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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話中土之霽月清風(fēng)

第二百八十六章 順利畢業(yè)

大話中土之霽月清風(fēng) 暗流絕塵 2059 2022-07-16 23:57:44

  摩蘇利爾國衛(wèi)安城

  自從上次打完架后,劉昊和阿木的日子波瀾不驚,一如既往。

  結(jié)果如同劉昊預(yù)料的那樣,打架風(fēng)波并沒有帶來什么影響,除了他們幾個在場的之外,似乎沒有人知道那天下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沒人去關(guān)心黃毛臉上的傷勢到底是怎么來的。

  而劉昊雖然學(xué)武技的興頭很足,卻吃不下苦,往往沒半個時辰就開始打岔休息。不過,他的頭腦確實(shí)很聰明,很多招式看上幾遍就能學(xué)得像某像樣,這點(diǎn)倒是讓阿木欽佩不已。

  至于阿木要向大棒槌學(xué)摔跤的事情,只能暫時擱淺。因?yàn)橐粊碓谛r間有限,升學(xué)考試將近;二來本學(xué)部和他們分屬不同區(qū)域,阿木壓根就沒再見過大棒槌。

  但劉昊卻對此不以為意,他說大棒槌好武,你跟他換,他絕對樂意,而且下半年就可以升到本學(xué)部去讀書了,到時候會有大把時間可以找他學(xué)。

  說起升學(xué)考試,總體要求不高,但劉昊和阿木卻各有各的擔(dān)心。

  劉昊其他課程不錯,但算數(shù)一直都是短板,錯題率一直在百分之五十徘徊;而阿木則恰恰相反,算數(shù)基本上全對,可文史方面的知識明顯欠缺。

  尤其是在歷史方面,阿木積累的知識,大都來自旁人的主觀論述,其中主要是來自于太姥姥的故事和師傅斷斷續(xù)續(xù)的陳述,并沒有形成體系。所以阿木對近一二百年的情況比較熟悉,再往前推就是半知半解,錯誤連篇了。

  于是,各有所長的阿木和劉昊形成了很好的互補(bǔ),阿木將自己的一些算法經(jīng)驗(yàn)告訴給劉昊,而劉昊則從新歷初年開始,將中土各國的變化按照時間線大致梳理給阿木聽。

  自從阿玉母子來了之后,整個劉府上下都輕松了不少。而劉昊和阿木互相學(xué)習(xí)的勁頭,更是讓劉夫人、薛管家還有阿玉很是欣慰,小慧還時常請他們吃飯,給他們做新衣服,或是送好吃的來。

  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劉昊和阿木毫無意外地雙雙通過了升學(xué)考試,就等著秋后入學(xué)。

  最令劉昊開心的是,這個暑假沒有任何作業(yè),可以說異常輕松,但一年中最炎熱的時間也由此開始。

  阿木這才真切體會到衛(wèi)安城和瓦河鎮(zhèn)在氣候上的顯著區(qū)別,在阿木的印象中,他長這么大還沒有遇到過如此悶熱難耐的夏天,白天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什么人,即便見到也全都無精打采,像曬蔫了的茄子般垂頭喪氣。

  按照劉昊的話說,炎炎赤日,暑氣正盛,絕不可與它正面切磋,只能避其鋒芒,想些法子避暑散熱。

  說道避暑,劉昊還真有妙招。

  其招之一便是注重天時,早晚涼爽時可以打打鬧鬧,四處走走,其余時候能不動,就盡量不動,躺在藤椅上搖著扇子,絕對是最好的姿勢。

  其招之二便在于地利,或棲于山林樹陰之下,或倚靠亭臺水榭,或泛舟湖上,或置身溪中,不僅有幾縷清風(fēng),還有爽爽地涼意。

  其招之三,也是最重要的便是人和。天只要一熱,劉昊便寬衣解帶,袒胸露腹,如此白嫩的肌膚真跟秋蓮的臉蛋有的一拼,看得阿木怔怔發(fā)愣。

  不光是阿木如此,其實(shí)府里的其他人也都對劉昊投去了異樣的目光,有些是羨慕,有些是羞澀,有些是嫉妒,還有些阿木也不解其意。

  然而,曠達(dá)灑脫的劉昊完全不理會他人異樣的目光,懶搖蒲葵扇,裸袒屋檐下,既涼爽又愜意。

  這鬼天氣本來就熱,浮世喧囂與我何干,不如躺著看看風(fēng)景,喝點(diǎn)冰水果汁,再睡上一覺,實(shí)在是美滋滋,尤其是睡醒的時候,滿眼翠綠,萬千瀟灑。

  其實(shí),劉昊也曾多次提議阿木跟自己一樣,不必捂得那么嚴(yán)實(shí)。小慧對此當(dāng)然表示支持,只要對阿木有益的事情她都會支持。

  而劉夫人對于這樣的言論也未加制止,反正只是在自家院里,又是同為一般大的孩子。再說劉夫人對于阿木也很滿意,這近半年的時間她可省了不少心,劉昊可是比以前懂事多了。

  薛管家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甚至有些羨慕。

  但阿木卻并沒像劉浩一樣,頂多是穿件背心。

  一來,阿木不想搞特殊,這半年來他對于身份和禮數(shù)已經(jīng)有了較為完整和清晰的認(rèn)識;

  二來,母親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可阿木明白,母親并不想讓自己有一樣學(xué)一樣,要顧及府上其他人的眼光;

  三來,八年的時間過去了,阿木背上仍然有一塊很大的疤痕,即便劉昊覺得那樣很正常、很男人,但阿木卻不想展露在別人面前,畢竟里面隱含著他那些不快的經(jīng)歷。

  無聊的日子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到七月底的時候,樹蔭下也不怎么涼快,就連整片的山林也被暑氣侵襲。

  在火辣辣的日光下,慷慨的熱浪此起彼伏,從來不在乎你樂不樂意接受,似乎除了水里就再也沒有涼快的地方。

  然而,人畢竟不是魚,在水里待的長了也會不舒服。每到這種時候,大家都期盼著能有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最好是那種嘩嘩啦啦、傾盆而下,將整個世界都能浸濕的那種……

  只是七八月的雨,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一切都只能看天意。

  其實(shí),每隔幾天就會有驟來疾去的雷陣雨,但雨的范圍太小,時間太短,可能只是隔著一道田坎的距離,這邊滴雨未落,那邊卻是大雨滂沱;也可能還未來得及享受涼爽,雨一但停下,悶熱感就會強(qiáng)勢反撲,弄得人坐臥不寧。

  “長風(fēng)哥,你知道‘雨’這個字是怎么來的嗎?”有一天下雨的時候,劉昊突發(fā)奇想地問阿木道。

  阿木茫然地?fù)u了搖頭,等著劉昊的解釋,他雖然識字不少,但基本上都是死記硬背,除了課堂上老師會講一些頗為有趣的來歷外,阿木一般也不會去揣摩造字者的心思。

  “我記得敖先生以前講過,‘雨’最初時作動詞用,上邊的一橫像天空,其下的短豎或長豎是水滴,從天空中滴下的水便是雨了?!眲㈥灰贿呎f著,一邊像模像樣地比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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