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扁鵲(盡可能的打字了,在醫(yī)院待了一天)
【世界生成中……系統(tǒng)準備完畢】
【世界生成中……游戲模式已被取消】
【世界生成中……劇本正在編寫】
【世界生成中……歡迎來到游戲空間!】
一如既往的開頭,只是這一次的開場卻有些過于奇怪。
從半空中被游戲空間拋下,劉一鐸以極快的速度從天而降。
身體在半空中加速下降,最后慢慢趨于平緩,劉一鐸看著身下來來往往的人群,想要召喚觸手保護自己,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身的能力被盡數(shù)封印。
“該死的!??!”
據(jù)說一名成年男性從四樓高位置摔落,如果運氣足夠好的話是不會死亡的,可是在五層樓摔下來,并且沒有一點阻擋的話,那么就一定必死無疑。
而現(xiàn)在,他在游戲空間的限制下可是肉體凡胎,卻從十樓以上的高度掉落。
“開門殺也太過分了吧!”
對自己的生存不抱希望,劉一鐸在空中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以所謂超級英雄的落地姿勢狠狠的地里。
啪?。?!
一聲過于沉悶的響聲,像是面袋子摔落在地上,只是面袋子落在地上掀起的是粉塵,而劉一鐸落在地上只能濺出一地鮮血與肉沫。
感到身邊有一陣清風(fēng)吹過,在街道上行走的路人聽到身邊傳來的響動,手掌下意識的撫摸自己臉上迸濺的鮮血,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邊,就見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躺在自己的腳邊。
“這是什么啊啊啊啊w(?Д?)w?。?!”
明明是個男人卻發(fā)出娘們般的叫喊聲,周圍的路人也忍不住的看向他站著的方向,隨后就都看見了那個凄慘無比的馬賽克。
不過就在這些貧弱的人類緩緩走到劉一鐸的身邊,震驚的看著鋪張在柏油馬路上的男人時,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出現(xiàn),將人群粗暴的分開同時,一個穿著馬褂的矮小老人一步步走來。
在來到劉一鐸的身邊仔細檢查之后,老頭癲狂的大聲笑著。
從寬大的袖子中伸出一雙如白玉般的手掌,老人那晶瑩剔透的手掌中,似乎有流光閃爍。
以常人無法察覺的抖動,如牛毛般纖細的銀針就此刺入劉一鐸的身體之中。
無比詭異的是,明明心臟已經(jīng)不再跳動的劉一鐸,隨著銀針入體后,原本停止運轉(zhuǎn)的臟器居然有了輕微的顫動。
“真是完美!?。 ?p> 老人的聲音顫抖著,同時越來越多的銀線鉆入劉一鐸的身體之中,只是眨眼的功夫,劉一鐸的身體表面居然仿佛結(jié)出一層繭蛹。
隨著越來越后的繭蛹將劉一鐸包裹,老人的精力也肉眼可見的衰老下去。
一直跟在老人身后的弟子見此,也第一時間將輪椅推過來,讓老人可以坐下。
“將他帶回去吧,這是上天賜予我的寶貝?!?p> 老人說話的時候氣若游絲,可是雙眼卻綻放著駭人的光亮。
原本想要勸阻自己師傅的弟子見老人炯炯有神的雙眼,點頭答應(yīng)的同時,指揮周圍保鏢將巨大的繭蛹抗走。
面對一群粗魯?shù)谋gS,周圍圍觀的眾人也閉上嘴巴,目送著這些神神秘秘的家伙離開。
“那個老人......是扁鵲吧?”
就在眾人眼看著消失不見的時候,一名路人似乎認出老人的身份,發(fā)出一聲輕呼。
在這名路人的提醒中,眾人也后知后覺,隨即是更為劇烈的轟動。
“真的是扁鵲?。∠氩坏轿揖尤挥猩昴軌蚩匆妭髡f之中的神醫(yī)??!我可真是太幸運了吧!”
也就在人們大聲交談的時候,劉一鐸也被保鏢們抬到一處古聲古色的建筑之中。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種花國有些過于奇怪,雖然有很多現(xiàn)代的服飾,甚至也有了現(xiàn)代的科技,但是整體的氛圍卻過于復(fù)古,傳統(tǒng)的中式建筑以及服飾,還有人們說話的方式等等。
總之,在這樣一個地方總會給人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將他搬到這里?!?p> 繼承了扁鵲稱號的老人指揮院落里的弟子抓緊時間將如同寒冰一樣的臺面清理干凈,隨即將劉一鐸放在陰陽魚之上。
“從天而降的男人,明明骨頭摔得粉碎,可是臟器卻被很好的保護著,胸中更是還有一口氣撐著,完美!真的完美?。?!”
