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輕松的蘇弦月在休息室里等待著,不久之后,他們幾個回來了。
不過好像心情不太好。
“你們咋滴啦?”
焱撇撇嘴。
“遇上了一個變態(tài),長得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武魂還是兩個...罩子?咦~”
說著,還全身發(fā)抖一下,明顯是被惡心到了。
邪月和胡列娜的表情稍微好一點,但也好不到哪去。
“我們也差不多,遇上的人雖然武魂正常點,但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過也算圓滿,把那幾個家伙扁了一頓出了氣?!?p> “那現(xiàn)在呢?走還是多留幾天?”
焱湊過來打斷了他們。
“還留著干嘛?趕緊走唄,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了。”
見焱這么抗拒這里,他們商量了一下,最后還是一致決定離開吧。
“那現(xiàn)在走吧,天還亮著呢。”
幾人起身離開,突然,一道急急忙忙的身影跑了過來。
寧榮榮小喘著,徑直跑到蘇弦月面前。
“蘇弦月!”
“寧榮榮?你干嘛?”
寧榮榮撐著膝蓋喘了口氣,抬頭看著蘇弦月。
“你為什么就退學(xué)了,是不是...”
突然,寧榮榮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把一旁的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嗯...你們聊,我們在外面等你?!?p> 邪月推著二人出去了。
蘇弦月看著他們離開后,轉(zhuǎn)頭看向?qū)帢s榮。
“你想表達(dá)什么,趕緊的,我趕時間?!?p> 突然,寧榮榮抬起頭,似乎鼓起了勇氣的對著蘇弦月問道:
“你是不是討厭我才退學(xué)的?!?p> 蘇弦月:“這個倒是沒...”
“如果你討厭我就直接說,我改還不行嘛?!?p> “不是,你聽我說...”
“我又不是什么不講理的人,哪里不對我會糾正的,你也不用直接走吧?!?p> “你先聽我說...”
“都來上學(xué)了,我都不由著自己使在家的性子了,怎么你...”
“你TM先聽我說!”
面對喋喋不休的寧榮榮,還是一聲吼管用。
見寧榮榮閉嘴了,蘇弦月才緩緩開口:
“我退學(xué)跟你沒關(guān)系,真沒關(guān)系,你如果是想勸我回去那還是別浪費口水了,我不會回去,史萊克對我沒用,沒什么其他事我就先走了?!?p> 而寧榮榮被這一吼有點發(fā)懵,等蘇弦月說完后,這才愣愣的回答:
“沒其他事了...”
“拜拜了您嘞?!?p> 蘇弦月連忙跑了出去,寧榮榮捂著胸口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斗魂場外
“喲,蘇弦月,你什么時候勾搭了一個小美女?不過寧榮榮這個名字我怎么感覺這么耳熟啊?”
焱調(diào)侃著蘇弦月然后又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聽過寧榮榮。
邪月回答:“當(dāng)然熟悉了,七寶琉璃宗的那個唄,不過七寶琉璃宗的那個不會來這種小地方,應(yīng)該是同名同姓吧?!?p> 蘇弦月揉了揉之前被射傷的手臂,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
“就是七寶琉璃宗的那個,我因為好奇來這個史萊克,然后碰到她和她比較聊得來而已。”
三人:( ̄▽ ̄)
“蘇弦月,看不出來啊你,七寶琉璃宗的小姐是什么性子我們都了解,你居然和她聊得來?你怎么做到的?”
焱勾搭住蘇弦月,被他鄙視了一眼,連忙起開了。
“還怎么做到的,就我教你那些,所以人不行別怪路不平?!?p> 焱:......
幾人在索托城閑逛了一會兒,順道買了一些紀(jì)念品。
“嗯?娜娜,你看這個木雕怎么這么像教皇啊。娜娜?”
焱從一個小販那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木雕,問著胡列娜。
不過胡列娜卻眼神凝重,不斷環(huán)顧著四周,沒有去理會他。
蘇弦月也是,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而且有點熟悉?!?p> “我也是,就像是...被那只鳥盯上的感覺?!?p> 現(xiàn)在也接近了傍晚,下午三點左右,太陽還亮著,但他們確確實實感受到了這種感覺。
此時,月關(guān)不知從哪跳了出來。
“你們小心,我剛發(fā)現(xiàn)那只鳥跟過來了。”
“什么?”
“不過不用擔(dān)心,夜晚之前它不會發(fā)動攻擊,不過我們得找個有利地形對付它?!?p> 說完,幾人連忙撤退了。
夜梟顧名思義,在晚上時戰(zhàn)力最佳,也是個天然的優(yōu)勢,剛剛應(yīng)該是迫不及待想展開攻擊,不小心暴露了一絲氣息。
而魂獸一般都不會離開森林,雖然進(jìn)城的案例也有,但最近的一例都是幾十年前的了,人們都安逸慣了,根本毫無警惕。
加上這是一只七八萬年的敏攻型魂獸,索托城這種小城市根本沒有足夠強大的魂師去應(yīng)付。
他們來到了一處空曠的麥田旁道路中,這里的地勢對夜梟很不利,是最好應(yīng)對的地方。
而在城里,那些魂師的作用幾乎等于炮灰,還不如在一個空地自己解決。
“我就奇了怪了,我們也沒惹那只鳥吧,我們連鳥類魂獸都沒殺過也應(yīng)該沒有殺它的誰誰誰吧?!?p> “可能是我們身上有吸引它的東西,把你們貼身攜帶的東西拿出來看看?!?p> 可他們哪有什么貼身攜帶的東西啊,除了身上的衣服和裝飾品,就只有儲物魂導(dǎo)器了,而其他東西也都在儲物魂導(dǎo)器里。
“那就奇了怪了,這鳥這么缺心眼嗎?我記得夜梟也不是只盯著一個獵物不放的魂獸啊。”
蘇弦月看過紅眼夜梟的記載,記憶猶新,確認(rèn)無誤。
“不對,肯定是我們誰身上有什么吸引它的東西,不然不至于會跑出星斗大森林追這么遠(yuǎn)。”
天色漸漸的暗了,四周的空氣也跟著凝重起來,他們知道,是那只紅眼夜梟要動手了。
月關(guān)不得已,為了這四人的安全,他只能試試能不能和談一下。
“你應(yīng)該聽得懂我的話,說說吧,你想要什么,不然打起來對誰都沒好處?!?p> 這個時期的人類對于魂獸都很嫌棄,基本視為提升實力的道具,按照以往肯定不會拉下臉和談,但現(xiàn)在沒辦法,身后四人其中一個有點閃失他都要褪層皮。
四周吹起一小道微風(fēng),一旁的一個稻草人上,紅眼夜梟用那雙滲人的大眼睛正盯著他們。
“咕,咕咕咕。”
一動不動的夜梟發(fā)出了讓人驚恐的聲音,它張開一邊翅膀,指著他們。
一群人順著紅眼夜梟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誒?我?”
他們避開后,只見,紅眼夜梟的翅膀所指著的是,蘇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