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我可以不莊重
對于墨家技能,見識過江白衣書箱變木牛,藍小蝶百寶箱神奇的李相白真敬佩的五體投地。
玉簡貼上白玉壁面,符文閃爍,周園門開。
嘖嘖稱嘆的李相白進入周園。
撲面而來的就是百丈高玉皇臺。
周園內(nèi)多的是各有特色的樓宇,造型萬千,宏偉精巧兼具,但能直接將人視線吸引過去的只有玉皇臺。
遠觀看不到地基,只能目見高聳入云的樓臺,此時目睹,看著巨石條堆砌起來,占地面積超過梅廬的底臺,唯有震撼。
園內(nèi)沒有金甲士兵巡邏戒備,人不多,多以身穿海藍色云紋和青紫色云紋官袍為主,從服飾李相白能辨別出身份。
都是文淵閣的學(xué)士。
順著寬敞的青玉大道,李相白、唐六如直奔玉皇臺。大黑又傲嬌的不行,自己是廣陵郡第一只進入周園的大詩狗。
距離拉近,玉皇臺、天陵碑及其稍遠方向的凌煙樓、文淵閣逐一清晰。
李相白止步。
天陵碑下有人。
兩女四男。
男的三大一小。
女的一大一小。
女為核心,其他人分居左右。
“過去不!”李相白止步,唐六如問。
李相白想了想周園外的三足金烏和車輦。
“莫非自己猜錯了?眼前女人才是車輦主人?!?p> “還是繞道,直接到文淵閣!”李相白說道。
轉(zhuǎn)身,李相白就要從青玉大道一側(cè)的小徑繞走。
聲音就從天陵碑方向傳來。
“大膽李相白,竟敢見圣妃繞道而行?!?p> 李相白一哆嗦。
唐六如趕緊的扶正四方帽。木頭人習慣歪一點帶帽。
大黑夾狗腿。
都對上了,周園外的車輦是宮內(nèi)皇妃家的。
自己遇上了圣帝的掌心寶。而且被扣上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帽子。
晨間出門見喜,難道好運耗盡轉(zhuǎn)霉運了。
轉(zhuǎn)身,李相白肅容。
兩人一狗,沿著青玉大道走了過去。
入目驚艷,也詫異。
驚艷的是距離拉近后女人相貌。就一個妲己,一張不需要任何保養(yǎng)就可以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的相貌。
無可挑剔的瓜子臉,略微妖艷的眼神,白如雪的肌膚。絕對是李相白穿越以來所見最為驚艷的一張臉。
詫異是因為年紀。
穿越來的時候是祥符五年,圣帝登基不也才五年。眼前女子有傾國容貌,可補書匠以貫虱之睛分明看到了女人眼角微不可查的魚尾紋。
如果沒有脂粉的掩飾,魚尾紋應(yīng)該還會多幾道,再深一點,再長少許。
得梨園寇清嬋的彩妝術(shù),化妝易容層面李相白是頂尖專家呀。
眼前身穿金黃色云煙衫,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云形千水裙的女子絕對是四十之上的年級。
腳步稍微的放緩,李相白余光快速掃視女子左右。
年紀不大的一男一女緊隨在女子身側(cè),都是十八左右歲數(shù),男的面如冠玉,女的明艷,是江白衣、藍小蝶一樣的好相貌。
直接忽略!視線一掃而過。
不對,視線收回。
李相白看少年、少女的眉眼。
從少年、少女和圣妃之間的親昵狀態(tài)及其眉眼間相似度,李相白確定是母子、母女身份。
已經(jīng)不需要深入的再去做推敲。
現(xiàn)有線索足夠支撐李相白得出正確判斷。
大周圣皇在五年之前登基,眼前女子被稱呼為圣妃,四十往上的年級,明顯和當今圣帝沒有關(guān)系。是前圣帝的妃子。
眼前的少年、少女就是當今圣帝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李相白立刻警惕了起來。
后宮故事多呀!
眼前一幕似乎有點太過于巧合。
小心駛得萬年船!見機行事。
人這樣想著,不耽誤打招呼,李相白誠摯的開口:“西京書院李相白見過圣妃!”
女人臉上含笑,溫和起來的神情將眉眼間一縷妖艷徹底的沖散。
“儀表堂堂,一身正氣,不愧是寫出振武詞《滿江紅》,天降國運,有成儒成圣之資的俊杰。”
圣妃夸贊李相白,可補書匠“先知先覺”的神通明顯從女人身側(cè)身穿青紫色云紋官袍的男人身上感覺到一股仇視之意。
余光打量著男子。
三十而立,極品男人。
有和江白衣不相上下的好相貌,還有江白衣不具備的成熟魅力。
圣妃的話還在繼續(xù)。
“前日聽聞你出了振武詞《滿江紅》,大周五大書院忠烈墻共鳴,天降國運,天陵碑國運之氣變色,今個特意來看看。”
手指天陵碑,圣妃說道:“你看看,果真如此,之前是淺紫色,如今變成深紫色,以詩詞增國運,大周數(shù)百年來只有你一個人做到了?!?p> “我應(yīng)該獎勵你!”
哪敢要呀!
后宮水深!
李相白拒絕的干凈利索,“李相白謝圣妃賞賜,不過圣帝已經(jīng)犒賞。”
圣妃狹長的秀眉輕微的挑了一下。
“你這是不要了!”
黃鸝銜刀。
“你麻麻!”李相白內(nèi)心咒罵,自己來京城才兩日,怎么就被宮內(nèi)的盯上了。
李相白還想著怎么回拒,圣妃已經(jīng)轉(zhuǎn)了話鋒。
“剛正純潔,不愧是寫出《滿江紅》振武詞的人?!?p> 滿口的欣賞,圣妃稍微側(cè)目,看著身旁的少年說道:“懷北,往后你要多向李相白求教詩詞。”
“懷北明白!”
“娘,李相白過文殿的詩句我看過,以物抒情,以情喻意,意境悠遠,我想要是一首?!?p> “呃!”李相白哽。
有這樣騷里騷氣的操作不?
女的要詩,男的要學(xué)詩!
圣妃看著李相白,神情溫和。
李相白輕咳一聲,“西京書院的吳院長學(xué)富五車,才學(xué)出眾?!?p> 名為懷北的少年順著李相白的話語回了一句:“吳黃粱教不了我詩詞?!?p> 李相白神情恭敬的回一句:“吳院長是李相白師長,院長教不了,李相白更教不了?!?p> 五官精致,皮膚粉嫩的少女開口:“寫一首詩總能寫得出來?!?p> 李相白低眉,“相白寫詩需要情感飽滿才能立境生意,圣妃莊重,李相白惶恐,靈感全無?!?p> 圣妃挑眉,脫口而出:“我可以不莊重?!?p> 不假思索的一句話說出,圣妃立刻感覺到不妥。輕浮了!
但和李相白沒關(guān)系呀,分明是夸贊自己的話,可自己多加一個字怎么就變味道了。
圣妃自圓其說的立即說道:“說的倒也是事實,寫詩作詞講究的就是一個靈光閃現(xiàn),一氣呵成。那就改日入皇城,陪懷北說說詩詞之道?!?p> 圣妃開口,另外一側(cè)一名自看到李相白現(xiàn)身便一臉酸氣,身穿文淵閣學(xué)士服的男子說道:“還不謝過圣妃?!?p> 李相白稽禮:“謝圣妃體諒!文淵閣岳大人還在等待學(xué)生,先行告退!”
才不答應(yīng)入皇城交流學(xué)習。
拿岳寒山當擋箭牌,李相白風緊扯呼。
落燈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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