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柴房失火
巨蛇逐步逼近歡雪和天序，距離越來越近，最后出乎意料地跪下，向天序喊了一聲:“大神！你終于出現(xiàn)了，十幾年了?！?p> 歡雪驚訝地問天序:“你認(rèn)識他嗎？”
天序:“我不認(rèn)識他”，“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大神?！?p> “我不會認(rèn)錯人的。大神你是忘了我嗎？也難怪，大神身負(fù)重任，我一區(qū)區(qū)魔蛇，又怎么會讓大神記在心上。”
“你先起來說話，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魔蛇起來，“我是魔蛇，十七年前因在人間作惡被你用淬浴銀針封一半喉的魔蛇，你記起我了嗎？”
歡雪:“蛇妖就蛇妖，說什么魔蛇!”
“我是魔，比妖高級多了?！蹦叻瘩g，“大神，自從你封住我喉之后，我反復(fù)思考你說的話，明白了我之前的所作所為有多可惡。這些年來都沒傷一無辜人，我真的知錯，真心悔過，求你高抬貴手，取出那針吧！”
歡雪不同意了:“你騙人，不傷無辜？當(dāng)時我取攝魂草時你還想傷我?！?p> “你身后的蜘蛛想要吃你，我沖過去是想幫你趕走她”魔蛇解釋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再說，你不是被一根針封喉了嗎？怎么還能說話”？歡雪懷疑他說的話。
“我是被封了一半喉，并不影響說話。只是吃東西的時候不能吃太多，也不能吃太大的東西。大神，你要相信我??！”
天序:“我都說了我不是大神，十七年前我還沒有岀世。至于那針，我取不了。就算會取我也不取，還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圖?！?p> “大神，我是真心悔過的。你們是不是要找這種草？我的蛇洞這里就有很多。跟我來。”
“這里是蛇洞？”歡雪驚訝的問
“沒錯，我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了”。
歡雪：“生活了十幾年？之前怎么一直不見你”？
魔蛇：“準(zhǔn)確的說我是睡了十幾年。更何況這里被我設(shè)了結(jié)界，一般人難以發(fā)現(xiàn)也難以靠近”。
歡雪：“難怪，這里怎么突然會有結(jié)界，原來是你設(shè)的”。
魔蛇：“后來睡出界了，被人一腳踩醒”。
歡雪：“你也真是厲害，我還以為只有人才會睡著睡著掉下床，沒想到蛇也會睡著睡著出了界”。
魔蛇一邊帶他們走進(jìn)洞的深處一邊跟他們說話，“就這里了”。一眼看去，攝魂草在洞邊長滿。
“(⊙o⊙)哇，真的有好多誒?！睔g雪驚喜。
“你確定這就是你要找的攝魂草？”天序問歡雪
“嗯，就是它?！睔g雪跑上前采攝魂草。
天序：“雖然我并不是你口中說的那位大神，但我還是要謝謝你幫我們找到攝魂草”。
魔蛇：“你身上確實一點仙氣也沒有，難不成我真的認(rèn)錯了？可我記得很清楚，你就是這個樣子，不可能認(rèn)錯的”。
歡雪：“物有相似，說不定他跟你說的那位大神長得像。況且，你都睡了十幾年了，記憶出現(xiàn)偏差也很正?！?。
魔蛇：“或許吧，我真的認(rèn)錯了”。
天序：“你也別灰心，既然你已經(jīng)悔改了，我想總有一天那位大神會幫你取出你喉中的針”。
歡雪：“我采好了，柳天序我們走吧”。
魔蛇:“我送你們下山?！?p> “不必了，我們認(rèn)得路?！睔g雪拒絕
魔蛇：“不行，外面那么黑，危險”
“真的不用了”，天序拒絕。
“那好吧，蜘蛛精剛被我打退，應(yīng)該暫時不會任意妄為?！?p> 下山時，天序走得快，與歡雪拉開一段距離。歡雪：“喂！柳天序，你走那么快干嘛？趕著去投胎??？等等我”。
天序：“你下山已經(jīng)很久了，再不快點回去，被掌門知道，你又要受罰”。
歡雪聽后也不好反駁，她追上了他，往他的右肩拍了拍，卻走到了他的左邊。天序向右轉(zhuǎn)頭看不見歡雪，卻聽到歡雪的笑聲：“呵呵~我在這呢”。原來歡雪趁他往右扭頭的時候早已從他的左邊走到他的前面。天序繼續(xù)向前走。
