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真相大白
蘇晗在桌子上打瞌睡，突然夢到余將軍殺了天序，嘴里還喊著：還我兒子的命來！
蘇晗驚醒，“幸好是夢。天序他一個人很危險，現(xiàn)在掌門和余將軍已經(jīng)前去百草谷找天序，要是余將軍先下殺手，天序他豈不是……我得去幫他”。蘇晗前去百草谷找天序。蘇晗沒找到天序，反而走進(jìn)了之前魔君休息的山洞。在那個洞里他發(fā)現(xiàn)了烈火鳥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立即沖過去，卻一頭撞到了結(jié)界上。
蘇晗：“烈火鳥，你怎么會在這里，你還是沒有找到寒冰鳥是嗎”？
烈火鳥虛弱到只能輕聲地叫了叫，蘇晗喚出他的劍，“你等著，我現(xiàn)在立即救你出去”。
天序在尋找魔君時遇到一位白發(fā)老人，天序上前問道：“這位老伯，你一個人在這采藥嗎？這里很危險，您還是趕緊回去吧”。
白發(fā)老人回過頭打量著他眼前的這位少年，“看你這一身穿著，應(yīng)是華陵的弟子”。
天序：“對，這谷內(nèi)藏有魔君，我正是隨著他身上的一股氣息尋他”。
白發(fā)老人：“你感受得到魔氣”？
天序：“魔氣”？
白發(fā)老人：“你剛才說的，他身上一股氣息就是魔氣。既然你感受得到魔氣，那你可感受得到這里有兩種魔氣”？
天序閉上眼睛，用心感受了一下，“對，是有兩種，一股強(qiáng)，一股弱”。他睜開眼睛，對眼前這位白發(fā)老人感到詫異。“老伯伯你是何人？為何會知道這些”？
白發(fā)老人：“我與你一樣，也是修道之人”。
天序：“原來你也是修道之人，難怪你一人在此，竟無絲毫恐懼”。
凌暄在華陵看到一個藍(lán)色火焰從天空中劃過，她認(rèn)得，這是寒冰鳥。她沒多想就追了出去。
蘇晗砍了許久，終于砍破結(jié)界。他走到烈火鳥身旁看了看，注意到了它旁邊的紫巒真經(jīng)。蘇晗好像明白了什么，“這……烈火鳥，原來你是被吸了精元。如果凌妹妹在就好了，她會有辦法救你的。你撐住，我試一下把我的部分精氣給你”。蘇晗運(yùn)功渡精氣給它，烈火鳥卻不見好轉(zhuǎn)。
蘇晗：“烈火鳥，你怎么還不醒”？蘇晗只好繼續(xù)渡精氣，等烈火鳥醒后，蘇晗笑了，卻暈過去了。
余將軍帶隨從找到了天序，“柳天序，原來你真的躲到這里，給我抓住他”！
天序：“且慢，余將軍，真的不是我”。余將軍：“少狡辯，不是你還有誰”。
天序：“是魔君”。余將軍：“魔君早已被除，你找借口也不找一個像樣的。來人，給我抓住他”。
天序見余將軍不聽勸，只好離開。余將軍：“給我追”！
另一邊，魔蛇被魔君打倒在地。魔君：“啊哈哈哈哈，我早就說過，你又怎么可能贏得了我”。
正巧，郭云青來到，“魔君？原來你還沒死”。魔君：“你們凡人的利器是殺不死我的”！
郭云青：“紫巒真經(jīng)是不是你偷的”？
魔君：“沒錯，是我慫恿余建明偷的！你是不是詫異為何恢復(fù)得如此之快，因?yàn)槲椅肆一瘌B的精氣，最后再用紫巒真經(jīng)吸取了它的精元，現(xiàn)在功力倍增啊哈哈哈哈”！
天序這時也來到了，“郭掌門，”！
郭云青：“你快回去，這里危險”。
天序：“郭掌門，余建明也是他殺的”。
郭云青：“我已經(jīng)知道了”，“魔君，你偷經(jīng)書就好了，為何還要傷及無辜”？
魔君：“本君愛殺誰就殺誰，我看你不順眼就殺你，看余建明不順眼，便殺了他”。
余將軍來到，正好聽到這番話，“原來是你殺了我兒，我要為明兒報(bào)仇”。
魔君：“來吧來吧都來吧，好久沒試過大開殺戒了”。
郭云青吩咐天序一句：“你先躲開”，便上前與魔君打斗。
寒冰鳥降落到華陵的武林里，凌暄上前發(fā)現(xiàn)它受傷了，為它救治。
另一邊，天序趁魔君與郭云青，余將軍打斗之際，走到魔蛇身邊叫他。
“喂，醒醒”。
魔蛇在天序的呼喊下睜開眼睛。
“你怎么樣了”？
