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馬蹄聲?!?p> 今天晚上,皇帝一直有些敏感,一直在不斷叨叨外面有聲音。
王繼恩立刻走出營帳去查看,發(fā)現(xiàn)只有來巡邏的聲音。
如今太宗已經(jīng)病倒了,有可能聽覺也出問題了。
王繼恩就算多想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作為皇帝身邊第一宦官,他還需要這個地位。
“聽,有人來?!?p> 王繼恩已經(jīng)出去看了好幾趟,哪有人,但他是皇帝,王繼恩只能強壓心中不快,也不說話。
“我當是誰?原來是為姑娘,遼國竟然無人?派個姑娘行刺?!?p> “敢問述律太后好啊,真是難為她老人家了,這般歲數(shù)還如此殫精竭慮,真是不容易,不如就讓我北宋發(fā)兵送她一程。”
劉綽短劍出鞘,一時間帳篷里寒光閃爍,而大帳之后,王繼恩這才相信的確有人,只是他真的察覺不到。
短劍刺入了韓承佑的胸膛,鮮血和刺痛成功激起了韓承佑的血性,“吾,寧死不降?!?p> 短劍再次向前推進了幾分,韓承佑的眼神依然堅定。
似乎是有人察覺到動靜,有一隊巡邏的親衛(wèi)適時闖入,看見了這一幕。
“還不放了太子殿下?!卑卫锞b嘴角一翹“今日就不陪你玩了,改天我定送你歸西?!?p> “姑娘,這就想走,恐怕沒那么容易?!?p> 一聲冷笑響起,一道馬鞭自她站立處橫掃,揮鞭過后,在她周圍再無站立之人。
“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把我留下的代價了吧?!?p> “好身手好膽魄,姑娘果然不凡,不過,我北宋大軍也不是吃素的,給我上,把她殺了死活不論?!?p> 將士一擁而上,因為人數(shù)眾多,包圍圈越來越小,讓她不好施展。放棄鞭子,在腰間圍了一圈,拿起短劍開始近戰(zhàn)。
韓承佑胸膛處的傷口仍在流血。
痛處彌漫著神經(jīng),可韓承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強撐著。
劉綽手中的短劍上下翻飛,原來在她手中這樣的短劍不止一把。
看她樣子,似乎更擅長雙劍。
她在受了三處槍傷后終于突出重圍,由此可見,這是故意在以傷換傷為自己謀得逃路的機會。
今晚一事,起因在于刺殺,而刺殺的起因在于膽魄,這樣一個年輕美貌集膽魄智慧于一身的人,太可怕了,想到此,韓承佑心中殺意無限。
“取弓來?!?p> “殿下?!?p> “去?!?p> 看著人越跑越遠,韓承佑心中焦急,如此敵人決不能放跑,否則必是隱患。
“咻?!?p> 弓是取來了,也射出去了,可韓承佑胸前的傷口徹底裂開了,當軍醫(yī)前來診治的時候,胸前的衣服全部被鮮血浸濕。
見狀眾人都紛紛吸口涼氣,就連趙光義也覺得自己沒選錯人,卻是實實在在的我大宋好男兒。
這個時候,有將士在在覲見。
王繼恩走過去,親衛(wèi)掀開帳篷,將士雙手呈上一枚金牌。
身后那么人都在看著,王繼恩不敢耽擱。
趙光義看了之后立刻說道“上面都是遼文,諸位卿家不知誰看得懂?”
韓承佑“父皇,可否讓兒臣看看。”
王繼恩把令牌交給了太子殿下。
韓承佑看到上面的遼文,立刻臉色大變。
劉綽。
“父皇,這塊令牌是一個叫劉綽的擁有的,是一種證明身份的符牌?!?p> 史彥超“官家,有可能來人就是蕭太后身邊的侍女,有可能還是漢人?!?p> 符彥卿“官家,若真是蕭太后身邊的人,那不防作為人質(zhì)?!?p> 趙光義看向義子韓承佑,韓承佑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立刻起身回話,他的態(tài)度依舊端正哪怕身受重傷,“父皇,耶律是翻譯成漢語的意思,也就是說遼人在漢人的領(lǐng)土上應(yīng)該姓劉?!?p> 史彥超“不可能吧,誰會讓自家的子孫去刺殺,這不是送把柄嗎?”
王全斌“有可能這就是陽謀,耶律氏的族人,如今遼國太強,我們不好殺人只能作為人質(zhì),若是刺殺成功,我們也沒法,若是不成功,還是沒辦法?!?p> 李繼勛“官家,請交給臣嚴刑拷打之下臣相信一定能從實交代?!?p> 趙光義擺了擺手。
李繼勛領(lǐng)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