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不可能之事化為可能,這種現(xiàn)象一般用“奇跡”來表達,而促成奇跡發(fā)生的最重要因素便是“希望”。那是象征著可以扭轉萬事萬物局面的東西,象征著與絕望相反的力量,也是綠色曼陀羅的花語。
輪圓具足,即是冬馬腳下的“壇場”,是一切圓滿無欠缺之意,也是“曼陀羅”一詞的來源。在某一種文化里,曼陀羅也代表著微觀宇宙的模型,象征著一切變化的起源,這也就是所謂的“一花一世界”。
它包含著洞察幽明,超然覺悟,幻化無窮的精神。也恰恰正是這把斬魄刀力量的來源。
腳下壇場所及之處,盡是冬馬的“花世界”。
也是無窮變化的能力施展的場所。
有著“輪圓具足”的加持,斬魄刀的花語能力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卍解之后也可以使用出始解無法使用的能力,綠色花語便是其中之一。
名為“希望”的能力是最為特殊的,它也是曼陀羅的所有能力中最抽象,最強大的力量。
只不過如今的冬馬不足以完全掌控這股力量。
“希望”,單看這兩個字,會覺得這是一種非常抽象,只能意會的東西,或許只有在特定的場合才能被接觸到,就比如將它放在戰(zhàn)斗之中,所起到的作用就十分容易理解了。
原本抵抗不了的攻擊,因為“希望”所以能不受到其傷害。
原本自己無法傷到的敵人,因為“希望”所以可以對他造成傷害。
原本無法破解的招式,因為“希望”也能找到將它瓦解的方式。
……
這可以有很多種可能。
隨著冬馬虛弱地倒下,他的靈壓也已經(jīng)無法維持卍解,輪圓具足便開始散去,花世界同樣開始消失。
一切都恢復正常之后,山本元柳齋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但是他低頭看向那位少年的眼神,依然還是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孩子,剛剛劈開了我的火焰,你看到了嗎?八千流?!?p> 總隊長問道。
而卯之花此時也已經(jīng)來到了冬馬身邊,正為冬馬檢查著身體。
“是的,我看到了?!?p> 她回答道。
對于冬馬剛剛的表現(xiàn),她同樣震驚,只不過她現(xiàn)在更加擔心的則是冬馬的傷勢,其他的事情,她已經(jīng)來不及考慮了。
靈壓變得十分的虛弱,身上也有很多被灼傷的傷口,有幾處傷口甚至還在發(fā)燙。
不容樂觀。
卯之花馬上開始為冬馬治療起來。
總隊長在聽了卯之花的回答后,更加吃驚了。
他現(xiàn)在也不會打擾卯之花的治療,所以只能自己在心里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
在他的視角看來,剛剛冬馬只是瘋狂地在揮刀,甚至完全不顧忌自己會不會受到傷害。但是,當他每揮出一刀砍在一團火焰上,那團火焰便會瞬間散開,分散成細小的火苗,他就這樣,一刀一刀地破解著流刃若火,砍出了不知多少刀,最后突破了層層爆炎,殺到了自己面前。
可以使流刃若火潰散,這究竟是什么能力?
總隊長只能用聞所未聞來形容。
在冬馬使用綠色花語的力量時,他一心所想的就只有破解流刃若火這一個念頭,所以“希望”之力才給了他這種能力。
那些在冬馬視線中不斷出現(xiàn)的綠色線條,便是由他的希望變化出的能力,只要將刀刃順著線條劃過,就可以達到到“希望破解”的作用。
很神奇,很神秘的能力,但是代價也并不小,在施展過后自己就會倒下的條件限制下,又能發(fā)揮幾次作用呢。
這場考核,冬馬已經(jīng)帶給了總隊長不少的驚喜,瀞靈廷有如此天才,山本元柳齋也只會感到高興。
那么,最終的結果也顯而易見了,可以破解流刃若火的死神,只憑這一條就足以在歷史上留下名字,更何況是擔任隊長呢。
在經(jīng)過時間不短的治療之后,冬馬身上的傷口也已經(jīng)開始愈合,只是被流刃若火所燒傷的地方還是無法完全恢復如初,留下傷疤是難免的,好在并不嚴重,多數(shù)也是在身體上,并沒有傷到臉,也沒有使冬馬破相。
之后還是總隊長將依舊昏迷的冬馬扛到了地面,然后在他的安排下,一些一番隊的隊員搞來了擔架,將冬馬放到了上面。隨后,總隊長又打開了后門,讓卯之花與抬著擔架的隊員們從這里離開。
他還不想被人這么快就知道結果。
“長次郎,外面怎么樣了?他們還在等著嗎?”
總隊長向來到他身邊的雀部問道。
“是的,還有五位隊長在外面?!?p> 雀部長次郎回答道。
“叫他們都散去吧,考核已經(jīng)結束了?!?p> “是!”
得到了山本元柳齋的命令,雀部馬上使用瞬步離開。
而他也很快就來到了一番隊隊舍外。
他的突然出現(xiàn)也引起了那些隊長們的注意,于是眾人紛紛看向了他。
“總隊長的命令,各位都先散去吧,考核已經(jīng)結束。”
雀部對他們說道。
“結束了嗎?那結果呢?”
其中一位隊長這樣問道。
“總隊長沒有想要告訴各位的意思,你們還是先散去吧?!?p> 對于雀部的聲望,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們還沒有人敢輕視,說他是總隊長最信任的人也不為過,大家對他也是很敬重的,這無關于他本人的實力如何,雖然也會有人輕視他。
知道在他這里問不出結果,幾位隊長索性便不再追問,于是,也都離開了這里。
貴越長祈則是低頭思索著什么,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有所收獲的樣子。
……
時間漸漸過去,冬馬也悠悠轉醒。
當他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在自己的房間里。
按理說自己暈倒應該是會被隊長帶回十一番隊的,那么現(xiàn)在自己是在哪里呢?
隨著房間門被拉開,卯之花坐到了一旁,正巧看到了冬馬不解的眼神。
“這里是我的房間?!?p>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冬馬輕笑說道。
“我應該沒有令隊長失望吧?”
冬馬又問道。
卯之花笑著搖了搖頭。怎么會失望呢,她欣慰還來不及,甚至還有些心疼。
“冬馬,你做的很好,我很高興。”
“那這樣,隊長也能放心離開了。”
真是不容易。
“是啊,我也需要舍棄‘劍八’的名號了,就連‘八千流’也一并拋棄?!?p> “八千流不是名字嗎,怎么拋棄?!?p> “想一個新的名字就好了?!?p> 冬馬則是想了想,一個念頭就這樣冒了出來。
“那,叫‘烈’怎么樣?卯之花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