“我……”，魔蛇奄奄一息。
“方才謝謝你”。
“我時日不多了”……魔蛇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撐住，等掌門除了魔君，我再請他救你”。
“沒用的，你們殺不死他”……
“你可有法子”？
“有。藏在我半邊喉嚨里的淬火銀針乃是神物，若能取出，可以用它除去魔君。可是我試了許久也未曾將它取出”。
“讓我來試試”，白發(fā)老人出現(xiàn)。
天序：“前輩，你可有辦法救他”？
白發(fā)老人：“他沒救了”。
“你可有遺愿”？既然救不了他，天序也希望能讓魔蛇死而無憾。
“天快要變涼了，可惜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冬眠的食物”。
天序：“你放心，你死后，我一定將你厚葬”。
白發(fā)老人運(yùn)功，將魔蛇喉中的銀針取了出來，在白發(fā)老人正要拿起銀針的時候，銀針卻不受控制的飛到天序前面，天序接住了它，白發(fā)老人卻抓了個空。
魔蛇喜極而泣，“太好了，終于把它拿出來了，那我也死而無憾了”……說罷，魔蛇陷入了無盡的長眠之中。
白發(fā)老人：“年輕人，你試試看，用它對付魔君”。
天序：“我？這可是神物，方才你將它取出來時它的軌跡有偏。萬一駕馭不好，怕是會誤傷他人”。
白發(fā)老人：“我看它跟你挺有緣的，只要你瞅準(zhǔn)時機(jī)，便可一發(fā)擊中”。
天序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試試?？上н@銀針太小，師父還沒有教過我如何御此類小物”。突然天序手掌上的銀針竟奇跡般地變成了一支銀箭。天序覺得不可思議，“這”……
“哈哈哈哈，你看，我就說它與你有緣”。
魔君因吸了烈火鳥精元而功力大增，郭云青和余將軍都被打倒在地。魔君正要乘勝追擊，跟他們致命一擊的時候，白發(fā)老人施法牽制住魔君。
“誰？是誰”？魔君大喊，他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竟是一位白發(fā)老人。
天序施法變出一只弓，瞄準(zhǔn)魔君，向他射去。魔君迅速掙脫白發(fā)老人施下的束縛，躲開了天序射出的淬火銀箭?！肮?！魔君大笑著。就在天序感覺不妙之時，淬火銀箭轉(zhuǎn)了個彎，從背后射穿魔君的心。隨后，銀箭煙消云散。白發(fā)老人和天序都很驚訝。魔君更是沒想到這一招。
魔君：“柳天序，你……”。話還沒說完，魔君便灰飛煙滅了。
郭云青和余將軍起身，向他們走去。天序：“郭掌門，你可還好”？
郭云青走向白發(fā)老人：“郭云青拜見元淵掌門”。
天序大驚，看向白發(fā)老人，“你是……元淵大掌門”？
元淵：“哈哈哈哈，被你發(fā)現(xiàn)了”。
天序：“天序拜見大掌門”。
元淵：“不必多禮，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啊”？
余將軍：“一場誤會，既然殺我兒的魔君已死，這事也算了結(jié)了。方才誤會你了，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也向華陵道歉”。
天序：“余將軍客氣了，如今誤會已解，魔君已除，余將軍也可安心”。
郭云青：“余將軍不必客氣，斬妖除魔本是華陵人該做的事”。
余將軍：“事已至此，我回去給我兒辦葬禮，就先告辭了，改日登門拜訪道歉”。
郭云青：“天序，我們回華陵還你一個清白”。
天序：“兩位掌門先走，等我給那位蛇兄厚葬，定會回華陵”。
魔君死后，被他吸走的精元回歸到了烈火鳥身上。烈火鳥恢復(fù)大部分精氣，立即將蘇晗給它的精氣還回去。蘇晗醒后驚呼：“你醒啦，太好了”！蘇晗摸了摸烈火鳥，“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你跟我回華陵找凌暄，她給你療傷”。
