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鈺還在熟睡,李成陽醒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下,細膩白潤的肌膚,閃著誘人的光澤。
動作大了些,林鈺醒來,再一次糾纏。
桌子上被打翻的水杯墜下,晶瑩的水珠浸入絨質(zhì)的地毯。
“今日別走了?!崩畛申柊杨^埋入林鈺頭發(fā)里,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行,要回去的?!绷肘晵觊_李成陽,開始穿衣服。
門關(guān)了,房間安靜了下來,李成陽打開轉(zhuǎn)賬,點開林鈺的對話框,輸入十萬,輸入密碼。
扔下手機,心念一動
歡迎使用幸運人生抽卡系統(tǒng)
“是否選擇抽卡,剩余抽卡數(shù):1”
李成陽取出幸運金幣,開始抽卡。
紫光閃過
“獲得(李毅的遺囑)*1存入庫中”
遺囑?什么東西?
李毅的遺囑:李毅臨死前將自己的財產(chǎn)分割給幾位親屬,遺囑多了位繼承人:李成陽注:遺囑取出即刻生效
李成陽取出的是一份復(fù)印件,一個視頻u盤,一份公證說明。
u盤里存放的是公證說明視頻,李成陽擁有李毅所有財產(chǎn)的百分之十三的繼承權(quán)。
李成陽沒有見過李毅,但公證說明上確實有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證號碼。
系統(tǒng)確實強大,可以干涉現(xiàn)實結(jié)果。
另一邊。
身家百億的企業(yè)家李毅先生因癌癥去世,靈堂上李毅的律師當(dāng)眾宣讀李毅遺囑。
“李成陽是誰,會不會弄錯了。”李毅的大兒子李學(xué)文提出質(zhì)疑。
“不會錯的,李毅先生在做公證時,我和幾位公證者都在場的,而且有公證視頻證明,李先生當(dāng)時是清醒的。”
將遺囑交予李學(xué)文,律師朝靈堂鞠了一躬,就離去了。
李毅遺囑的財產(chǎn)只有一部分是有實數(shù)的金額,而另一部分是他創(chuàng)辦的九城集團的股份,李成陽不止繼承數(shù)字金額,還會有李毅九城集團所持股份的百分之十三。
“去查查這個李成陽的底細,我要詳細匯報?!崩顚W(xué)文對著身后的助理說。
李毅的遺囑里,大兒子分到的股份份額最多,九城集團的生意,一半都是由李學(xué)文打理,加上遺囑,李學(xué)文分到了九城集團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算是第一股東,如今多了個李成陽,局勢就不一樣了。
李成陽拿著遺囑看了半天,沒看出個頭緒出來,索性把遺囑扔進倉庫里。
除去李學(xué)文,對李成陽動了心思的還有老三李顯文,還有李毅的小女兒李安安,都開始了私下的小動作。
而當(dāng)事人李成陽此刻還在想著午餐吃什么,完全沒有感受到有事情要發(fā)生。
吃掉盤子里最后一口牛排,李成陽招來侍者結(jié)賬,并從錢包里掏出兩千塊錢,指了指餐廳鋼琴前的正在彈琴的女子。
“麻煩轉(zhuǎn)告她,她彈的很好聽,這是對她的肯定?!?p> 收到錢的趙殷茵回頭,看見李成陽朝自己點頭示意,走出了餐廳。
大三的趙殷茵是藝術(shù)學(xué)院的學(xué)生,藝術(shù)生的花費本身就高,就想著掙些外快,今天是第三天,就收到了兩千塊的小費,一時間,彈的曲子也帶上了一絲歡快。
李成陽不懂音樂,彈的好不好他不知道只是吃飯時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兩條筆直的腿,賞心悅目罷了。
電話響了。
“是李成陽先生嗎?我是李毅先生的律師,這邊有幾份合同需要您親自簽字?!?p> “好的,告訴我位置。”
趕往律師所的途中,李成陽查詢了李毅,搜索引擎上李毅身價過百億,倒是讓李成陽吃了一驚。
本來以為最多不過千萬的繼承金額,一下子變這么多,手一抖,差點把車開到旁邊的護城河里去。
到了律師所,接待他的前臺把他引入房間,見到了李毅的律師吳秉承,就是公證視頻其中一個。
“李成陽先生,是這樣的,李毅先生的子女懷疑遺囑的公證性,本該歸于您名下的財產(chǎn)現(xiàn)在被司法機關(guān)凍結(jié),目前李毅先生的子女正在查驗遺囑的真實性?!?p> “需要等多久會出結(jié)果?!?p> “目前法院給出的時限是一個月,如果李毅先生的子女無法拿出證據(jù)證明遺囑的不真實性,李毅先生的數(shù)字財產(chǎn)就會通過銀行,扣掉遺產(chǎn)稅,劃分到您的名下?!?p> 吳秉承指了指另外兩份合同:“至于李毅先生名下的實業(yè)和股份,屆時會有另外的律師會和李先生交涉。”
遺囑財產(chǎn)的劃分合同就有近三十份,李成陽一直看到傍晚,總金額加起來快有兩億了。
“是時候請一名律師了”,李成陽想著。
最近有個傳聞,死去的企業(yè)家李毅除去四個子女,外面還有一個私生子。
一個帖子名為“百億富豪心里有愧,留十億遺產(chǎn)給私生子”的帖子上了熱度榜,帖主自稱有一線消息。
在這個娛樂至上的時代,八卦新聞永遠比國家大事有看頭,多數(shù)人并不關(guān)心事件的真相,他們更喜歡事情順著自己的情緒發(fā)展,無良媒體為了捉住吃瓜群眾的胃口,更是劍走偏鋒,角度刁鉆,把一些普通事件添油加醋,換來曝光率。
李學(xué)文正在辦公室看文件,助理敲了敲門。
“進來。”
“李總,這是您需要的調(diào)查報告?!?p> “放桌子上,下去吧。”
三十多頁的紙張把李成陽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記錄的十分詳細,可李學(xué)文越看越疑惑,李成陽和自己的父親李毅從來都沒有交集,為什么會立遺囑給李成陽呢?
