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派出所
“你們笑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的,說出來讓我也樂呵樂呵啊?!?p> 這時劉嵐走進(jìn)來,看到他們兩樂的跟二傻子一樣,好奇的問道。
“咳咳,男人的話題,你不懂,對了李副廠長他們都走了,你快去收拾包間吧,早點(diǎn)打掃干凈了,咱們就早點(diǎn)下班回家?!?p> 何雨柱咳嗽兩聲,對著馬華試了個眼色,臉色一板,吩咐了兩句。
“不說就不說,我還不稀罕聽呢,真是的。”
劉嵐哼了一聲,隨手抓起一塊抹布就走了出去。
“哎,何師傅,今天剩菜可不少啊,你待會拿的時候,給我們也留點(diǎn)唄?!?p> 很快,剛出去沒多久的劉嵐就驚喜的叫了起來。
“我這幾天都不帶菜了,你看著辦吧,想要就帶走,不想要就扔了。”
何雨柱笑臉一僵,不自然的擺擺手說道。
“何師傅,你說的真的?你真不要?你不要那我可就都帶走了,今天可是剩下不少肉菜呢?你到時候可別后悔啊?”
劉嵐眨了眨眼睛,試探著問道。
“你放心好了,我既然說不要,那就肯定不會要的,你隨便拿吧,記得帶菜出去的時候小心點(diǎn),別被人看見了?!?p> 何雨柱不耐煩的揮揮手,不在理她。
“馬華,你師父不要,你要不要?”
劉嵐見何雨柱不搭理她,轉(zhuǎn)頭又看著馬華問道。
“我,師父,您說,這菜我要還是不要?。俊?p> 馬華臉色僵硬的看著何雨柱問了一聲。
“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了唄,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不要,就讓劉嵐拿走?!?p> 何雨柱低著頭,肩膀不時抽動著,半天才憋出幾句來。
“那我還是要吧,好歹也是肉啊,劉姐,我要?!?p> “你要就趕緊過來和我一起收拾啊,愣著干什么。”
劉嵐催了一句,端起盤子就跑了進(jìn)去。
“好了,你們慢慢收拾吧,我先走了。”
何雨柱趁機(jī)丟下一句,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夜晚的四九城還是很冷的,尤其這大冬天的,那叫一個寒風(fēng)刺骨,何雨柱緊了緊自己的這破棉襖,縮了縮脖子,雙手往袖子里這么一揣,大步流星的朝家里趕去。
這軋鋼廠離他住的紅星四合院不遠(yuǎn),也就十來分鐘的路,何雨柱從軋鋼廠大門出去,路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走了約莫三分鐘左右,路過三眼胡同胡同口的時候,看到里面黑漆漆的好像有幾個小孩,鬼鬼祟祟的蹲在哪里圍著一個人形的東西不知道在干嘛。
配合著朦朧的夜色,煞是滲人,何雨柱頓時聯(lián)想到了午夜驚魂,小鬼食尸之類的恐怖故事。
私下看了看,遠(yuǎn)處還有幾個趕夜路的人朝著邊走著,見有人在,他壯了壯膽子遠(yuǎn)遠(yuǎn)的吼了一嗓子:“干嘛呢?”
“快跑,快跑有人來了?!?p> 一幫半大小子撒開腿就跑了,其中一個一不小心,還被人絆了一下,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爬起來后,連自己掉在地上的東西都沒敢撿,就一溜煙的跑路了。
是人,是人就沒事了。
何雨柱嘀咕一聲,松了一口氣,然后等那幾個人走過來,倒也有兩眼熟的。
“何師傅啊,您怎么這會才下班???”
其中一人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
何雨柱見狀,立馬微笑了一下:“這不,廠領(lǐng)導(dǎo)要我給他們做個飯,就遲了點(diǎn)。
我剛看到那邊個人倒在哪里,旁邊還圍著幾個孩子,這黑天半夜的,一個人著實(shí)有點(diǎn)不敢過去,哥幾個一起去看看唄?!?p> 何雨柱笑著說道,這年頭人,都熱心腸,一聽這話,齊齊答應(yīng)了一聲,聚在一起走了過去。
“這不是咱廠子里的放映員許大茂嗎?”
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對了,是這么說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這人形的東西不是別人,正是喝的斷片的許大茂,這幫孩子趴著里,正在扒許大茂的衣服,這許大茂雖說喝醉了。
但怎么說也是個成年人,這幫孩子搬不動他的上半身,只能扒光了他的褲子。
孩子嗎,天真無邪的,又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眾人過去這么一瞧,當(dāng)即有人認(rèn)了出來,可憐許大茂連內(nèi)褲都被人給扒了去,要不是剛才何雨柱喊了一嗓子,那倒霉孩子摔了一跤,把棉褲掉在地上,怕是這許大茂就得光屁股回家了。
這還算好的,沒人看見的話,指不定就凍死在這里了。
“何師傅,這要不是你眼尖,許大茂這就得凍死啊,你這可是救了他一條小命啊?!?p> 那人愣了一下,開口說道。
“可不是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也不知道誰家孩子,膽子也忒大了,就這天,拿什么不好,扒人家衣服,可是缺了德了?!?p> “就是,就是。”
眾人附和著說了兩句。
“哥幾個受累,把這小子抬起來,給他把褲子穿上,他和我一個院的,這情況我也不好把他送家里去,沒法對人家老婆解釋。
大家伙搭把手,我們把他送派出所去,備個案,這樣,兄弟們也算是見義勇為了,說不定對以后評先進(jìn)都有好處呢?!?p> 何雨柱仔細(xì)看了看,確定許大茂是喝醉了才躺在這里的,并不是因?yàn)樽约旱陌投瓜露嗔?,癱在這里的后。
這才松了口氣,不過這事終歸還是和他有點(diǎn)關(guān)系的,他也不可能放手不管,任由許大茂被凍死了。
但是送回家吧,他又有些不樂意,索性,做一回?zé)嵝娜罕?,給他抬派出所去算了。
眾人一聽這話,也動了心思,互相看了看,立馬上手了,派出所離這兒雖然也不是很遠(yuǎn),但也有一段路呢,不過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在眾人的努力下,沒多久便把許大茂抬了過去。
何雨柱率先走過去,敲了敲派出所值班室的大門。
“同志,你有什么事嗎?”
這值班室里有兩個人,一個年輕小伙子,一個中年男人,都穿著厚厚的警服,坐在里面,聽到有人敲門,年輕小伙子立馬過去打開門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公安同志,我下班路上,看見一個人倒在三眼胡同胡同口,衣服都被人扒光了,這人我也認(rèn)識,是我鄰居,這冰天雪地的,要是過夜,不得凍死了。
可這要是我把他送回家吧,也不好解釋,一來吧,我和這人平日里關(guān)系不怎么好,二來吧你說我這看見的也晚,萬一凍出個啥毛病來,沒法對人家家里人解釋。
好在路上還有幾個和我一樣的熱心群眾,我們一合計(jì),就把這人送派出所來了,交給人民公安,我們放心,”
幾個人見門開了,立馬抬著許大茂走了進(jìn)去,進(jìn)去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開口。
何雨柱見狀,無奈的笑了笑,上前一步就把這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