華陵的武林里，凌暄給寒冰鳥上藥后，寒冰鳥變得更有生氣，它向凌暄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感謝。烈火鳥帶蘇晗飛到了華陵，蘇晗坐在烈火鳥背上給凌暄打招呼。烈火鳥見到寒冰鳥更是加快速度向它飛去，寒冰鳥見到烈火鳥更是歡呼雀躍。
玉峰在華陵大門守著，等待郭云青歸來。沒想到卻看見了元淵掌門。“元……元……”，玉峰驚喜得說不出話來。
元淵：“怎么？許久未見，你不認(rèn)得我了”？
“師父”！玉峰感動得差點(diǎn)哭出來，“你可算回來了，徒兒很想你”。
元淵：“啊哈哈哈，最近功夫練得怎么樣了”？
云青：“玉峰非常勤快，已經(jīng)練成御龍?jiān)谔炝恕薄?p> 元淵：“果然是我看中的人。歡雪呢？她怎么樣了”。
云青：“她……還真讓我腦殼疼”。
元淵：“她又闖禍了”？
云青：“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她又又又又又闖禍了”！
玉峰連忙解釋道：“歡雪她是稍微任性了點(diǎn)，但她還是懂事的。郭掌門讓她在房間里待著，現(xiàn)在她還在房間里待著，不敢踏出房門半步“。
云青：“知道禍闖大了，終于消停會了”
玉峰：“要不我去通知?dú)g雪，讓她出來迎接師父掌門”？
云青：“你先去通知凌暄莊嫻她們，稍后等天序回來，你再通知?dú)g雪跟他一起進(jìn)殿”。
玉峰：“是，掌門”。
烈火寒冰兩只鴛鴦鳥相遇后纏綿在一起互訴衷腸，凌暄蘇晗看著他們，心中歡喜。兩只鳥向蘇晗凌暄表示感謝后與他們道別，之后一起飛走了。蘇晗凌暄一邊招手向他們說再見，一邊看著它們遠(yuǎn)飛的背影。
“元淵掌門回來了”？莊嫻不敢相信。
楚翊：“傳說中的元淵大掌門回來了”？
“對啊，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玉峰問道，“莊嫻，你去大殿給掌門請安，我還要跟凌暄說”。
楚翊：“我也去，我要看看元淵掌門長什么樣子”。
玉峰來到凌暄蘇晗跟前，蘇晗：“師兄你來的正好，你看看這本是不是紫巒真經(jīng)”。
玉峰：“他怎么會在你手里”？
蘇晗：“在烈火鳥旁邊找到的，應(yīng)該是有人練了紫巒真經(jīng)吸取烈火鳥的精元”。
玉峰：“這事我們回大殿向掌門說。另外，元淵掌門回來了”。
凌暄：“元淵掌門？太好了”！
玉峰：“你們先去大殿集合，我通知?dú)g雪”。
天序回到華陵，與前去大殿的莊嫻凌暄她們四個人不期而遇。楚翊蘇晗見到天序非常開心，向他奔去。
楚翊：“天序，你可算回來了，我擔(dān)心死你了”。
蘇晗：“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
天序：“我現(xiàn)在不平安回來嗎？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誤會也解除了”。
楚翊：“話說，這到底怎么回事”？
天序：“一會進(jìn)大殿就清楚了。對了，歡雪她怎么樣了”？
莊嫻：“她現(xiàn)在很傷心，也很生氣”。
凌暄：“掌門讓她在房間里不準(zhǔn)出門”。
天序：“這時候困住她，對她也好。我們進(jìn)大殿吧”。
他們準(zhǔn)備起身往大殿走去，不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柳天序！你給我站住”！歡雪叉著腰在一旁喊到。天序他們這才注意到歡雪。楚翊蘇晗莊嫻凌暄他們四個都意識到情況不妙。歡雪問天序：“是不是你敲暈我的”？
天序毫不掩飾地說：“沒錯，是我”。楚翊為了避免紛爭在一旁替他解釋：“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歡雪：“你是不是不小心敲暈我的”？她多么想這一切都是誤會，可是天序回答的清清楚楚。他說：“不是，我是有意的”。
