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風(fēng)波
一念及此,何雨柱就忍不住手舞足蹈,差點樂的笑出聲來。
幾家歡喜幾家愁,且不說何雨柱這里,單說秦淮茹哪里。
自打她回家后,臉色便十分的沉重,連平日里可口的大白饅頭都沒心思吃了。
房間里一手抓著一個大白饅頭的賈張氏看著空手回來的秦淮茹,直接問道。
“飯盒呢?傻柱的飯盒你沒給帶回來?”
“是啊,媽,傻柱的飯盒你咋沒拿進來,是不是忘了,我這就去給偷過來?!?p> 棒梗眼巴巴的等了半天,早就餓的前胸貼后背,一看飯盒沒了,哪里肯干。
“傻柱他今天就沒帶飯盒回來,說是有人舉報了,食堂主任發(fā)話,以后估計都不能帶飯盒了?!?p> 秦淮茹苦著臉說道。
“什么?這那個挨千刀的孫子,舉報什么不好,舉報這個,餓著了我孫子,他負的起這個責(zé)任嗎他?
還有這個狗屁的食堂主任,不就一個破主任嗎,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瞎管,那么大一個食堂,它缺這點吃的嗎。
公家的東西,又不是他自個的東西,吃飽了撐得吧他……”
賈張氏聞言,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怔了一下后,立馬破口大罵起來。
“媽,那我們以后吃什么?”
棒梗摸了摸肚子,舔了舔嘴角上的一塊饅頭渣。
“還能吃什么,吃棒子面唄,有你傻叔在,餓不著你?!?p> 秦淮茹理直氣壯的說了一句。
“可我想吃肉啊,這都多久沒吃肉了?!?p> “媽媽,我也想吃肉。”
“槐花也想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這才幾天,上周不是剛吃過肉嗎?”
正犯愁以后咋辦的秦淮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這話一出,棒梗撇了撇嘴,沒說啥,小當(dāng)嘴角一咧,就哭了起來。
抓著饅頭吃的滿臉都是的槐花,可不懂這個,哭就哭吧,姐姐哭了,自己也哭。
這下肥頭大耳的賈張氏不樂意了,她攬過話頭,便開始責(zé)備起秦淮茹。
“這孩子們想吃肉,就讓他們吃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
傻柱的那那點工資,不是大多數(shù)都被你拿過來了嗎,明天出去買點肉回來,給棒梗吃點又怎么了?!?p> “媽,傻柱的工資還要給他的,要是都花了到時候可說不過去。”
秦淮茹心中一動,嘴上有些過意不去的說道。
“怕什么,他不是最喜歡管我們家的事嗎?
花他點錢怎么了,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他又不缺這點工資,我孫子還等著吃肉呢,就這么說定了。”
賈張氏滿不在乎的說了幾句,直接定了下來。
“那就先這樣吧,傻柱哪里我找個機會跟他說一聲?!?p> 秦淮茹看了看三孩子渴望的小眼神,嘆息一聲,不在說話。
“淮茹啊,我思前想后覺得這事肯定是那個挨千刀許大茂舉報的。
咋們這院里,也就他能干的出來這事,害得我孫子沒飯吃,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賈張氏不甘心的坐在那里想來想去,最后靈機一動,頓時想到了許大茂,然后,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想越氣,忍不住一拍桌子,就打算沖出去撒潑。
“媽,媽,你別這樣,這到底是公家的事,我們摻和進去不好。
改天我把您的猜測跟傻柱說說,反正他兩一直不對付,到時候傻柱肯定會找許大茂的麻煩的。
我們就坐等著看戲就好了?!?p> 秦淮茹趕緊伸手擋住賈張氏,勸了起來。
“這話在理,就這么辦,不過也不能便宜了許大茂,我得想個法子治治他才行,不然我這心里堵的慌?!?p> 賈張氏恨恨道。
一旁吃饅頭的棒梗,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不過他也沒告訴別人,打算自己一個人去辦。
畢竟自己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就要用大人的方法來解決這事,到時候也讓奶奶和媽媽看看自己的本事。
打定主意后,棒梗一口吞下手里的饅頭,開始完善起自己的計劃來。
一夜過后,隨著黎明的到來,破曉之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原本安靜的四合院立馬活了過來。
何雨柱打了個哈欠,睜著兩只熊貓眼,從房間里出來,打算洗把臉就去上班。
結(jié)果被跑出來的棒梗撞了個正著,身強體壯的他倒是沒啥事,棒??删筒灰粯恿?,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
“傻柱,你是不是有病啊,大早上的撞我一下。”
棒梗那受過這個氣啊,立馬罵了起來。
“就是,傻柱,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還欺負我們家棒梗。
這大冷天的,要是把我家棒梗撞出個毛病來,我可跟你沒完?!?p> 看到孫子被撞了一下的賈張氏,立馬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一把扶起棒梗,拍了拍他身上的雪,不依不饒的道。
“我說棒梗他奶奶,這可是你們家棒梗自己跑過來撞的我啊,不是我撞的他,你這不是眼瞎,是心也瞎了啊。”
何雨柱呵了一聲,沒好氣的懟了過去。
“呸,我家棒梗還是個孩子,怎么可能撞到你,分明就是你故意撞他的?!?p> 賈張氏一邊低著頭看著棒梗,一邊頭也不抬的罵道。
“好了,好了,不就摔了一下嗎。這能有啥事。
媽,你快送棒梗上學(xué)去吧,別耽誤了,到時候老師那里又要批評了?!?p> 聞聲而來的秦淮茹,確定棒梗沒事后,立馬打了個圓場。
“這是大事,等我回來再跟你理論?!?p> 賈張氏丟下一句,帶著棒梗走了。
“傻柱啊,我婆婆也沒什么壞心思,你可別往心里去啊。
對了,昨天我回去想了想,你說的那事吧,我婆婆她說這事估計和許大茂脫不了關(guān)系。”
秦淮茹一邊為自家人開脫,一邊小聲對何雨柱嘀咕。
“額……”
何雨柱愣了一下,這才想明白秦淮茹說的啥事,不過這事本來就是他胡扯的。
這會只的嗯嗯了兩聲,隨口丟下兩句狠話,找了個機會開溜了。
來到軋鋼廠后廚的何雨柱,和昨天一樣,吃了兩饅頭后,慢悠悠的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坐在椅子上假寐。
這后廚不比別的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都是暖和的。
“師父,師父?!?p> 他剛坐下來,瞇了一小會,馬華就走了過來。
“咋了,馬華?”
何雨柱睜開眼睛問道。
“其實也沒啥,就是我昨天聽劉嵐他們說,有人舉報我們后廚偷拿剩下的飯菜。
昨天您走后,食堂主任過來說讓我們今天收斂一點,廠子里有人來查,所以我特地和你說一聲?!?p> 馬華湊到何雨柱耳邊,偷偷說道。
“嗯?還真有這事?”
何雨柱瞪大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馬華問道。
“可不,昨天您給我的飯盒,我都沒敢?guī)Щ厝?,就怕被逮住呢。?p> 馬華心有余悸的道。
“我知道了,你告訴后廚其他人,今天就別搞小動作,等查完再說。”
何雨柱點點頭。
“嗯,我現(xiàn)在就去跟他們說,師父,那我先去忙了。”
“你去吧?!?p> 何雨柱揮揮手,睡意被打消了一大半。
胖了個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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