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點了點頭,同等級的戰(zhàn)斗,這樣的異能還是太過雞肋,畢竟同等級下可沒有人是傻缺。
而在幾處山崖之上,各方的反應各不相同。
十二食人鬼舔了舔病態(tài)白嘴唇:“桀桀桀,有意思,有意思,綠苒堡壘要幫他們嗎?”
南宮世家二子則是皺起了眉頭。
三弟:“二哥,有問題,大姐怎么會答應綠苒堡壘的人的?”
二弟:“不急,等一天而已,等把他們都殺了,自然就有答案了,一個綠苒堡壘,我南宮世家還不放在眼里?!?p> 另一邊山峰處,一群藥師依舊沒有動作,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動作,好像南宮家大小姐并不是他們的目標一樣。
而在第二交叉處,驅逐者基地營地內,這里早已經(jīng)血流成河。
清晨之時熄滅的篝火依舊冒著白煙,而在篝火旁全是尸體,這些尸體就算是死了,全都睜大著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般。
在尸體中央,一名青年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奇怪的組合,兩男和一名孩子…
嚴寬吐了口唾沫,舉著槍對著青年惡狠狠的道:“混蛋玩意,你說你是啥異能不好?非得是幻境有關的?就你這幻境,跟那老頭的比起來差太多了!”
……
幾個小時前。
綠苒堡壘內,王風沖著一名少年招了招手,在其耳邊低聲道:“把尾巴給解決了。”
青年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離開了綠苒堡壘,向著驅逐者基地的營地狂奔而去。
而在驅逐者基地內,嚴寬和小果果三人正吃著東西。
小果果套著大大的風衣,一雙小手高高舉起,這才露出手,能握住面包。
正在三人吃東西之時,周身的環(huán)境忽的猛的一變,開始不斷的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變異獸,向著嚴寬三人襲擊而來。
嚴寬抬頭看了看,僅僅一眼他便看穿了這是幻境,要知道他可是在外圍布置了很多東西的,這些低階變異獸怎么可能闖入這里?
于是,就有了這一幕…
…
年輕人聽聞嚴寬的話語氣平靜的道:“哦?你說有人的幻境比我的強?”
不等嚴寬回話,一旁的張聰舉起了槍,抬手便是一槍。
年輕見狀瞳孔一縮,憑空拿出一個盾牌便擋在身前,張聰這沒有任何跡象的一槍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嚴寬看著憑空出現(xiàn)的盾牌原本慵懶的目光瞬間變得炯炯有神,看著少年無名指上的戒指,嚴寬舔了舔嘴唇:“三弟,你的儲物戒有著落了?!?p> 張聰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我是二哥?!?p> 嚴寬擺了擺手:“不重要?!?p> 說完話鋒一轉對著青年惡狠狠的道:“留下你手上的戒指,留你一個全尸,如何?”
青年:“????”
青年一愣,這兩人的武道等級明顯不高,他們是哪里來的自信說這話的?莫不是來搞笑的吧?
青年被氣笑了:“我也給你選擇,自盡,留你一個全尸?!?p> 嚴寬:“呦呵?三弟,這是遇到硬茬子了啊,直接做了吧?!?p> 說完還對著青年比了個割喉的動作,一臉的囂張。
原本就因為陳澤的安排很不滿的嚴寬,這下子找到了宣泄的目標,表現(xiàn)的不可謂不囂張,如果不是性格使然,他早就如張聰一般直接動手了,還隔著跟你多Bb。
果然,一旁的張聰風衣一掀,一把閃爍著黑色光芒的巴雷特出現(xiàn)在張聰?shù)氖种?,說實話,他也因為陳澤的安排挺暴躁的。
青年見狀,眉頭跳了跳,看了看手中的盾牌,他實在對這玩意沒什么信心,關鍵是張聰所拿的那一把巴雷特,槍口實在太大了,也不知道是誰改造的,也不怕震死使用這玩意的人。
張聰可沒有嚴寬那么啰嗦的性格,干脆利落的抬槍,扣動扳機。
拳頭大小的黑洞洞的槍口閃爍出一團火光,一顆如拳頭般大的子彈劃破空氣驚起漣漪向著青年爆射而去。
“嘭!”
青年頓時目眥欲裂,舉起盾牌便向著地上倒了過去,嚴寬那玩世不恭的語言讓他完全忽略了旁邊的這位年輕人。
子彈擊中盾牌,激起一陣火光,然而青年順勢而倒,子彈很快便擦著盾牌飛了出去,巨大的力道讓的青年在空中翻滾了好幾圈方才重重的落在地上。
“噗?!?p> 即便這樣,依舊使的青年吐出了一口血。
而嚴寬身旁,張聰?shù)那闆r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槍開出,巨大的后坐力直接讓張聰后退了數(shù)步,握槍的雙手也被震的發(fā)白,隱隱的有些顫抖。
“嗯?!?p> 悶哼一聲,張聰喉嚨一甜,一口獻血涌上喉頭,但,很快又被其強行咽了下去。
張聰邪魅一笑看向嚴寬:“夠勁!”
嚴寬看著狀態(tài)不對的張聰無奈扶額:“我都說了你得裝備輔助器,你非不聽,現(xiàn)在好了,舒服了?”
張聰咧嘴一笑,露出的牙齒全是血紅色:“自己的槍都無法掌握,那還談什么更近一步?”
嚴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想這就是我們三兄弟的共同之處吧?!?p> 兩人有說有笑,全然不顧及一旁臉色發(fā)黑的青年。
青年看著談笑風生完全沒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二人:“霧里看花!”
嚴寬和張聰同時轉頭:“等你呢!”
說完,嚴寬放出機甲,三人一同進入機甲之中。
就在機甲出來的時候,其周身迷霧迅速包裹機身。
嚴寬看著周身的迷霧咧嘴一笑:“還有點意思。”
而在迷霧中,青年看著機甲額頭見汗:“機甲師?”
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白色的霧氣彌漫四周,而在機甲周身的迷霧缺詭異的開出一朵朵鮮紅的桃花,機甲略過桃花,一陣陣火光在機甲身上冒了出來。
一朵朵嬌艷欲滴的桃花卻在機甲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白痕。
嚴寬詫異的抬起機甲的臂膀,而后失望的道:“哎,原來只是刮花了油漆啊。”
說完,機甲左右臂膀折疊變形,兩雙手迅速變成兩把大刀:“一切恐懼都源于火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