歡雪向天序大步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你行啊柳天序，竟然敢打暈我”？
楚翊蘇晗見歡雪來勢洶洶，想走過去攔住她，不料各自被莊嫻凌暄拉住。莊嫻對楚翊說：“歡雪生氣的時候最好不要靠近她，不然會很可怕的”。凌暄：“蘇大哥，等歡雪氣消了再過去吧，現(xiàn)在別惹她”。
天序：“我打暈?zāi)闶窍胱屇汶x開百草谷”。歡雪上去就是推了推天序，“你算什么東西！你憑什么打暈我，不是說好不趕我走的嗎？你知不知道我多擔(dān)心你”！歡雪一邊推天序，一邊說。天序抓住了歡雪的手，“你鬧夠了沒有”。
歡雪甩開天序的手，“沒有”！歡雪一邊左一下右一下地捶打著天序的胸膛一邊氣著說道：“我爹和掌門都沒打我，你竟然打我”！
天序抓住歡雪的雙臂：“別鬧了”！歡雪：“你不讓我鬧，我偏要鬧”。
歡雪繼續(xù)捶打天序，“我好心幫你，你拒絕我的一番好意，還打暈我！我要打回你”。場面十分尷尬。
楚翊問莊嫻：“這就是你說的可怕？我看像是一個小女生在鬧別扭”。
莊嫻看傻了：“這……以前歡雪要是一拳下去，被打的那個人可是會死的”。
蘇晗：“凌妹妹，歡雪她是不是在撒嬌”？
凌暄也懵了：“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歡雪這樣”。
天序這下子沒辦法了。他求助于楚翊，他看著楚翊，使眼色讓楚翊把她拉走。楚翊看了看莊嫻，然后對天序聳了聳肩表示無奈。天序輕聲說道：“怎么辦”？楚翊暗示他道：“抱她”。天序看著楚翊的嘴型知道了他的暗示，但是他并不敢相信，于是復(fù)述一下，“抱她”？楚翊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天序疑惑：抱她？這合適嗎？難道是反其道而行之？楚翊在這方面比我了解，信他應(yīng)該沒錯。
天序抱住了歡雪，歡雪措不及防。她完全沒有猜到天序會抱住她，她的氣一下子都消失了。她開始享受他的擁抱，感受他懷里的溫暖。她也聽到了天序的心跳，歡雪在想：他的心跳得好快呀，身體也在發(fā)燙?？磥沓凑f的沒錯，他對我還是有一點(diǎn)意思的，只是他不知道。之前我喜歡上他的時候也是心跳加速身體發(fā)燙。我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呢？
天序非常緊張，對于他來說，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在想：要抱多久?。砍?，給點(diǎn)指示。
歡雪抬頭看著天序，對他說：“你的心跳得好快呀”。天序立即推開了她，歡雪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一臉?gòu)尚?。天序也恢?fù)了平靜。
歡雪首先開口打破了這場尷尬：“以后你可不許打我，更不能趕我走，知道了嗎”？！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歡雪說話都那么傲嬌，帶有一絲命令的語氣。
天序又豈是那種容易屈服的人，他對歡雪說：“百草谷危險，不比華陵安全。與其留在那里還不如回來華陵。我是說不趕你走，你執(zhí)意不走，我會讓人帶你走。如果再有同樣情況出現(xiàn)，我還是會打暈?zāi)悖寗e人帶你走”。
歡雪剛平息的怒火又被點(diǎn)燃了，“你打暈我你還有理了”？！
楚翊哀嘆道：“天序還真是的，好好的答應(yīng)她不就完事了嗎，非要說這些。剛幫他解決了，這下子又吵起來了”。
