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心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背單詞,我想學一種語言首先得把字詞認識了。我沒有去背那些專門為某一種考試而出的詞匯書,而是直接捧過牛津高階辭典背起來。我知道現(xiàn)在自己學習一種東西不是看自己如何去記住,而是看自己究竟能看多少,因為自己看過的東西百分之百可以記住,這種記憶的效率是超級高的,不用反復的鞏固加強記憶,這是平常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達到的。
每天一大清早起來,我就會抱著一本厚厚的牛津辭典到離我住的地方不遠的一個小公園里面去看書。早上公園里人來人往的還真不少,但大多是些老人來晨練的,偶爾幾個學生模樣的人來晨讀手里也只是拿著幾張英文報紙或是薄薄的英語書,他們見我拿著這么厚的詞典在那看都顯得驚奇萬分,我也不理睬他們,只一個人專心的讀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終于把上千頁的詞典從頭到尾的看完了,原來一個人只要有點恒心和毅力真的可以讓人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不敢說自己現(xiàn)在的英語水平有多么的高,但就單純從詞匯量上來講,自己應該可以算做一個精確的英語活詞典了吧,只要我閉上眼睛,我可以清楚的記得每一頁上的每一個字母,整本的牛津詞典都已輸入了我的大腦之中。
當我把辭典還給芹菜的時候,芹菜顯得很驚奇,她說:“這個辭典借你也不是要你去背的,你什么時候有不會的詞就查一下,干嘛這么著急還???”
“你先用吧,我有電子辭典呢,那個太厚,翻著太費勁兒了?!蔽艺f。其實我所說的“電子辭典”指的是我的“腦袋辭典”了,而芹菜可能還真以為我有一個電子辭典呢吧。
單詞背誦這關過了之后我又開始練習聽單詞的讀音,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用眼睛讀取文件可以過目不忘之外,是不是也可以達到過“聽”不忘呢?我試著先聽了一百個單詞的讀音,一邊聽一邊對照著每個單詞,聽完后我又重新放了一遍錄音,上帝,這一百個單詞的釋義我可以清楚的知道,每一個單詞的讀音可以清楚的和大腦中記得的那個讀音吻合。我想我的大腦遠要比一臺錄音機要好的多,它似乎像是一臺電腦而且還裝了一個非常實用的整合錄音的軟件呢。
第二天,我和芹菜說我已經(jīng)把GRE的詞匯都背下來了,芹菜說什么也不信,她說:“你怎么可能在一個月之內(nèi)就把GRE的詞匯背完呢,那可是兩萬多的單詞啊,還說自己都能背下來,吹牛?”芹菜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我說:“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考考我啊?!?p> 芹菜聽我說完就抱著本GRE詞匯書隨便翻了幾頁考我,我不光把中文解釋都說出來了,還給她做了拼寫。芹菜聽完還說不可能,說我一定在騙她。我耳朵里肯定按著耳機,是別人給我讀的,說著就要上來檢查我的耳朵。我忙說自己是騙她的了,就她考我那幾頁我都背的特別熟,碰巧了,其余的都還沒看呢。她又挑了些單詞考我,我都裝做想不起里在那吱吱唔唔的,她這才罷休。我想這個過目不忘的秘密還是不要告訴別人了,也許別人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似乎虛假的事實。
學一種語言單單學了字詞當然是遠遠不夠的,有人曾經(jīng)說過:語言并沒有什么科學可言,而只是一種規(guī)定俗成的東西而已,所以只要你能在掌握一定語法的基礎上進行大量的操練,就很容易掌握的。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沒有去研究什么練習題,而是一邊看著一本厚厚的語法書和英文名著,一邊跟著自己租回來的英文電影和連續(xù)劇進行模仿,我似乎成了英語瘋子。
向宇看我天天總是看英文的電影和連續(xù)劇,便罵我不愛國,非要我也租些中國的片子來看,我只是應付著,說過一段看完這些的再租,而我現(xiàn)在卻是一點也不能分心的,因為我似乎感覺到成功的曙光就快要降臨到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