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準(zhǔn)備比試
天色越來越晚,街上的人逐漸減少,天序和歡雪走在回去的路上,絲毫不察覺身旁的魔君在觀察他們。原來他還沒有死,只是被郭云青刺傷而已,這些天都在修養(yǎng)生息,找個機會再報仇。礙于天序的存在,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暗中觀察,找出天序的弱點,再除掉他。魔君一路跟著他,內(nèi)心也產(chǎn)生了一些疑問:奇怪,我跟了他這么久,他竟然毫無察覺。莫非他愛上了與他一起的那位凡間女子?也許我可以利用她之手除掉他。
走到華陵大門,歡雪天序,莊嫻楚翊,凌暄蘇晗他們?nèi)龑娜齻€路口上走來,相遇。
只有歡雪和天序他們的手是沒有牽著的,但是歡雪看上去非常開心。三個女孩相見,都開心地跑到一起訴說今天的事。
凌暄:“歡雪,莊嫻,我今天和蘇大哥吃了好多東西,你們今天玩了什么”?
歡雪:“吃這么多,小心會胖”!
凌暄:“我不怕,蘇大哥他不介意”。
莊嫻:“瞧你的樣子,多得意”!
凌暄:“別說我了,你們呢”?
莊嫻:“楚翊他帶我看煙花了,可漂亮了”。
…………
三個在一旁看著她們?nèi)齻€女生有說有笑的,緩緩地也走到了一起。楚翊壞壞的笑著問天序,“兄弟,你和她今晚怎么樣,有沒有……”。
天序:“什么怎么樣”?
蘇晗:“楚翊他是問你和歡雪今晚做了什么”。
天序:“隨便走走,吃一頓飯,沒什么”。
楚翊:“沒什么?我看她今天高興的很,你們之間一定有什么”。
凌暄注意到了歡雪頭上的簪子,“歡雪,你頭上的簪子是新買的嗎?很精致”。
歡雪拿下來給她們看:“是天序送我的,你們看,好不好看”?
莊嫻不敢相信:“天序送你的”?
凌暄和莊嫻看向天序,歡雪也轉(zhuǎn)過身看天序,嬌羞地低下了頭笑了笑。
而天序他們?nèi)齻€男的也看向歡雪那邊,天序的表情一臉茫然,楚翊蘇晗的表情就豐富了。他們兩個聽到了女孩子們的對話,知道天序送了歡雪一支簪子。
歡雪回過頭對莊嫻凌暄說:“我們回去再說”。
凌暄:“好”,“蘇大哥,我們先回去了”。
蘇晗:“凌妹妹,晚安”。凌暄:“晚安”。
莊嫻:“楚翊,我走了”。楚翊:“不要太想我哦”。莊嫻:“我才不會想你呢”!
楚翊:“如果晚上睡不著可以過來找我聊天”。莊嫻:“我睡得著”。
歡雪則對天序說:“天序,再見”。眾人都看向天序,好奇他的反應(yīng)。
天序禮貌性回了一句:“再見”。
女孩子們走后,楚翊拉著天序問:“喂喂喂,你是不是真的送簪子給歡雪?你不是不喜歡人家嗎?怎么還送她禮物?而且偏偏還要在七夕送,她會怎么想”?
天序:“我沒有送她禮物”。
蘇晗:“沒有?那她為什么說你送她簪子”?
天序:“我不知道”。
楚翊:“是你給的錢還是她給的”?
天序:“我給的”。
楚翊:“你給的錢那就是你送的啊”。
天序:“我給錢是因為她說她忘帶錢了”。
楚翊:“這都是計謀!她騙你的”。
蘇晗:“不會吧?她可是將軍之女,又怎么會騙這點錢”?
楚翊對天序說:“她不是騙你的錢,她是騙你送他禮物”。
“這……”,天序越想越不對勁于是向歡雪那個方向走去,卻被楚翊拉住了。
楚翊:“你想干嘛?難不成去拿回那個簪子?送出去的東西又怎么可以要回”?