扁鵲說著話,將劉一鐸身體表面的繭蛹破除,捻在雙指指尖的銀針也牽引著銀線,如游龍般在劉一鐸的身體表面游動,轉(zhuǎn)瞬間,僅僅憑借著右手的絲線以及左手的指法,劉一鐸破碎的身體居然被這位老人慢慢縫補起來。
“只要將你救活,我就算是將死人醫(yī)活!這樣的話,我將超越我的師傅,不對,我將超越前四代扁鵲!??!”
老人說著話,眼睛越發(fā)的閃亮。
“所謂一枯一榮,生生不息。我不知道你是從何而來,又要前往何處,更不清楚你是好是壞,但是只要是在我眼前出現(xiàn)的病人,我就一定不會讓你死去!所以給我活過來!你這個不想死的男人?。?!”
銀針穿過皮膚,刺激劉一鐸表面皮膚的同時,更是刺激他體內(nèi)的臟器以及腺體。
雖然老人不斷施展著他那近乎神技的手法,使得劉一鐸的體內(nèi)的臟器在緩緩跳動,但是他血管之中的血液卻如淤泥般無法運動,烏龜一樣的速度讓人看著就感到著急。
沒有任何的猶豫,在老人拿起身旁的遙控器后,原本傳統(tǒng)病房里出現(xiàn)大量的西醫(yī)產(chǎn)物,其中一臺巨大的透析機更是讓人好奇,這位老人用它做什么。
不過無論這臺機器之前用于做什么,如今卻成為了運輸劉一鐸血液的最好辦法。
將管子插在劉一鐸的身上,劉一鐸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在血管之中的血液也終于開始運輸,劉一鐸蒼白的面孔居然就此出現(xiàn)血色。
見劉一鐸的身體在恢復(fù),老人越發(fā)興奮的同時,也不時的看向門口,像是在等待著某人進來,眼神里也多了一絲的期待。
“師傅,請問手術(shù)成功嗎?”
終于,屋外傳來了他期盼已久的聲音,那是他的親傳弟子,是與他最像的徒弟,也是唯一一位將他全部技法學(xué)會的徒弟。
“還沒有成功,你可以進來?!?p> 兩根銀針夾在左手中,老人將目光從門口收回放回到劉一鐸的身上,右手雙指捻著自己的山羊胡,沉思著某些事情。
木門發(fā)出吱嘎的響動,只是在屋內(nèi)機器的掩蓋下不那么明顯。
“老師......”
走進屋內(nèi)的少年低著頭,明明這些年在外面無論是誰都要夸贊兩人的師徒情誼,可是在這獨處的時候,兩人之間卻呈現(xiàn)出一種疏遠感。
距離扁鵲就僅剩下三步,可是就是這三步兩人全身的肌肉就已經(jīng)完全繃起。
衣服之下隱藏的肌肉出現(xiàn)細膩的線條,如千百條蚯蚓在兩人的身上移動,兩個人此時都在等著一個時機,一個撕破最后一層窗戶紙的機會。
而現(xiàn)在,躺在圓臺上的劉一鐸就成為了這個機會的一個契機,或者說是一個信號。
“老師,這個男人真的有辦法救活嗎?”
“當(dāng)然,到那時,救活他,我就會超越之前數(shù)代扁鵲,而你,也將成為歷代扁鵲中最強的那一位的關(guān)門大弟子,到那時你的名字也會記錄在冊的!”
“老師,您還記得師爺嗎?”
“當(dāng)然記得,我的老師他可是成功的配制出治療糖尿病的方子,為此成功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不再是以扁鵲稱呼,作為他的徒弟,我可是一直以這件事為豪的。”
“所以您一直被人成為陳平的弟子,不是嗎?”徒弟說著話,腳尖緩緩的沖向前方,并似乎是錯覺般,右腳比左腳稍微更靠前一些。
“您平日里見到的達官貴人也都將您看做是治療糖尿病的高手,卻忘記了您擅長的實際上是治療修復(fù)神經(jīng)?!?p> “那又怎樣,名師出高徒,正因為有我的老師的培養(yǎng),我才能夠走到今天。”
說著話的時候,老人的右腳也微微向后錯開,一股無形的壓力在兩人之間醞釀。
他們兩人是多么相似,都是少年成才,年紀輕輕就將自己師傅的本領(lǐng)全部掌握。
可是世間只能有一個扁鵲,無論兩人再次期間研究出多少學(xué)識,卻都只能歸結(jié)于現(xiàn)任扁鵲的身上。
不甘心,不相等,想要更進一步。
這是兩人共同的目標,只是相較于自己的徒弟來說,他年輕的時候并沒有這個敢于拼搏的狠勁。
“我是不會將這個病人讓給你的。”
“可是這個理論是我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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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吐下瀉了一天,去醫(yī)院打吊瓶也沒好利索,盡可能的打字了,只是身體實在扛不住了,今天就這些吧,抱歉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