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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偷走了我的百億集團(tuán)

八百一十五章 相對兩無言 唯有淚千行

是誰偷走了我的百億集團(tuán) 徽州松 2044 2024-11-19 00:00:00

  我準(zhǔn)備去售票窗口時,我看到了那個便民快遞點,突然想到當(dāng)年我被投毒毒癮發(fā)作之際,正是通過這個快遞點把高悅的那個u盤快遞出去。時過境遷,那個u盤寄給誰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一直以為是寄給陸風(fēng)了,但是他好像一直并未收到我的任何包裹,我快步走向那個快遞點,有兩個年輕人正在分發(fā)包裹,我詢問能不能幫我查詢一下我過去一年前曾在此處寄出的快遞,年輕人很不情愿地拒絕了我,當(dāng)我提出給一百元辛苦費后,年輕人還是幫我查詢到了我所綁定號碼的收發(fā)快遞的情況。

  走出快遞點,那個角落里已經(jīng)空蕩蕩的,高怡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我掏出手機(jī)找到高怡的號碼,卻沒有撥通,慢慢把手機(jī)放回口袋,走向售票處,看了看時刻表,買了一張去S城的機(jī)票。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經(jīng)過了,所以當(dāng)初車輛如龍的凌空一號工地的便道上已經(jīng)雜草叢生。暮色深深,群山環(huán)繞,夜色的掩蓋下,這條道走起來更為艱難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了深山之中有一處亮點,知道快到了,這就是我耗盡投one的所有財力,最終卻沒有完成的凌空一號工程所在了,它在大別山深處,它是我的理想仙境,最終卻斷送了我的所有,讓我成為全國最大敗家子的地方。

  亮點漸漸清晰,一排孤零零的房子靜靜地躺在那里,頂頭的那間亮著微弱的光,突然那間房門打開,里面一個人走出來,身形年邁,顫顫巍巍地問道:

  “誰呀?”

  我正要說話,突然山谷間傳來一陣悠揚(yáng)的笛聲,這笛聲如癡如醉,如泣如訴,恍惚間我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那個人慢慢走近,似乎喜出望外:

  “是你呀,太好了,你終于來了!”

  我點點頭,緊走幾步,抱住他,一時不知如何表達(dá)。

  “孩子,這兩年受苦了,我當(dāng)初還怕你扛不住,不過你還是堅持下來了”

  那個人語氣中帶著一絲驚喜,又透著一絲關(guān)懷,他就是于叔,凌空一號停工那天,我就把這里托付給他,照看好這里,別讓這里再發(fā)生意外,他是我父親的舊友,父親沒少資助他,當(dāng)初那么復(fù)雜的情況下,只有他愿意接下這個任務(wù),我緩緩放開他,借著燈光打量著于叔。

  “于叔,你老了!”看著日漸蒼老的于叔我脫口而出:

  “這兩年,辛苦了,生活上還方便嗎,吃住的方面有沒有什么困難?”

  于叔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孩子,我這把老骨頭還硬朗著呢。生活上沒什么大不了的,你父親當(dāng)年幫了我那么多,這點小事算不上什么。倒是你,這兩年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p>  我沉默了片刻,正要開口,突然笛聲停了,一個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房門打開,一個身影出現(xiàn),燈光把她的身影投射過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黑影。

  “是你!”

  我與那個人同時說道,四目相對,卻無言以對。

  于叔看了看我們,說:

  “吳小姐來這里住了不少時間了,她的小公子很可愛,這個山谷熱鬧了不少?!?p>  于叔話音未落,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出現(xiàn)在那個人的身旁。

  “媽媽,他是誰?”小男孩中文有些生硬,但是還算流利,他頭頂著一頭卷發(fā),穿著一套小童裝,十分可愛。

  于叔說道:

  “你們好久未見了,我去幫你收拾出一間房,你們先聊。”

  于叔轉(zhuǎn)身離開了,我們尬在原地,不知道怎么開口。也許你們已經(jīng)猜到了那個人就是我的前女友吳玲,那個小孩就是吳玲的小孩。

  “都說你結(jié)婚生子原來是真的?!?p>  我最終打破了沉默,艱難地開口。

  吳玲遲疑了一下,把小男孩拉到身前,對孩子說:

  “叫朱伯伯,他是媽媽的好朋友?!?p>  小男孩盯著我看了很久,說:

  “我知道他是誰,他是媽媽最不喜歡的人,我才不要叫他。”

  小男孩說完掙脫開吳玲,消失在房間里。

  吳玲尷尬的說:

  “小孩子不懂事,別計較。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不該在昆銘嗎?”

  我無奈地說:

  “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放在這里過來取。小孩挺可愛的,叫什么名字?”

  吳玲連忙說:

  “他跟我姓,叫吳曉仁?!?p>  “怎么沒跟孩子爸姓,你們現(xiàn)在沒在一起嗎?”

  吳玲遲疑了幾秒:

  “對,自從孩子出生就沒有見到他爸爸。”

  就在這時小男孩舉著手機(jī)出現(xiàn)在吳玲身邊,說:

  “喬治的電話,要接通嗎?”

  吳玲接過電話,向我說了聲對不起,然后走進(jìn)房間,房間的門隨后關(guān)上了,隨著房門的關(guān)上,投射在我身上的光亮也消失了。

  于叔這時走了過來,說:

  “她怪可憐的,聽說這幾年過得挺不容易的,一個人帶個孩子在國外生活,這次回國探親,才知道父母都先后去世了,也沒有其他親人了,變賣了父母的房子,一個人來到這里,一呆就是一個多月了?!?p>  我很好奇隨口問道:

  “她跟父母斷絕了來往了嗎?父母去世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于叔嘆了口氣,說:

  “這個就不清楚了,她也沒有說,她來到這里,要么就是鼓搗她那些樂器,什么笛子二胡,要么就以淚洗面,我一個老人家也不好多問,前兩年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多么的快樂,與現(xiàn)在完全是兩個人?!?p>  我聽到于叔的話,也感慨良多,說:

  “破產(chǎn)那段時間,正值她事業(yè)上升期,我一直以為她在那邊過得挺好的,沒有想到……”

  感慨唏噓,歲月如梭,轉(zhuǎn)眼間,那些曾經(jīng)的歡笑與淚水,都已化作記憶中的點點星光。

  于叔突然輕輕靠近我,幾乎貼著我的耳朵,說:

  “你看這孩子眉宇之間,與你有幾分相似,雖說有一頭卷發(fā),卻并不像外國人,工地停工之前,你們曾經(jīng)就在這里住在一起,這孩子……”

  于叔說到這里停住了,我明白于叔的意思,心里也不由得一驚,這孩子生父是誰?不會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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