天序:“我不是找她要回簪子”。
蘇晗繼續(xù)攔住他:“一兩銀子就算了吧”。
天序:“我不是找她要回銀子,我是想跟她說清楚,既然她也送我禮物了,我送給她的禮物就當(dāng)做是朋友之禮”。
楚翊:“她送你什么禮物”?
天序掏出心語千千結(jié)給他們看:“玉佩,她說是作為朋友之禮,也是我陪她下山的回報”。
楚翊:“這哪是什么朋友之禮,什么回報,都是借口。分明就是定情信物”。
蘇晗:“楚翊說得對,我看這玉非常金貴,它有一個名字叫心語千千結(jié),這世上只有一塊。歡雪她是楊將軍的女兒,一定是楊家給她作為定情信物的”。
天序:“從她拿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這是她特有的定情信物”。
楚翊:“那你還收”?蘇晗:“難不成你喜歡上她了”?
楚翊:“如果是就真的太好了,皆大歡喜”!
天序:“不是,我對她沒意思”。蘇晗:“沒意思?為什么你還收下”?
天序:“你們也知道這塊玉世上僅有,非常金貴。若我不答應(yīng),依她的性子,定要把這玉毀了。等事情一過,后悔就來不及了。她雖然有些任性蠻橫,卻也是個好姑娘,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這塊玉我先替她收著,等日后她找到如意郎君了,我再還給她”。
蘇晗:“你都收下了,她這輩子就認(rèn)定你”。
楚翊:“你不是說她是個好姑娘嗎?你怎么就不喜歡她呢”?
天序:“我們不合適。她之所以會喜歡我是因為一時好奇沖動,等好感一過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以后她會明白的”。
蘇晗:“看樣子她不像是開玩笑,她是認(rèn)真的”。
楚翊:“你們今晚還做了什么?說來聽聽”?
天序:“我們回去再說”。
在天序的房間里,他們?nèi)齻€坐在一起像往常一樣聊天,不同的是,他們聊起了天序的事。
楚翊:“她可真會挑,你送什么不好?居然送簪子”?
天序:“有什么問題嗎”?
楚翊:“沒有,你可會撩妹了,我甘拜下風(fēng)”。
天序:“不對,你這話一定有問題”。
蘇晗告訴天序:“簪子有結(jié)發(fā)之意,你送她簪子就寓意著愿與她結(jié)為夫妻,今生只娶她一個做原配,不娶其他女子”。
天序:“我問過老板,他說送簪子給朋友最合適”。
楚翊:“哎呀,老板的話你也信,他不這么說你會買嗎?如果是我,我也會這么說”。
蘇晗:“我爹說,一些無良奸商就是這樣子,喜歡騙人”。
楚翊:“再加上吃飯的時候她問過你娶幾個,你還很堅定地說娶一個,你說,她會怎么想”?
天序:“我找機會跟她說清楚”。
天序:“別去了,這種事越說越不清楚,反而弄巧成拙”。
天序:“你說我該怎么辦”?
楚翊:“只能看著辦”。
早上,武奇師父對弟子們說:“七夕已過,你們該收收心了,因為下個月你們將會迎來第1場大比試,前三名將會被兩位掌門和碧柔師父直接納入門下”。
余建明:“歡雪師姐的直系師父是郭掌門,若我進了前三名,被郭掌門收為徒弟,就能與她朝夕相處了”!