歡雪問天序:“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么你會來這里？”
“我聽其他人說，你一個人在山上，明知道有巨蛇偏要來。”
“當(dāng)時我沒看見也沒想那么多。不過，你知道有巨蛇還敢一個人上來，你不怕?。俊?p> “不過是一條大了好幾倍的蛇，沒什么好怕的?！?p> 歡雪暗暗一笑，說出那句她不好意思說的話“哎，謝謝啊”。
天序：“不用，你不要再這么任性就行了”。
歡雪：“這你可管不著，哼”~
天序：“真是玩性不改”！
歡雪和天序一起走下山，歡雪：“柳天序，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天序：“什么問題”？
歡雪：“我之前這樣針對你，總是找你麻煩，你不討厭我嗎？為什么還跑上來找我”？
天序：“要是你再闖禍，玉峰師兄又會因看管不嚴(yán)受罰了”。
歡雪：“他受罰關(guān)你什么事”？天序：“他受罰就不能來教我們”。
歡雪：“他不能教我能教”。天序：”我喜歡上他的課”。
歡雪：“你是說我教的不好嗎”?天序：“不敢恭維”。
歡雪：“你……這里有危險，你不怕死嗎”？
天序：“要是怕我就不會來”。
歡雪：“沒想到你這人還挺好的”。天序加快腳步往前走，歡雪跟上去：“等一下，別走那么快，我還沒說完呢”。
天序：“你還想說什么”？
歡雪：“一年”。天序：“什么一年”？
歡雪有點尷尬地說：“我連成這樣的輕功用了一年的時間，現(xiàn)在我想起來了”。
天序：“其實，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
歡雪：“為什么，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天序：“因為我已經(jīng)練會了”
歡雪：“不可能！你才來了半年多，就算是天資聰穎的玉峰師兄至少也要八個月，你半年就練到這種速度，我不信，我要和你比試一番”。
天序：“好，我也正想用輕功飛下百草谷”。
歡雪話不多說立即用輕功飛下谷，天序跟上，最后與歡雪一同飛到了華陵山下。歡雪：“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信你竟然練到這種程度”。
天序：“其實每一次被你罰跑西湖，我的輕功速度都會有所上升。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歡雪看著他，心中卻感嘆道：他的潛能真的很大，再加上他如此刻苦練習(xí)，若再是這樣下去，假以時日他肯定會超越我和玉峰師兄。
天序看她愣住了，叫了叫她：“在想什么，還不快回去”。
走到門口，歡雪看到郭掌門和碧柔師父，玉峰師兄在前面站著。天序向他們行禮，“副掌門，碧柔師父，玉峰師兄”。而歡雪立刻笑顏展開，“郭掌門，玉峰師兄”，她抱著攝魂草，嘴里喊著“師父”，向碧柔跑去，“師父你看，這里有好多攝魂草”。
碧柔仔細(xì)看了看：“還真的是攝魂草”。
郭掌門“你膽子還真大，竟敢未經(jīng)同意就跑下山？”
玉峰:“師父，師妹也是救人心切，何況她現(xiàn)在沒事，還帶回來攝魂草?！?p> “師父，山上好險，徒兒差點就回不來了”，歡雪向碧柔撒嬌。
“平安歸來就好”碧柔摸摸歡雪后背，安撫她。
郭掌門:“知道危險你還敢自作主張跑上山？我看是懲罰太輕了你記不住規(guī)矩”。
碧柔：“掌門，歡雪她帶來了攝魂草，也沒出什么意外，我看不如算了吧”
掌門：“看在碧柔為你求情的份上就算了。如有下次無論本意是好是壞，一律重罰，打三十鞭”。
歡雪：“謝謝掌門師父”。
玉峰：“你們在山上可有遇到什么”？
天序：“師兄，我們遇到了巨蛇，但它沒有傷害我們”。
歡雪“對對對，山上那條巨蛇還把攝魂草給我們。它是因為之前犯錯事被一位大神懲罰，后來悔過向善了。它還把天序錯認(rèn)為那位大神”。
郭云青掌門“這么奇怪？既然你那蛇沒有傷害你們，我們就先拿攝魂草煉著藥，這事以后再理會”。