“難不成這個李成陽真是自己父親的私生子?”李學(xué)文眉頭緊皺。
李成陽正在逛商城,進了家迪奧專柜,選了一款經(jīng)典的刺繡印花手袋,讓柜員包起來,今天正好是周末,打電話約張思寧出來看電影。
“他約我了看電影了,要不要答應(yīng)?”穿著睡衣的張思寧在沙發(fā)上翻滾著,問著旁邊的閨蜜。
“那個?那天送你回家那個王老五?”
“王老五多難聽啊”
“王老五不是你提出來的嗎?呵,善變的女人?!?p> “你說我要不要去???”
“我說有用嗎?”閨蜜翻著白眼,看著一旁正在衣柜里挑衣服的張思寧。
“這件會不會太漏了”
“這件怎么樣?!?p> “太老氣了吧”
“.....”
兩個小時后,閨蜜看著忙活完的張思寧出了門。
一條棕色的中領(lǐng)長裙,頭發(fā)頭發(fā)用一條絲帶系成馬尾,RV的方塊高跟。
“真漂亮?!崩畛申枦]有吝嗇自己的贊美。
“謝謝?!?p> 李成陽把袋子遞了過去,張思寧卻沒有接。
“這里面的東西一定很貴,你不用這么破費的。”
動輒好幾萬的禮物,張思寧沒辦法回禮。
“要還的,以后慢慢還?!崩畛申柨粗鴱埶紝幍难劬?。
“你……”
兩人走在路上,手里提著袋子的張思寧見李成陽沒注意,偷偷用手摸了摸還有些發(fā)燙的臉。
“思寧,你說我往你們銀行存一億,算是什么客戶?!?p> “真要存這么多,你就不是客戶了,分行行長讓你當(dāng)都行,利息也會重新協(xié)商?!睆埶紝幙粗畛申柌幌耖_玩笑的樣子。
“你不會真要存這么多吧?”
“開個玩笑”
正說著,一輛賓利在兩人旁邊停了下來。
司機下車,徑直走向李成陽
“您是李成陽先生吧,我是李安安小姐的助理,我們小姐想請您喝杯咖啡,協(xié)談一些事情?!?p> 李成陽想了想,李安安應(yīng)該是李毅的女兒,應(yīng)該是來詢問自己與他父親的關(guān)系的,他現(xiàn)在暫時不想和李家人接觸另一方面也是有些心虛,這是系統(tǒng)從別人手上硬分過來的。
“抱歉,沒那個必要了,我服從法院最后的判決。”
車后座里的李安安看著李成陽離去,有些生氣。
坐在電影院,屏幕上的內(nèi)容李成陽提不起興趣,李成陽隱隱可以聞到張思寧身上的香水味。
燈光很暗,張思寧也有些心不在焉,旁邊加重吸氣的李成陽讓她有些羞憤,突然,她身子一僵,一只手覆上了自己的手背,沒有抓緊,只是放在上面,一時間張思寧腦子也有些空白。
“怎么辦,要不要抽出來,但抽出來他會不會誤會……”
“思寧,你用的什么香水,真好聞?!鞭D(zhuǎn)過頭的李成陽面色如常,完全沒有因為自己“耍流氓”的行為有負罪感。
“就…就普通的牌子”
“看來不是香水的原因?!?p> 見張思寧沒有把手抽出去,李成陽緊了緊力氣。
一部電影看完,要問兩人電影的大概劇情,估計都說不上來。
電影散場,電影院門口的李成陽朝張思寧伸出了手,一只纖細白嫩的手被一只大手牽住了。
獵人與獵物的轉(zhuǎn)換。
李成陽也不會太著急,就牽著手送張思寧回了小區(qū)。
進了房間的張思寧就看見閨蜜韓萱一臉八卦的表情。
“嘖嘖嘖,我在樓上都看見了,都牽上手了啊,某些人不是說要矜持嗎?不是說要吊著他嗎?怎么,敵人還沒發(fā)起總攻,你就自己投降了?!?p> “去去去,就你話多,會說話多說點?!?p> 張思寧有些開心的走回房間里,完全無視了韓萱鄙視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