耀武:“莊嫻師姐的直系師父是碧柔師父,若我進了前三,這不就與莊嫻師姐朝夕相處了”。
楊威:“醒醒吧,她已經(jīng)心屬楚翊了,不會喜歡你的”。
耀武:“只要還沒成親,我就還有機會”。
楚翊他們也很激動,楚翊說:“我要進前三,跟小嫻嫻一起修煉法術(shù)”。
蘇晗:“我也要進前三,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與她在一起了”。
天序:“原來你們努力練功,只是為了與她們朝夕相對”。
楚翊:“你又沒愛過一個人,你當(dāng)然不知道這種相思之苦”。
蘇晗:“想見卻見不著,這種苦真的十分煎熬”。
武奇繼續(xù)說:“你們來這里也差不多有一年了。這次比試將會對你們這一年來學(xué)的東西進行一個綜合的考驗。規(guī)則是先對你們的輕功,內(nèi)功,射擊進行一個評分,綜合得分最高的前六名進行比武,最后評出前三名。這一個月我將帶大家一起訓(xùn)練”。
訓(xùn)練結(jié)束后,弟子們自由練習(xí)。楚翊向天序請教:“天序,我練成星云劍法第二重了,我練一次給你看,你幫我看看有什么破綻,或者有什么可以修改的地方”。
天序:“好,你練,我看”。蘇晗:“真是恭喜你楚翊”。
楚翊在他們面前展示了星云劍法,“怎么樣?有沒有看出什么破綻”?楚翊問天序。
“沒有,我暫時看不出任何破綻”。
楚翊:“太好了!連你也看不出破綻,這劍法果然厲害”。
蘇晗:“如果你能練到第九重,豈不是更厲害”。
楚翊:“沒錯,一定要練到第九重”。
天序:“現(xiàn)在這時候不適合過多練習(xí)星云劍法,它在比試中不能展現(xiàn)。你還是多加練習(xí)華陵劍法”。楚翊:“怎么?見到我練了這么厲害的武功,是不是很羨慕嫉妒?我告訴你,你別打星云劍法的主意,我是不會給你們的,它可是我家的武功秘籍”。
蘇晗:“天序他才不是那種人”。天序:“相比星云劍法,我還是對華陵劍法感興趣”。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楚翊蘇晗凌暄莊嫻她們四人坐一桌,楚翊:“小嫻嫻,今天武奇師父說了我們一個月后會有一場大比試,要是我進了前三就可以和你一起練法術(shù)啦”~
莊嫻:“這段時間你可要好好努力,不許偷懶知道嗎”?
楚翊:“那當(dāng)然”!
蘇晗:“凌妹妹,雖然我現(xiàn)在武功不是最高的,但是我一定會拼盡全力進前三的,至少也要得一個第三名”。
凌暄:“蘇大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進前三的,來多吃點肉”。凌暄給蘇晗夾了塊雞肉”。
而歡雪和天序則坐到同一桌,歡雪:“天序,我剛剛聽見弟子們說,你們一個月后就要進行大比試”。
天序:“是的,今天武奇師父說了,前三名會直接拜入兩位掌門和碧柔師父門下”。
歡雪緊抓天序的手,非常緊張地對他說:“你一定要進前三,這樣我們以后見面就方便多了”。
天序注意到了歡雪抓住他的手,“你的手……”。歡雪不好意思地縮了回去。
天序:“即便你不說,我也會竭盡所能進前三,既然我選擇來了這里,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歡雪:“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可以拿第一,但我希望你拿第二。我的直系師父是郭云青掌門,通常第二名是收為他的徒弟。若你成了他的入門弟子,我們以后就可以一起修煉法術(shù)”。
天序卻堅定地說:“我的目標(biāo)是第一”。
歡雪:“第一好,第一名一般是被元淵大掌門收為徒弟。元淵掌門法力高強,他至今只收了玉峰師兄一個徒弟,能做他的徒弟,一定不會比別人差,你看玉峰師兄就知道了”。歡雪提起玉峰師兄的時候眉笑顏開,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么,立即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比他更厲害的,我只是把他當(dāng)做我的師兄,我對他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天序:“玉峰師兄他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無論是對長輩還是對弟子們都能做到謙遜有禮,在由他授課的日子里我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
歡雪:“你想學(xué)什么?我也可以教你,我教你一些法術(shù)好不好?在對決中絕對能用得上”!