建明走來走去，擔(dān)心歡雪的安危。歡雪經(jīng)過時，建明見到歡雪安然無恙，跑過去抓住歡雪的手，“師姐，見到你沒事就好了”。
歡雪卻用力甩開建明的手，“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關(guān)鍵時刻就閃人，扔下我一個人在山上。走開，別碰我”！
“師姐~師姐”！余建明不甘歡雪對天序有所改觀，勢要想法子離間他們。
夜深了，楚翊走到了莊嫻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莊嫻走去開門，“誰”？一開門，看見這人是楚翊，“楚翊？你怎么來了？找我有什么事”？
楚翊：“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沒事不能找你啊”？
莊嫻：“沒事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你不知道男弟子是不能來女弟子住處的嗎?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要受罰的”。
楚翊：“我知道”。莊嫻：“知道你過來”？
楚翊：“想你了就來看你唄”。
莊嫻表面上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但心里是甜甜的，“你洗澡了沒”？
楚翊：“還沒呢”。莊嫻：“那算了”。
楚翊：“什么算了”？莊嫻：“本想讓你抱我來著，你還沒洗澡，可我洗了”。
楚翊：“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去洗”。莊嫻：“不用了，我要睡了，你洗完澡早點休息”。
歡雪在房里回想在山上的事。歡雪：“這個柳天序還真不怕死，不過他人倒也挺好的，我這樣對他，他也沒有公報私仇”。歡雪再次想到他之前幫她挑碎片的事，“不對，怎么會有如此大氣之人，多次針對他，他也不計較，莫非他是喜歡上我了？”想到這里，歡雪偷偷笑了。
歡雪：”算了，不想他了”。歡雪拿出了寒玉石，回想剛剛郭掌門在大殿跟她說的話:“歡雪，攝魂草已拿到，相信不久碧柔就可以練出解藥解救山下百姓，到時候需要大家下山幫忙，我知道你愛玩，為了避免你再次壞事，東走西跑，我想了一個辦法”。
歡雪：“什么辦法”？
郭掌門拿出寒玉石：“這個寒玉石每隔一個時辰就會發(fā)寒發(fā)冷，需要有人運功鎮(zhèn)壓它的寒氣，否則發(fā)出的寒氣足以讓帶著它的人結(jié)冰。我這里有一塊玉石，它可以感應(yīng)寒玉石。如果寒玉石寒氣重，這塊玉石也會變涼。如果它變涼了，我就以你違抗師命，擅離職守的罪名罰你一百鞭。你別想著讓玉峰幫你，我已在寒玉石上施了法，若它遇到玉峰的內(nèi)力，在我這里的玉石就會變紅”。
歡雪看著這寒玉石，回想著這一切，嘴里埋怨著：”這個掌門也是的，為了不讓我亂跑，拿了寒玉石來困住我。難得有救人有一次下山的機(jī)會，我怎么可以隨便放過不去玩一趟呢“？
歡雪想了想，突然靈機(jī)一動，”有辦法了“。
又一晚上，天序練完武在回房的路上，經(jīng)過柴房的時候被歡雪叫住了。
”柳天序“，歡雪靠在墻邊交叉著手叫他。
”師姐？你怎么會在這里“？天序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是歡雪。
歡雪：”我知道，每天這個時候你都會去練功，特地在這里等你“。
天序：”師姐找我有什么事“？
歡雪：”這里不方便，我們進(jìn)去說“。
天序歡雪進(jìn)了柴房，點了燈。天序”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歡雪：”是這樣的，掌門呢為了防止我四處亂跑，給了我寒玉石讓我定時練內(nèi)功。這寒玉石呢戴在身上遇到我強(qiáng)而有力的內(nèi)力就會變紅，如果我時間長不運功，寒玉石就會變得很冰，掌門另一邊的寒玉石就會感應(yīng)到“……
天序還沒等她說完就接了她的話，”所以你想把寒玉石給我，讓我?guī)湍阍谖覀兿律骄热说臅r候逃出去玩“？
