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應該真的是水滸世界了,只是..........”
正常來說,獲得穿越這樣的能力,安良應該高興才對,可現(xiàn)在的他卻絲毫高興不起來,目光在任務失敗的懲罰選項上停留著,后背滲出絲絲冷汗。
未知,永遠都是最可怕的,因為安良不確定自己要是失敗了,自己會受到怎么樣的懲罰。
要是缺胳膊少腿甚至死掉...........安良表示他無法接受。
沉默了良久,安良查看起任務的具體內(nèi)容,他現(xiàn)在需要知道西門慶的新衣是什么。
藍衣女子見到剛才大官人胡言亂語以后,雙眼先前看著一眨不眨,而且眼神還空洞無神,嚇得馬上靠近了紫衣女子,挽著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姐姐,大官人該不會是真的中邪了吧?!?p> “不知道,不過看著眼神空洞,十有八九是中邪了?!?p> 說著說著,兩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往后緩緩退去。
原本房間就不是很大,沒過多久她們就來到了門口,,就當她們想要轉(zhuǎn)身奪門而出時,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
“二位小.........娘子別急著走啊,再來陪我喝點小酒?!?p> 安良脫口而出的小姐變成了更應景的娘子,畢竟按照剛剛穿越過來的場景來看,自己應該是附身到了某位放蕩公子哥的身上,所以安良就學著放蕩公子的口吻說道。
這話一出,還想要出門的兩人,腳步就是一頓,看著安良的眼神都有些慌張。
“讓你們過來呢,愣著干嘛?!?p> 瞧見這兩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安良用有些不耐煩的聲音說道。
在安良這一句話說出以后,兩人雖然還是有些許害怕,不過還是不情不愿的做回到安良的身旁,端起酒杯和安良喝酒。
讓安良忍不住吐槽的是,這酒淡地就和白開水似的。
但是他也沒有過于在意這些細節(jié),他叫這兩個妮子回來,可不是陪他喝酒的..........主要不是。
...........
經(jīng)過長達一個多小時的喝酒暢談,安良成功的掌握了些許有用的信息。
而他現(xiàn)在這個身體名叫西門慶..........沒錯,就是那個在武大郎頭頂上種草原的西門慶,就是后來被武松割掉頭祭天的西門慶..........
這個消息著實讓安良嚇了一大跳,他可不想無緣無故被武松砍腦袋。
不過好在從這兩女子得到了武大郎還健在的消息,這才讓安良放下了提起的心,只要沒死就好。
該問的都問得差不多的時候,安良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他不知道西門慶的府邸在什么地方啊..........他總不能任務期間就待在酒樓里吧。
雖然說安良很想一直待在酒樓里,但是他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為了女人而拿未知的懲罰來賭.........不管算都不值當。
而且在安良看來,這些女人雖然說長得不算丑,但也沒到讓安良一往無前的地步。
“我有些醉了,讓人送我回去吧?!?p> 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把玩著一只空酒杯,對一旁的紫衣女子說道。
“好的,大官人,奴家這就去?!?p> ............
清河縣,西門府。
微涼的夜風,徐徐吹拂過行人稀少的街道。
一輛馬車緩緩從鬧市區(qū)行駛而來,停留在一座大型府邸的門口西門慶的府邸前。
安良透過馬車簾布隱約可以看到府邸門口有一塊牌匾,其上寫著“西門府”三個鎏金大字,雖說字體有些繁雜,但他還是可以認出一二。
“西門大官人,西門府到了?!?p> 隨著馬車停下以后,趕馬車的車夫?qū)χ隈R車里面的安良喊道。
“好?!?p> 安良應了一聲,卻沒有馬上出去。
因為他剛才看到了西門府門口有一個女人被兩個婢女攙扶著站在門口。
通過西府旁亮起的火把,安良也是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容貌。
身穿紅綢,杏子眼,身材纖細的女子,她表情淡然,氣質(zhì)中有幾分端莊。
“我去,這不會是吳月娘吧..........”
坐在馬車里的安良忍不住開始吐槽,他對吳月娘的了解,來自于《金瓶梅》,而且是印象深刻。
畢竟吳月娘是西門慶的所有女人中唯一一個從一而終的女人。
看到安良所乘的馬車停在自己面前,可安良卻遲遲沒有下車,這個女人就主動迎了上去,紅唇輕起。
“大官人,快下車吧,天已不早了?!?p> 聽到這個很可能是吳月娘的女人喊自己,安良腦殼就有些疼。
車是必須要下的,但是這也讓自己很容易露餡啊,畢竟人家怎么說都是和西門慶大被同眠的女人,一個不好就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冒牌貨。
想了想,安良還是選擇出去,在他的腦海里已經(jīng)有一個解決這一切問題的方案了。
吳月娘見馬車里依舊沒有動靜,于是就要再喊一次。
可就在這時候,安良走出了車廂,臉色泛紅,走路輕飄飄的一副喝了很多酒的醉漢模樣。
“咦?西門大官人剛剛進去的時候也沒看有這么醉???為何此時卻是這般?難道是因為酒的后勁上來了?”
趕車的車夫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安良的不正常,不過他也沒有過多言語什么,全當安良是酒勁上來了。
安良搖搖晃晃地下了車,車夫揚起鞭子,隨著一聲脆響,馬車緩緩前行。
也在同一時間,吳月娘向前扶住了安良,有些不滿的小聲嘟囔道。
“大官人,您為何要喝如此多的酒?不是說好要個孩子的嗎?您這般醉,還怎么要孩子?難道又要讓月娘等上一天嗎?”
“嗯?!”
一心裝醉的安良并沒有聽清楚吳月娘的話,只是下意識的回了一聲。
而安良的話讓吳月娘很是不高興,但也沒說什么,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個人愿意就可以的。
扶著安良,吳月娘慢慢朝前走去,只不過吳月娘的手指不斷在安良的肩膀上掐著,就像受氣的小媳婦發(fā)泄心里的不滿一樣。
這讓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的安良覺得莫名其妙,但是他現(xiàn)在是醉酒狀態(tài),也不能表現(xiàn)出絲毫的異樣,所以只能默默承受。
而吳月娘發(fā)現(xiàn)安良沒有反抗,那就掐的更起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