天序:“萬萬不可,這對其它弟子不公平”。
歡雪:“有什么不公平,師姐幫師弟是應(yīng)該的”。
這時玉峰經(jīng)過,“師姐幫師弟嘛,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公平,不能徇私舞弊”。
歡雪回過頭,果然是玉峰,“師兄,你怎么在這里”?
玉峰:“師妹,好久不見”。
歡雪:“你不是不來在這里吃飯的嗎?之前叫你來你卻不來,怎么今天來這邊了”?
玉峰:“我聽見有人在背后說我?guī)?,于是走過來看看是誰不吃飯,凈說一些廢話”。
歡雪:“說人話”!
玉峰:“還好意思說,最近這幾天怎么不見你來,平時再忙也不會忘了請安,你已經(jīng)連續(xù)七天沒有向我請安,我來看看你出了什么事。今日一看,原來是因為他呀”。說著說著,玉峰走到了天序那邊,眼睛向天序瞟了一下。
歡雪:“你別胡說”!玉峰:“你這么大反應(yīng)干什么?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心虛啊”?
歡雪拍臺而起,“你是不是想打架啊”?!歡雪這一拍,引來了其它弟子的旁觀。
玉峰:“來就來,好久沒打了,我的手癢著呢”!
接著就是歡雪與玉峰斗法。這一斗,令歡雪大吃一驚。玉峰只是略施小法,就化解了歡雪的需要花費功夫使出的法術(shù)。玉峰:“怎么樣?是不是被我高強的法力嚇到了。不過許久未見,你的法力沒有任何進展”。
歡雪:“你別得意,我剛剛只是隨便意思一下,還沒有出力”。
玉峰:“好,我們再比試一場”。
弟子們:“師兄好厲害!師姐加油”!
歡雪:“看什么看,吃你們的飯,不要管我們”。
玉峰:“我們出去打,不要妨礙他們”。歡雪:“好”。說罷,他們一同飛了出去,飛到林子里。雙方站在樹林頂端,對視一番。他們相互施法,沒有與對方有任何肢體觸碰,卻以花草樹葉作為武器與對方過招,最后玉峰破了歡雪的法術(shù)。歡雪比不過,躲開了玉峰的攻擊,落到地上。玉峰也跟著回到地面。
玉峰得意地提醒:“師妹,你輸了”。
歡雪不服氣:“輸了就輸了,又不是輸不起,也不是第一次輸給你”。
玉峰:“沒見些日子,你的脾氣和你的法力一樣,還是沒什么長進”。
歡雪:“要你管?我自有分寸”。
玉峰:“你可不能這樣,有了情郎忘了師兄,這不厚道”。
歡雪:“我沒忘,只是不能和你走太近,他會誤會的。之前他還以為我喜歡你,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這么認(rèn)為”。
玉峰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歡雪:“你知道什么”?
玉峰:“我知道為什么凌暄不喜歡我了,一定是因為我們走太近,她誤以為我們之間有什么,礙于你的情面不敢逾越,選擇與我保持距離。不行,我不能和你走太近”。
歡雪:“已經(jīng)晚了,她都喜歡上蘇晗,又怎么會管這些”。
玉峰:“天序的心里沒有你,你還不是整天纏著他”?
歡雪:“這不一樣,他的心里沒人”。
玉峰:“我說,之前我就建議你們在一起,你當(dāng)時還嫌人家無趣,現(xiàn)在怎么看上他了”?
歡雪:“他不無趣,他比我之前想的要好很多”。
玉峰:“行,你喜歡他,我不管你。你不能總圍著他轉(zhuǎn),荒廢正業(yè)。你也過來看一下我,切磋切磋”。
歡雪:“不行,我要待在他身邊,不看你”。
玉峰:“為什么”?