歡雪：”也不是讓你們救人，我跑去玩，我和你們一起救人，趁休息的時候才去玩“。
天序：”師姐憑什么認(rèn)為我能幫你“？
歡雪：”我試過你的功夫，你的內(nèi)力是華陵新來的眾多弟子中最好的一個，可塑性也強(qiáng)”。
天序：”師姐也太看得起我了“。
歡雪：”別謙虛了，我知道你是眾多弟子中內(nèi)功最好的一個，不過跟我比起來還差了點，也足夠應(yīng)付寒玉石，就是運功時間需要長一點。這對你內(nèi)功增長也很有幫助哦“。
天序：”那么說，我還得謝謝師姐”？
歡雪：”別客氣，你也幫過我”。
天序：”師姐又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幫你”？
歡雪開始使美人計，說話也有點撒嬌的味道：“我知道你人好，而且又有氣量。玉峰師兄他又幫不了我。如果你幫我的話，我會很感激你的，你想要什么，我下山幫你買”。
天序不為所動：“我還真不是師姐說的那種人。我不會幫你，相反，我還要告訴掌門你的意圖”。歡雪見天序不吃她這套，氣得語氣立刻變了，”喂！你不幫我就算了，還想到掌門那里告發(fā)我，你算什么意思”？
天序：”弟子只是想師姐能安分一點，莫要再生意外”。
歡雪：“你……哼”！歡雪立刻扭頭跑出去，把門關(guān)上，施法鎖住。這一幕正好被余建明看見了，他躲到一邊暗中觀察。天序跑去開門，發(fā)現(xiàn)開不了。
天序：“你干什么？快開門”！
歡雪：“我讓你去跟掌門告發(fā)！鎖你在這里看你怎么去。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天序：“你不開門，我撞門了”！
歡雪：“你就死心吧，我施了法，你撞不開的。你好好反省一下，我一會再來看你”。歡雪就這樣離開了。余建明走上前，用手在窗戶紙上刺了個洞偷看，天序被困屋內(nèi)，他對門外的歡雪說：”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就此屈服的”！但是歡雪早已離去，沒有聽到。
余建明心想：柳天序，你也有今天。真是天助我也，正好借此機(jī)會除掉你！
正好有老鼠在油燈旁覓食，余建明用針向老鼠刺去，老鼠痛得亂竄，天序轉(zhuǎn)過身來看見老鼠撞倒了油燈，油燈的火碰到柴房里的柴就燒起來了。天序四處看看，柴房里一點水都沒有。天序又使勁敲門，“師姐，快開門啊，里面著火了。喂！楊歡雪“！他喊了好幾次，都沒有反應(yīng)，“難道她真的走了？看來得靠自己了”。余建明見得手后立刻離開現(xiàn)場。
歡雪在房里運功，寒玉石變紅?！耙膊畈欢嗍菚r候去放他出來”，她動身去柴房。
柴房被燒光，很多弟子都圍在柴房前面。有弟子說道，“柴房怎么會突然起火”？弟子乙：”不知道，難不成是那魔君死去的鬼魂來報仇”？弟子甲：”不會這么嚇人吧”？
楚翊：“如果是魔君過來報仇，為什么只燒柴房，不應(yīng)該燒掌門或者師父的房嗎”？
蘇晗：“別聽他們亂說，我才不信有鬼”。
楚翊走過去四處張望，“什么味道那么香”？楚翊發(fā)現(xiàn)有烤糊了的肉，湊過去聞聞，“這味道，是老鼠”！楚翊拿起來看了看，“可惜，火勢太猛，都糊成這樣了，不然一定很好吃”。
弟子們覺得太晚了于是就走了。弟子丙：“這也沒什么好看的，我們走吧，回去睡了”。弟子們都紛紛離開。蘇晗：“楚翊你在干什么呢”？
楚翊：“沒有，我在替這只老鼠可惜”。突然楚翊發(fā)現(xiàn)了某些東西，他從老鼠身上拿出了一根黑色的針。“這是……”？
歡雪來到現(xiàn)場，看傻了眼，“這里怎么會變成這樣”？
蘇晗：“師姐你來了？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一場大火，把柴房都燒了”。
歡雪：“什么？天序剛剛還被我困在里面，他該不會也被燒了吧”？
蘇晗：“什么？天序被你困在柴房”？
歡雪：“對！我只是想教訓(xùn)他一下。沒想到……無端端怎么會起火了呢？”說著說著，歡雪紅了眼眶。
楚翊：“什么？你是說天序他……”。蘇晗：“天序，你怎么就這樣走了呢”？
