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衣問道:“夜公子方才說有對(duì)付寧雨樓的新法子,不知是什么?”
夜舟又飲了一杯酒,湊到裴青衣的耳邊說了句:“你先做了我的人,我再告訴你?!?p> 聽到這話,裴青衣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向?qū)Ψ脚慷暋?p> 夜舟知道自己又唐突了,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眼前這個(gè)女子,任憑自己百般勾引,卻就是不肯就范。難道自己的魅力,不如從前?
要知道,他之所以提出這個(gè)要求,并不完全是因?yàn)橐粋€(gè)人太久了,寂寞難忍。而是他們必須徹底在同一條船上,才可以真的對(duì)寧雨樓展開攻勢(shì)。所以今夜,又是在自己的地盤,這件事情勢(shì)在必行。
夜舟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隨手將酒杯扔掉,一只手擒住裴青衣的兩只手腕,迫使她一步步后退,最后推開房門,按在床上。
借著酒勁,夜舟一只手撕開了裴青衣的領(lǐng)口,裴青衣這才意識(shí)到對(duì)方是真要胡來,急忙叫停,并道:“夠了!這樣不可以,不可以!”
夜舟此刻臉色微紅,喘著粗氣,問道:“有何不可?”
裴青衣滿臉羞憤,“我與寧雨樓雖然共處一室,但他卻還沒有碰過我。不然你以為,他為何要派我與你一道?他就是要借你來試探我!”
此話一出,夜舟瞬間放開了裴青衣,這才明白為什么一路上他竭盡所能,對(duì)方卻不肯就范。
“抱歉”,夜舟退到了桌子后面,坐在了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
裴青衣道:“我為了保命,是真心想要與你聯(lián)手,夜公子不必不信我。若說讓我在你與寧雨樓兩個(gè)人之間選擇,寧雨樓他脾氣古怪、陰晴不定、年紀(jì)又老,而你。。。年少有為、魅力無限,結(jié)果還用說嘛!只是礙于寧雨樓內(nèi)力是在太強(qiáng),所向無敵,我表面上自然不敢拂逆他的意思。若是等他不在了,我自然想要跟隨在夜公子身邊,哪怕容我做個(gè)丫鬟也好?!?p> 夜舟道:“你說的對(duì),我該相信你的。寧雨樓那邊,卻是不好對(duì)付。要想殺了他,看來必須要集齊玉璧。”
裴青衣想了想,道:“其他的幾塊也就罷了,只是寧雨樓手里的那一塊,自然是最難的。”
夜舟點(diǎn)頭表示同意,道:“他手里的那一塊,恐怕只有靠你了。而其它的幾塊,除了你手中的忠義堂的,我大概都已經(jīng)看過了。唯獨(dú)八卦城的那一塊,我沒見到過玉璧,是祁子瑾口述給我的?!?p> 裴青衣聞言,故意問道:“祁子瑾?可是劍閣的大小姐?”
夜舟道:“正是,如今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了?!?p> 聽到這話,裴青衣如遭悶頭一棒,沒有作聲。
夜舟調(diào)侃道:“怎么,小魚生氣了?”
裴青衣抬頭看了一眼夜舟道:“沒有,只是不知道你已經(jīng)成親了,想來祁子瑾大小姐真是命好,本來就是劍閣的大小姐,如今又有夜公子這樣的夫君?!?p> 夜舟擺擺手,道:“先不說這些了,這次我們回藥王谷復(fù)命,就由你將忠義堂的玉璧交給寧雨樓。然后我找機(jī)會(huì)回中原,從祁子瑾嘴里問出八卦城的玉璧內(nèi)容,而你去尋找寧雨樓的那一塊。事成之后,我們想辦法留標(biāo)記會(huì)和,在寧雨樓之前得到藥方,制處枯木榮。你我各一粒,然后再合力殺死寧雨樓?!?p> 裴青衣抬眼看了夜舟,輕聲道:“一言為定。”
-----------------第一百六十一回夜家(2)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