歡雪:“他比你帥”!然后“哼”!的一聲扭頭走。
玉峰:“師妹養(yǎng)大了,始終是要嫁人的”。
一個月后,比試正式到來。經(jīng)過輕功,內(nèi)功,射擊這三項的比拼最終獲得進入比武賽資格的人選有柳天序,楚翊,蘇晗,余建明,陸仁甲,龐壬乙。歡雪她們?nèi)齻€看見各自的愛郎榜上有名簡直激動不已。第一輪是淘汰賽,柳天序與陸仁甲對決,楚翊與龐壬乙對決,余建明與蘇晗對決。前兩場比賽毫無疑問是天序和楚翊勝出,可余建明與蘇晗的對決卻讓楚翊和天序擔(dān)心。在上場之前,天序提醒他:“余建明為人陰險,你要多加小心”。楚翊:“不用怕他,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是耍陰招,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
蘇晗:“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不管輸贏,只要無愧于心,便可”。
凌暄走過來:“蘇大哥,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都是最棒的,不要有太多,盡力而為”。
蘇晗:“嗯”
最終還是余建明贏了。下一場是天序與楚翊比試。
晚上,莊嫻到楚翊房間看他。
楚翊:“小嫻嫻,你怎么來了”?
莊嫻:“我來看你,明天你要跟天序比試,他是你的兄弟,想必今晚你也睡不著”。
楚翊:“不用擔(dān)心,我除了華陵劍法之外還會星云劍法,沒事的”。
莊嫻:“整天聽你說星云劍法,怎么沒看見星云劍”?
楚翊:“我把它埋到鴻鵠樹旁邊了,你當(dāng)然見不著”。
莊嫻:“什么時候的事”?
楚翊:“就在你對它許愿的那天晚上”。
莊嫻大驚:“什么?我許愿的那天晚上?你都聽到什么了”?!
楚翊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呃……沒,沒什么”。
莊嫻:“一定有聽到什么,快說,不然我不理你了”。
楚翊:“其實也沒什么,我就聽到你說……很羨慕凌暄蘇晗他們”。
莊嫻:“還有嗎”?
楚翊:“還有,想找個人和你一起相親相愛”……
莊嫻:“夠了,別說了”!她一時無法承受這個事實,“難怪你會知道我想什么,原來是偷聽回來的,你……”!莊嫻轉(zhuǎn)過身去,害羞地用手捂住臉,嗚嗚地發(fā)出想哭的叫聲,不敢以臉示人。
楚翊起來安慰她:“別這樣,我只是不小心聽到,沒事的”。
莊嫻:“你怎么可以偷聽女孩子的心事,我都……我都羞死人了”。
楚翊走到她前面:“沒關(guān)系的,女孩子有這種心事很正?!?。他用手扯開莊嫻的兩只手,看著莊嫻的臉,抓住她的手,溫柔地說道:“以后,你有什么心事跟我說就好,不需要跟那棵樹說。鴻鵠樹不能給你回應(yīng),我可以”。
莊嫻逐漸抬起頭看楚翊:“看你的表現(xiàn)”。楚翊沒有回她,反而抱住了莊嫻。
莊嫻又把話說了回來,“對了,你跟天序比試,難道不怕會傷感情嗎”?
楚翊:“怎么會,不打不相識,我們平時也打架。越打,感情越好”。
莊嫻:“我聽歡雪說他武功很好,要是你輸了你會不會不高興”?
楚翊:“當(dāng)然不會。若是我贏了,你讓我親你好不好”?
莊嫻:“你要是贏了,我可以給你親”。
楚翊:“是親嘴的那一種哦”。
莊嫻推開他:“你這個楚翊,說好了不親嘴的,還想打這方面主意”。
楚翊:“你這么激動干嘛???我說如果,你答應(yīng)我好不好”。
莊嫻:“不行”!
楚翊:“我又不一定會贏,你就答應(yīng)我嘛,好不好?如果你答應(yīng)我了,我會很用心去打這場比賽的”。面對楚翊如此用心的請求,莊嫻不好拒絕。
莊嫻:“如果你得了第一,我就讓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