全沒有要說的意思。
應瑰驀地笑了:“所以那封‘不能認你’的信是郝團長寫的嗎?因為你是郝團長的兒子?”
段棋遲疑了幾秒鐘,坦然點頭卻沒有多說。
接下來是裴承衍的,他手上的照片有些多,在桌上整理了兩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我首先去了死者房間?!迸岢醒苜N出五張照片,“除了我未婚妻以外,所有人都和死者存在信件來往,并且或多或少被郝團長威脅過。”
除了應瑰以外的眾人點了點頭。
裴承衍繼續(xù)道:“我在死者房間第二排柜子的第三格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盒子,密碼是他的生日,盒子里是一些女人的照片,其中就包括段棋的母親在內(nèi)??梢钥闯觯勒吣贻p時是個風流的人。”
“書柜邊有一杯打翻的咖啡,杯子碎了一地,我懷疑有人在死者的咖啡或者其他飲食里下了藥,以對付死者,方便自己行兇。”
應瑰拿起他那張照片看了幾眼,開口說:“杯子碎得很徹底,應該是從較高的地方摔落下來形成的,死者身高一米八二,如果端起杯子正喝了一口就送了手的話,杯子完全有可能碎到這個程度。”
“嗯?!迸岢醒苡终f,“死者的字典里夾著一封威脅信,上面明確寫了‘今夜,您將迎來死亡的擁抱’,這封死亡預告應該暗示著什么?!?p> 那封信上的文字都是用報紙拼接的,根本看不出來字跡,應瑰卻恍惚了一下,抬頭看著裴承衍。
裴承衍對上她的目光,笑意微淡。
應瑰怔然,低下頭,
裴承衍繼續(xù)道:“我還去了謝巨星的房間,發(fā)現(xiàn)謝巨星是有被郝團長脅迫過是嗎?”
謝妤拍拍桌子:“潛規(guī)則!這老不要臉的潛規(guī)則我!”
行業(yè)內(nèi)諱莫如深的東西就被她這么大大咧咧地說了出來,應瑰哭笑不得。
“你恨他?”裴承衍問謝妤。
謝妤點頭:“我當然恨他!”
裴承衍:“你的房間里也有藥品,是治療什么的?”
謝妤說:“失眠,還有情緒失控?!?p> 裴承衍頷首,又看向桑榆,“桑編劇,您在年少時,作品被郝團長剽竊過,對嗎?”
桑榆愣了一下,這才點頭:“是的?!?p> “我在您的書桌里發(fā)現(xiàn)了原稿,還有桑編劇書桌上發(fā)現(xiàn)了十年前刊登了郝團長作品拿獎的報紙?!迸岢醒苣抗饬鑵柕乜粗S?,“新仇舊恨,你的動機很強烈?!?p> 桑榆不置可否。
“我的天哪,裴承衍悶聲干大事,到底查了多少人啊?!备呃鋰K嘖稱奇。
裴承衍淡笑,恢復了往日的和煦:“從動機上來說,我最懷疑桑編劇?!?p> 他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