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一處山崖上。
“呵,還真是精彩啊,大小姐…大小姐…哈哈…”山崖崖壁上趴伏著一道道黑色的身影,而在一個身影頭頂上坐著一名矮小的侏儒。
崖壁其上早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攀附了很多人影,但幾乎所有的影子都一動不動,只有那名矮小的侏儒,時不時的在各個人影之間跳上跳下,看得人心驚膽戰(zhàn)。
而在另一邊,同樣是密密麻麻的人影,只不過這些人都四散開來,一點也不像是同一個組織的人,如果仔細打量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整個隊伍里并沒有領(lǐng)頭人,這些人唯一的共同之處便是,在他們的腰間,都纏繞著大小不同的玻璃試管,試管里的藥劑顏色不一,即便在這黑暗中也格外的顯眼。
…
山洞內(nèi),陳澤四人臉色早已經(jīng)不復當初的談笑風聲,當然,除了小果果…
陳澤看著已然被包圍的嚴嚴實實的第三交叉處,整個人都不好了,結(jié)果早已經(jīng)顯而易見,這些家伙很明顯不是沖著那條蛇來的,它還配不上這樣的陣容。
嚴寬在地圖上比劃著,好一會后方才開口:“老大,咱們得退路被人給封鎖住了啊,現(xiàn)在要走的話,無論走那一條路線都會暴露,人實在是太多了?!?p> 陳澤早就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否則他早已經(jīng)帶著三人撤了,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那名該死的侏儒,就在自己等人崖壁山洞旁邊一兩百米處,不過所幸嚴寬的科技隱藏還是挺好的,一直沒有被發(fā)現(xiàn)。
陳澤指了指通道,一臉瘋狂的看向嚴寬和張聰二人:“這里怎么樣?”
嚴寬看著通道,眼中一亮,也閃爍著瘋狂,可隨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一抹瘋狂逐漸隱退而去。
看著沉默不語的嚴寬,張聰開了口:“小果果…”
是啊,自己等人如果還是三人,那可以真的去拼命,真的去瘋,不需要一點顧及,畢竟三人一路走來,那一次不是以命相搏?自從隊伍里多了小果果后,整個隊伍在不知不覺間發(fā)生了變化…
陳澤看向小果果,卻見小果果正一臉怯生生的看向自己,她明白一切,但是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
“哎”嘆了口氣,陳澤繼續(xù)盯著地圖,找著安全的撤離方式,時不時的在地圖上點上一筆,又不時畫一個圈。
又過了不知多久,陳澤緩緩開口:“嚴寬,你帶著小果果就待在山洞里,隨時聽我的命令,把我標注的這些地方的炸彈,單獨出來…”
“張聰,你看著這些家伙究竟要去哪里,等他們出發(fā)了,你就該去找你的位置了,最后,我也不知道這場大戰(zhàn)會演變成什么樣,兄弟們,搏命時刻到了…”
三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就連一旁的小果果則露出了笑容,三打一小說不出的和諧,卻又透露著說不出詭異。
至于陳澤,這場大戰(zhàn)他從一開始就不想錯過,只不過他也想到了小果果,所以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撤退,只不過這個世紀,溫室里的花朵不在有人呵護…
才出山洞口,跳上崖壁,陳澤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名侏儒正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
是的,陳澤跳上崖壁后,沒想到那該死的侏儒就在崖壁上,而陳澤恰好的跳的高了點,落地的地方又恰好準了點,于是…
“嘿,伙計聽著,該死的,從我身上下來?!辟迮吭诘厣峡衽?。
陳澤看著籠罩在黑暗中的侏儒,整個人愣住了,因為這家伙的口音是M國佬的,沒想到在這個世紀,竟然還有別的國家的人。
陳澤看著侏儒,并沒有站起身來,而是拔出了背后的刀,并把刀鋒抵在了侏儒的脖頸處:“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侏儒整個人都僵住了,心里早已經(jīng)罵開了花:“這家伙到底是哪里來的怪胎,失落之地的人都那么流氓的嗎?這次回去了,必須加錢?!?p> 侏儒沒有回話,左手不可察的動了動,崖壁上,一道漆黑的身影瞬間跳上崖壁,拔出隱藏在黑袍中的劍,一劍刁鉆的向著陳澤的脖頸處刺去。
這一劍恰到好處,如果陳澤擋了那么他就必須起身提刀格擋,這樣一來侏儒也便拖困了,如果不擋,答案顯而易見,寒光閃爍的劍頭,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
侏儒也咧嘴笑了:“兄弟,聽著,我不并不想與你為敵,放了我怎么樣?”
然而話才開口,在侏儒期待的目光中,陳澤果斷舉刀,一刀便向著侏儒的脖頸出砍了下去,沒有一絲猶豫,即便在他面前到來的是一柄寒光閃爍的劍尖。
陳澤并不傻,他感應不到這道人影的氣息,而在崖壁上還有上千個這樣的身影,一旦讓這名侏儒脫離了自己的刀尖,那自己可就真的危險了,聽別人的話去輕易取信別人,這真的很蠢。
侏儒見狀,瞳孔一縮,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真正的瘋子。
侏儒的反應能力可不弱,急聲開口:“停!”
黑影的劍停在了陳澤眉頭,陳澤的刀也同樣的停在了侏儒的太陽穴上方。
陳澤露出一絲笑容:“我贏了。”
侏儒看著一臉笑意的陳澤,打心底生出一絲寒意:“好的,好的,兄弟,你贏了,你想怎么樣?”
聞言,陳澤掏出一枚閃爍著紅色光芒的珠子,直接塞進了侏儒的嘴里。
侏儒想反抗,但是當看到陳澤的刀鋒又近了幾分時,侏儒很干脆的把閃爍著紅色光芒的珠子給吞了下去。
陳澤笑了笑,到?jīng)]有收刀,那一名黑色的影子,可還沒有收劍呢。
侏儒嘴角一抽,自從離開失落之地之后,他已經(jīng)好久沒遇到這樣的人了。
侏儒談了個響指,黑色身影迅速退了回去,重新攀附在崖壁上。
陳澤收刀,搖了搖手中的遙控器,笑道:“我一摁,你,嘭,爆炸,懂?!?p> 侏儒爬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角抽了抽:“嘿,兄弟,聽著,我能聽懂你在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