歡雪繼續(xù)吵：“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打暈我？打暈我就算了，還把我交給別的男人。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權(quán)利把我交給別人？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天序沉默不語，歡雪繼續(xù)喊：“你說，我是你的什么人？說話呀，怎么不說了”？她一邊問一邊搖了搖天序。天序并未立即答她，過了片刻，只見他說出五個字，“我無話可說”。是啊，他的確沒有權(quán)利把她交給任何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原本吵鬧的畫面一下子又安靜下來。
歡雪停頓了一下又開始對他喊：“柳天序，你動手打了我連一句道歉的話也不說，我討厭你！就算你說對不起我也不會原諒你的”！歡雪“哼”的一聲轉(zhuǎn)過身走開幾步，背對著他。
歡雪不說話以后，四周格外安靜。天序陷入沉思，他意識到自己的做法確實(shí)欠妥，冷靜片刻，他決定向歡雪道歉。天序沉思的那一時半會雖然短暫，但對于歡雪來說，仿佛過了大半天。她如坐針氈，內(nèi)心緊張極了：快來哄我呀天序，快來呀！怎么還不來哄我，哪怕說一句話也好啊。
天序向前一步，喊了她一聲：“歡雪……”
歡雪還沒等天序說下去，她立即轉(zhuǎn)身沖過去挽著天序的手，對他笑臉相迎，“天序，我們一起去大殿面見掌門”。天序：“可是……我還沒跟你道歉”。
歡雪：“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走吧”！她挽著天序的手拉他往前走。
楚翊驚呆了：“她這么好哄的嗎”？
大殿里，天序歡雪等6人拜跪掌門，元淵坐在主位中間，郭云青坐右邊，碧柔坐左邊，玉峰站郭云青一旁伺候。
元淵：“都起來吧”。
歡雪起來后率先打破安靜的局面，“大掌門，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啊~你在外面有沒有看到什么好玩的東西，有機(jī)會也帶我去玩玩”！
元淵：“沒見這些日子，你有沒有闖禍啊”？
歡雪：“我可乖了”。
元淵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啊哈哈哈”。
歡雪：“大掌門，天序他是被陷害的，兇手是魔君不是他，您不要怪罪他好嗎”
元淵：“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乖，原來是有心上人在場”。
歡雪的心思被戳破，不好意思地低頭，還不承認(rèn)：“我哪有”??？
郭云青：“原本好好的一場比試，現(xiàn)在卻成了一樁白事，天序，你的內(nèi)心可有怨氣”？
天序：“只是一場誤會罷了。既然誤會已解開，我亦不會怪罪任何人”。
郭云青：“你能這么想真是太好了，按規(guī)矩需要加試一場比賽”。
元淵：“不必了，我就選他做我的入室弟子”。
天序：“這……”。
歡雪：“太好啦”。
元淵：“天序，你是不愿意嗎”？
天序：“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是否有些草率”？
歡雪：“不草率！掌門，天序他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他在這方面天賦了”。
天序：“你不要亂說”。
歡雪：“我沒亂說，是真的。掌門你日后試試就知道了”。
元淵：“那就這樣定了，天序，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第二名入室弟子”。
玉峰提醒道：“天序，還不趕緊謝謝掌門”。
天序鞠躬道謝：“多謝掌門恩典”。
郭云青：“那邊便選楚翊做我的入室弟子”。
楚翊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彎腰鞠躬：“謝郭掌門”。
郭云青：“楚翊，通過這件事，我發(fā)現(xiàn)你還是挺機(jī)靈的”。