“柳天序，柳天序”~歡雪忍不住落下眼淚，“對不起！”
楚翊：“不，我不相信天序就這樣死了！蘇晗，我們回房看看”。
在回寢室的路上，蘇晗楚翊傷心失落。
“今天早上好好地一個人，怎么一下子就沒了呢？”蘇晗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希望他沒事，不然就可惜了，一位練武之才”楚翊雖然傷心，但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我們?nèi)ニ姆块g收拾一下他的東西吧“蘇晗擦了擦眼淚。
打開門，他們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上搭著衣服，剛洗完澡的天序一邊穿衣服一邊從里面走出來，“原來是你們啊”。
蘇晗擦了擦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他兩瞬間驚呆了。
“天序，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蘇晗問道
“不是我還能是誰？你的眼睛怎么濕了”？
“他呀，以為你死了，一時傷心過度就哭了”楚翊解釋道，“我就說嘛，你不可能這么容易死的，好歹是我的兄弟！老鼠被燒都有尸首，這么大一個人怎么會沒有尸體呢”？
天序聽后有點感動，還是第一次有人因為他的死而傷心落淚，他看著蘇晗，“蘇晗你還真是我的好兄弟”
“太好了，你沒事，我還真笨，讓你們見笑了”，說罷，他又擦了擦臉。
“你是沒事了，可憐歡雪師姐她以為你真的死了，哭得比蘇晗還慘，說要在武林為你立墳”。楚翊調(diào)侃道。
天序:“那就讓她先哭一會，我把衣服穿好，東西整理好了再去找她”。
蘇晗：“說來還真是奇怪，為什么柴房會失火”？
天序：“是柴房里的老鼠撞倒了油燈，遇上干柴，然后燒起來了”。
楚翊：“表面上是這樣，事情往往不是看上去這么簡單”。
天序：“你的意思是另有隱情”？
楚翊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枚針：“我在被燒焦的老鼠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枚被燒黑的針，可見這老鼠撞倒油燈并非意外，而是受驚亂竄撞倒的”。
蘇晗：“有人故意要害天序”！
天序：“楚翊，謝謝你的提醒，我以后會注意”。
蘇晗：“可這枚針都燒黑了，看不出什么，外形上很普通，憑它很難找出誰想害天序”。
天序：“這針雖然普通，但不是每個人都隨身帶針”。
楚翊：“或許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想，誰看天序不順眼，天序死了誰最高興”？
蘇晗：“你是說歡雪師姐要害天序”？
天序：“不是她，如果她想除我，大可直接動手殺了我，不必用這種陰險手段”。
蘇晗：“那就是余建明他們?nèi)齻€”。
楚翊：“耀武楊威的能力不高，他們?nèi)齻€當(dāng)中能在那種環(huán)境之下把針打入老鼠體內(nèi)的人也只有余建明能做到”。
蘇晗：“對，一定是他，他這人這么陰險，這種事也只有他才能做得出來”。
天序：“這只是我們猜測，在沒有確切證據(jù)之前，我還是提防為妙，不宜動手”。
“比起誰是幕后黑手，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從柴房逃出來的？”楚翊好奇心起。
“穿墻術(shù)”，天序回答得非常簡潔。
“你學(xué)會了穿墻術(shù)？”蘇晗驚訝于天序的學(xué)習(xí)能力。而楚翊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天賦，“厲害啊，兄弟”。他們兩個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學(xué)渣看學(xué)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