楚翊：“郭掌門過獎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過，還是有一點(diǎn)小聰明的”~
郭云青：“哈哈哈哈”。
莊嫻在內(nèi)心吐槽了一下楚翊：真不要臉，得意忘形。
郭云青：“碧柔，你可有心中的入選弟子”？
碧柔：“有，蘇晗就是我心中的的人選，我挺喜歡這小伙子的，心地善良，頗有愛心”。
蘇晗：“謝碧柔師父”，說完，蘇晗望向凌暄，兩人對望相笑。
楚翊：“太好了，這下子真是皆大歡喜”。在場的人一片歡喜，楚翊和莊嫻笑著看了看對方，天序也慢慢轉(zhuǎn)向歡雪，發(fā)現(xiàn)歡雪早已開心地看著他，對他笑。
就在大家都開心的時候，郭云青又說了一句：“慢著，這事還沒完”。
大家看向郭云青，“楊歡雪，你傷了眾多門中弟子，可知罪”？
歡雪跪下，“弟子知罪，甘愿受罰”。
莊嫻：“掌門，歡雪不是故意的，她也是不想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郭云青：“歡雪，你在這里已有一段時日，應(yīng)該知道按規(guī)矩，應(yīng)如何處罰吧”？
歡雪：“知道，按門規(guī)，應(yīng)逐出師門”。
大家聽了一臉震驚，凌暄：“不要啊掌門，弟子們只是暈過去了，并無大礙，請掌門三思”。
玉峰：“郭掌門，是我平日沒有看好歡雪，才讓她如此放肆，要罰也罰我吧”，說完便跪下。
莊嫻也接著跪下：“我沒能阻止她，掌門也罰我吧”
凌暄也跪下：“我也是，也罰我吧”。
歡雪：“這與你們無關(guān)，別摻和進(jìn)來”。
元淵：“你們別那么激動，先聽郭掌門把話說完”。
郭云青：“按規(guī)矩是要逐出師門，但情況特殊，弟子們也沒有受傷，所以不會將你逐出師門。不過你屢次闖禍，罪不可免，就罰你上山砍樹10棵，并將其砍成木柴，不得使用任何功力，也不能有任何人幫忙，只能用斧頭。你可有異議”？
歡雪：“沒有”。
元淵：“你們都起來吧”。
眾人：“謝掌門”。
元淵：“云青，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歡雪沒少闖禍吧，你可還吃得消”？
云青：“這丫頭，我可管不了”。
玉峰：“大掌門，玉峰有個提議，我看歡雪她挺聽您的話，不如您也收她做入室弟子，她改歸您的門下”。
歡雪聽到一下子開心極了，蹦蹦跳跳地：“好啊好啊，大掌門，我可聽您的話了”。
元淵：“我看你是為了心上人才聽我的話吧”。
歡雪：“掌門~你就收我做您的弟子吧好不好”？
元淵：“云青，你意下如何”？
云青：“歡雪能歸你門下，我自然是樂意的”。
歡雪立馬說：“那就這么定了，不許反悔”！
郭云青：“既然歡雪已歸入元淵的門下，那我再選一位弟子吧。碧柔，你一人看三位弟子，還要專研醫(yī)術(shù)，想必難以兼顧，不如安排一名弟子歸于我門下可好”？
碧柔看向莊嫻凌暄和蘇晗：“你們誰愿意拜入云青掌門的門下”？
凌暄：“師父我不走，我要跟隨您”。
莊嫻：“我去吧，我愿拜入郭掌門門下”，說的時候莊嫻瞟了楚翊一眼，再看回郭云青。
郭云青：“好，即刻起你便是我入室弟子”。
元淵：“好了，這下子男女分配都均衡了。沒事你們就退下吧，去收拾一下東西搬進(jìn)別院”。
出去之后，天序走向歡雪，“歡雪”……歡雪：“干什么，你該不會又想說我多管閑事”。
天序：“謝謝你剛剛幫我說話。之前我打暈?zāi)闶俏也粚Γ以诖讼蚰愕狼?，對不起”?p> 歡雪：“不用了，我氣消了”。
天序：“你不討厭我了嗎”？
歡雪：“你趕我走的時候就討厭，不趕我走就不討厭。如果你還想說什么讓我走的話我是不會聽的，你別說了”。
天序：“不是，我沒有讓你走的意思”。
歡雪：“沒有就好。我去砍樹了”。歡雪走了沒多久，天序叫住了她，“歡雪”……
歡雪回頭，“怎么了”？天序溫柔地跟她說：“有你真好”。
歡雪感動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